叶尘在宫廷中的出色表现,让他逐渐获得了皇帝的信任和赏识,但同时也引来了一些宫廷医官的嫉妒和不满。
这一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宫廷太医院的大堂里,叶尘像往常一样前来与其他医官商讨病例。然而,他刚一踏入大堂,就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几位资深的医官正围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看到叶尘进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哟,这不是叶尘叶大夫吗?最近在宫廷里可是风头正劲啊。”一位名叫李太医的医官阴阳怪气地说道。
叶尘微微皱眉,但还是礼貌地拱手:“李太医过奖了,叶尘只是尽医者本分而已。”
李太医冷笑一声:“哼,尽医者本分?那我倒要考考你,看你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说着,他指向一旁的一个年轻太监:“这小太监近日来总是头晕目眩,浑身乏力,你且诊断诊断,看看是什么病症。”
叶尘走上前去,仔细地为小太监把了脉,又观察了他的面色和舌苔,心中有了几分判断。
“依我看,这位公公应是气血两虚,加之劳神过度所致。”叶尘说道。
李太医却摇摇头:“哼,你这诊断也太过肤浅。我看他是中了邪风,需要用猛药驱邪。”
叶尘反驳道:“公公脉象平稳,并无邪风入侵之象,若用猛药,恐怕会损伤元气。”
李太医脸色一沉:“你一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懂什么?我从医多年,难道还不如你?”
其他医官也纷纷附和李太医的观点,对叶尘冷嘲热讽。
叶尘心中明白,这是他们故意在刁难自己,但他并未退缩。
“各位太医,医学诊断应以事实为依据,不可仅凭经验妄下结论。我们应当为患者的健康负责。”叶尘义正言辞地说道。
李太医见叶尘不肯退让,便又提出一个病例:“那好,这位宫女腹痛多日,你又如何诊断?”
叶尘再次认真地进行了诊断,说道:“此宫女应是饮食不洁,导致肠胃不和。”
李太医却大声说道:“荒唐!我看她是宫寒所致,需要用艾灸调理。”
就这样,李太医一个接一个地提出病例,故意与叶尘的诊断意见相悖,试图让叶尘出丑。
叶尘虽然心中气愤,但还是凭借着扎实的医学知识和冷静的头脑,一一应对着他们的刁难。
然而,这些医官并不罢休。他们决定给叶尘出一个更大的难题。
“叶尘,听闻你擅长针灸之术,那你可有办法治好这位公公的腿疾?”李太医指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太监说道。
叶尘看了看老太监的腿,发现他的腿部肌肉萎缩,关节僵硬,显然是久病所致。
“这公公的腿疾已久,治疗起来需要一定的时间和耐心。但我会尽力一试。”叶尘说道。
李太医冷笑道:“好,那我就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内你治不好,就说明你的医术不过如此。”
叶尘知道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他还是决定接受挑战。
回到住处,叶尘开始翻阅各种医书,寻找治疗腿疾的方法。他废寝忘食地研究着,尝试着制定出一套适合老太监的治疗方案。
第一天,叶尘为老太监进行了针灸治疗,并配以中药调理。但效果并不明显。
第二天,叶尘改变了针灸的穴位和手法,同时调整了药方。老太监感觉腿部有了一丝知觉,但还是无法站立行走。
时间紧迫,叶尘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知道,如果第三天还不能让老太监的病情有明显好转,他在宫廷中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就在叶尘心急如焚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曾经在一本古医书中看到的一种特殊的针灸技法。这种技法极为复杂,但据说对顽固的腿疾有奇效。
叶尘决定冒险一试。
第三天,他早早地来到老太监的住处,全神贯注地为他施针。汗水从叶尘的额头滴落,他的手却丝毫不抖。
终于,针灸结束后,老太监缓缓地站了起来,虽然还不太稳,但已经能够迈出几步。
叶尘心中大喜,知道自己成功了。
当李太医等人得知这个消息时,他们惊讶得目瞪口呆。但他们仍不甘心,又想出了新的办法来刁难叶尘。
这一天,李太医找到叶尘,说道:“叶尘,既然你针灸之术如此高明,那你能否在一个时辰内,用针灸让一位昏迷不醒的宫女苏醒过来?”
叶尘看着李太医那副刁难的嘴脸,心中燃起了怒火。
“李太医,这宫女昏迷的原因尚未查明,怎能如此仓促地下定论?”叶尘说道。
李太医却不管不顾:“我不管,你既然接受了挑战,就必须做到。”
叶尘无奈,只能前去查看宫女的病情。经过仔细的诊断,他发现宫女是中毒昏迷。
时间紧迫,叶尘来不及多想,立刻开始为宫女施针解毒。
与此同时,李太医等人在一旁冷眼旁观,等着看叶尘的笑话。
一个时辰过去了,宫女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李太医得意地说道:“叶尘,看来你的医术也不过如此。”
叶尘没有理会他,继续专注地施针。就在众人都以为叶尘要失败的时候,宫女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李太医等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而叶尘则长舒了一口气。
经过这几次的刁难,叶尘在宫廷中的名声更加响亮。但他也清楚,自己与这些宫廷医官的矛盾也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