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雨想的一点都没错,也算是把肖渊玩儿明白了。
半路在马车的时候小蝶还在担心自家督主会跟夫人生气。
不想俩人进了屋把门一关肖渊一张冷脸立刻变得委屈吧啦。
直接把江心雨压在床上就是一阵乱啃。
一边啃还在说犬戎的风沙有多大土地有多贫瘠人有多野蛮。
还说他们那十天半个月都不洗一次澡臭死了,食物难以下咽简直是美食荒漠。
总而言之一句话。
犬容不好,犬容人不好,嫁到犬戎去就相当于被拐卖到穷山沟了。
江心雨一边回应他的热情一边好笑的逗他,
“普通民众生活困苦自然吃不好穿不好,但再怎么苦也苦不到皇宫吧。
我看那托赛王子穿金戴银也不像是缺钱的。
还有他们的大力士,吃得那么壮,大概犬戎的肉很补。”
肖渊明知道夫人在逗他还是忍不住酸涩,哼哼唧唧问江心雨是不是真想去犬戎做王妃。
那个托赛长得不丑,又高又壮满身肌肉看着就很有男人味儿。
人家不光比他年轻还是皇子。
虽说自己能给夫人的生活绝对比贫瘠的犬戎要奢华但名声上却没法比。
一个是太监的老婆一个是王妃……
肖督主自卑了,要听老婆哄自己才能舒服。
江心雨还能不知道他那点儿小心思,一边由着他在身上点火一边表白安他的心。
经过这么久的磨合肖渊已经不会有那种自怨自艾极度自卑的想法了。
但轻微的自卑还是会时常会冒出来,他一般是有三分表现八分,然后借机跟夫人要福利。
偏偏江心雨就很吃他这一套,每次都用行动来抚平他的不自信。
一个是甜言蜜语不断的表达爱意。
一个是身体力行的让他感觉到她对肖渊并不完整的身体的喜爱。
俩人一个愿意演一个愿意宠,时不时的就来一场极有情趣。
夫人的热烈回应立刻占据了肖渊所有心神,这会儿早把什么托赛什么犬戎扔到了一边。
那群傻缺扔给晋泽康,他现在只想快点吃肉。
江心雨却在他衣衫半解的时候轻咬了他耳垂一下,
“大白天呢,侯爷这是打算白日宣淫?”
肖渊被她咬的呻吟一声,急切的拧开了密室的开关将夫人抱了进去。
白日不能宣淫密室还不能吗?
正好那里道具齐全声音还传不出去,他要把新得的东西都试一遍。
肖渊这会儿强的可怕,眼神在密室夜明珠的映照下都冒绿光。
被他抱在怀里的江心雨一只手探进他衣襟揉捏他的小**。
笑得如同逮到了俊俏书生的的小狐妖。
高端的捕猎者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今天谁调教谁还不一定呢。
这两口子没羞没臊的在密室里较量人类原始运动,被他们扔在宴会厅的烂摊子还得处理呢。
这会儿托赛知道自己犯了忌讳也一脸尴尬,可他都被打了也拉不下脸来道歉。
再说主角都走了,他只想快点结束再想办法。
晋泽康却懒得再与他虚与委蛇,正好借着他理亏直截了当的下了逐客令。
你们当初来大晋的理由不是恭贺我们新皇登基吗?
现在恭贺也恭贺完了酒席也吃了,你家也挺忙的我们就不留你了。
咱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虽说你们来恭贺也没带啥贺礼但我们大晋有钱也不挑你,就当是招待穷亲戚。
但你若是吃起来没完赖着不走可就有些讨人嫌,所以,慢走不送。
晋泽康说得相当不委婉,几乎是堵住了托赛等人的所有借口。
托赛为了达成目的也真拉得下脸,委婉的表示了自己多喝了几杯酒认错了人。
他想要求娶的不是镇国侯的夫人是另一位姑娘。
但到底是他喝醉酒指错了人,镇国侯打他一顿他们就算两清了。
他大老远从犬戎过来一趟就是为两国交好来的,所以还是希望大晋能跟他们联姻。
这货想得明白。
若是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啥都拿不到肯定会被兄弟嘲笑父汗责怪。
反正能来这宴会上的都是高官子女,他随便娶个谁都比空手回去强。
联姻只是踏板,只要有了这层关系他就能进一步跟大晋要钱要粮。
犬戎跟大晋联姻就成了合作者,东夷和北疆想攻打他们也得掂量掂量。
政治上的合纵连横不都是互相支试探互相猜忌么。
今年他们和大晋都遭了灾,这么虚伪的联合一下那两家就不敢贸然行动了。
至于说以后,等他们犬戎兵强马壮了该抢抢该杀杀。
一个女人而已,到时候杀了祭旗也无所谓。
托赛的接连示弱妥协让晋泽康心里有了底,犬戎今年绝对是不好过,不然堂堂王子不会如此忍气吞声。
既然你们不敢打仗那本王就放心了。
政治外交不就是虚张声势互相试探么,都看到你底牌了还有啥可客气的。
弱国无外交。
你越是想息事宁人我越不用给你脸。
晋泽康看着强行挽尊找借口的托赛讽刺一笑,
“看错了呀,看来我大晋的酒太好让托赛王子不胜酒力了。
但不知你看上的是哪位?”
托赛一听这话就心里咯噔一下,扫过对面那群女眷寻找跟镇国侯夫人同色的衣服。
好巧不巧,江心雨衣服那颜色今天穿的人少,托赛只找到一个有些相似的。
好不好也只能是她了,结果等他指出来后那女子立刻掩面痛哭。
跟那女子坐在一起的老妇人赶紧给晋泽康施了一礼,
“求摄政王做主,这是我家儿媳,贞静贤孝最是胆小不过。
与我儿成婚三载从不轻易在外抛头露面。
即便是出门赴宴也一直陪着老身不多走一步更不可能见过犬戎人。
托赛王子说倾心我儿媳是想逼她去死么?”
晋泽康看那老夫人气得直哆嗦赶紧摆摆手,
“严老夫人不必激动,在场的人都不傻,谁都看得出来严少夫人这是受了无妄之灾。”
有摄政王这句话严家婆媳立刻心里安定下来。
这种事女人家最吃亏,有摄政王这么说就没人拿严小夫人的名节说嘴了。
只要不傻的都看得出来她是受了无妄之灾,那没看出来的不就是傻子了?
虽说即便摄政王不说大家也都知道那托赛只是随便选一个跟镇国侯夫人衣服相近的顶包。
但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晋泽康安抚了严氏婆媳一句冷着脸看向懊恼的托赛,
“一次两次的偏选有夫之妇,你是专门来我大晋挑衅的吗?
这次宴会到此为止,托塞王子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回犬戎吧。
本王今天把话撂在这儿,我大晋从此以后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不服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