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玲在电话那头,声音带着哭腔,犹如杜鹃啼血般悲切,哽咽着向赵松诉说着林家的困境:“小赵啊,林家这次真是遇到大麻烦了。李亚东那家伙放话了,说要是三天内云美不嫁给他,就联合林家以前的那些竞争对手,把林氏集团给吞了。这就好比中医里说的‘病入膏肓’,气血两亏,经络阻塞,无药可医,林家如今是危在旦夕啊。我这心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难受得要命。我都快愁死了,云美这孩子还倔得很,我骗你说她在考虑屈服,其实她根本不愿意。小赵啊,你可得帮帮阿姨,帮帮我们林家啊。中医治病讲究对症下药,咱们林家现在就指望您这剂‘良药’能起死回生了。您就当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就像针灸中的‘人中穴’,关键时候能救命啊。”
赵松原本以为只是个小麻烦,听到李爱玲这么说,顿时傻眼了,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都呆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说道:“阿姨,您别着急,我会想办法的。我赵松不会眼睁睁看着云美陷入困境,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把这事儿给解决了。我就不信,还斗不过一个李亚东。我定当全力以赴,如同武林高手使出浑身解数,也要为林家排忧解难。” 李爱玲连连感谢:“小赵啊,阿姨谢谢你,只希望我那女儿别太犟,能听劝。云美这孩子,就像那匹没被驯服的野马,性子烈得很。要是她能听进您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您多担待着点,阿姨先在这给您赔不是了。”
在象牙海岸的周家别墅里,周海龙晋级地级后,一直醉心于修炼。此时,他正盘坐在密室中,周身气息流转,如同一个小型的漩涡,内力在经脉中奔腾不息,好似江河之水汹涌澎湃。郑如同匆匆赶来,在门外恭敬地说道:“龙哥,有个叫李亚东的求见。” 周海龙皱了皱眉头,一脸不屑地说道:“一个暴发户家族的人,不见。他能有什么大事,别来打扰我修炼。我正在关键时候,就像中医针灸行针到了关键穴位,容不得半点分心。此时若被打断,犹如练功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
郑如同赶紧拿出李亚东给的一个亿的卡,说道:“龙哥,这李亚东出手阔绰,说事成之后还有两个亿。我看这事儿,您是不是考虑考虑?这钱就像那强效的补药,能为咱们帮里带来不少好处啊。有了这笔钱,咱们帮里的兄弟们能置办更好的装备,也能拓展更多的业务。说不定还能请来更高明的武术教头,提升兄弟们的功夫。” 周海龙一听,犹豫了一下,心中暗自思量: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钱最终决定见李亚东。
李亚东在别墅外紧张地等待着,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他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脚步也来回移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他深知周海龙在洛城的地位,那可是跺一跺脚,洛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自己在他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丝毫不敢造次。
李亚东心里想着被萧浩东揍过的那些场景,怀恨在心,嘴里嘟囔着:“萧浩东,你个吃软饭的家伙,看这次谁能救得了你。你不就是会点三脚猫功夫,有什么了不起。就你那点功夫,在我眼里不过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每次都让我当众出丑,此仇不报非君子。” 他始终认为萧浩东就是个靠女人的软饭男,没什么真本事,就像那没有根基的浮萍,不堪一击。
周海龙实力突破,在他眼里,李亚东的想法简直是可笑至极。他根本不相信萧浩东能有那么大的能量让自己退走,觉得李亚东就是个没见识的井底之蛙,目光短浅。
这时,郑如同出来说道:“进去吧。”
李亚东走进别墅,瞬间感受到了周海龙的威压,那强大的气息仿佛一座大山压来,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心跳也骤然加速,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的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如同筛糠一般。心里不禁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
周海龙开门见山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龙哥。” 李亚东吞了吞口水,喊了一声龙哥,然后道:“还记得之前跟你们海龙帮结过怨的那个叫做萧浩东的小子吗?我想请您帮我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