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错,是本该在慕云舒体内的那只锁情蛊,原来这蛊虫已被悄悄转移到了欧阳雪体内,只是蛊虫入欧阳雪体内时,她已不是处子之身,除了会对男女之事特别上瘾之外,并不会让她对和其上床的男人封情锁爱。
鬼面心里一惊,居然可以不惊动自己这个施蛊者而转移蛊虫,莫不是师姐的圣女琥珀晶石并未销毁?难道是大师兄?
这鬼面警觉的猜想着慕云舒和师兄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能让大师兄甘愿遭受削弱法力,折损寿命的反噬为其驱蛊?如此说来,那久无踪迹的大师兄是不是也藏身在这京城之中呢?
鬼面想到此处,睁开双眼。若无其事的从欧阳雪身上起来,欧阳雪深知鬼面此人阴晴不定,她看着鬼面推开她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衣服并未敢多言。
鬼面整理好衣服,坐在了桌子旁,他瞟了一眼小丫鬟刚刚端进来的汤药,汤药里药草的味道传来,他用鼻音嗤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对欧阳雪说:“进裕王府前把你的屁股擦干净。”
欧阳雪此刻心虚的不行,她知道鬼面这样说必是想到了什么,毕竟济世堂是鬼面的耳目,顾不上此时自己未着寸缕慌忙跪到了床边说:“师傅,您听雪儿解释,实在是……”当然要解释,她可是要做皇后的人,此时伏低做小总好过激怒鬼面一命呜呼的好。
鬼面抬手制止了她要解释的话:蠢而不自知。”
欧阳雪一脸诧异:“师傅此话何意……”
鬼面扭过头看着欧阳雪,那面具下的眼神尽是嘲讽:“何意?为何你如此痴迷男女之事,慕云舒又为何没有上了裕王的床,你竟不觉有异吗”?”
鬼面的话让欧阳雪呆住了,在皇宫那日她是怀疑过的,她说了她是被人陷害的。
可无人信她,更无人在意真相是什么,孝文帝乐见其成,不予理会她的话。
明妃娘娘嘲讽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主动爬了凤子裕的床。
凤子裕垂涎她的身子已久,不管如何终究是得偿所愿,所以她只被封了侧妃,裕王的正妃之位依然是要留给能为他带来助力的官家女子。
父亲欧阳锋嘴上说着惶恐,心里却很开心终于借着这个不值钱的庶女和攀上了关系,别说是侧妃,哪怕是个通房,父亲也会求之不得。
母亲,那个从小虐待自己的欧阳府夫人,口口声声骂自己婊子,狐狸精,骂自己是人尽可夫的娼妇。
她骂的越欢,欧阳雪越开心,母亲骂她。她就在夜里装鬼去吓唬母亲的亲生女儿欧阳府的嫡小姐欧阳朵儿,她还用药让街上的乞丐去房间里迷奸了欧阳朵儿,所以现在欧阳府能拿的出手的小姐只有她欧阳雪,欧阳朵儿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
还有欧阳夫人生下的小儿子,哪里是什么出了满月夭折,是她下了毒给怀孕的欧阳夫人,本想让欧阳夫人生产时大出血而亡,谁知药效下轻了,生产时居然有惊无险的让欧阳夫人活了下来,只是至此不能再生育了而已,也让她那引以为傲的儿子在这世上活了月余。
和欧阳夫人的争斗,她欧阳雪没输过。当年她给欧阳夫人和欧阳朵儿下药时,也不过才十岁的年纪。也正是因为她做事如此狠决,鬼面才收她为徒,给了她很多自己本不可能接触的到的人脉和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