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这些玫瑰就做出来了,也不记得是啥时候的心情,反正突然就流行起来,家家户户都想买一件。
然后就见得之前那个看上去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女人,干了一件十分令我背后冒冷汗的事。
她也拿出了一件衣服,这件衣服看着可能有点小,准确的说这是一条背心。
她十分欣喜的放到了我的桌子上,“对了,程燕,你今天没事的话陪我去一趟公司吧,正好我也熟悉一下你们公司的业务之类的状况,我还可以帮忙看看账本。我以前也学过怎么做账,虽然不一定是你。”
我看向了四周,好像所有人都等着我的发言,他们看向对面的那斗鱼直播的更新,为什么停更了一瞬间,就觉得他不好看了,我真是疯了。
在发完一通火之后,我感觉至少心情好了许多,并没有那么怒火中烧的感觉。
接下来,我按照之前的想法,这回并没有对动粗,我清楚,这应该是一只执念很深的鬼,就算是执念深,也不可能去害其他人的性命。
而他之所以会徘徊在这里,突然出现要想算计我们,有不可多得的机会。
这个女孩可能想让对方知道她的心意,或者只是默默陪伴,而这个故事里面所谓的男主,虽然后续不会再和任何人有其他瓜葛,不过死去的人就是死去了,怎么可能回来呢?
当读懂了这个鬼魂,心头的怨念之后,我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我先是利用旁边的纸张先画了两个小人,其中一个是按照他的描述中,她的丈夫的样子画出来的。
由于小人不能点睛,否则会出现大麻烦。
对面的妇人连连点头,“他和我之前遇过的人都不一样,他是过去式,我才是未来,但凡有什么好东西,我当然可着你来吃。”
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亲妈过来了。
由于我一开始就不怎么和自己的妈生活在一起,所以关于这事,我比较迷茫。
对面的鬼魂一听到知道过来安慰我,可我下一刻,就要利用那枚桃花钉取得了他的信任,并吸收了他的名字。
“为什么?”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再次反水。
可是没办法,他对我来讲,本来就什么都不是。
他眼前一亮,“你刚才提到了什么都不是,那谁才是?还有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呵呵,你还问我为什么,你觉得应该是为什么?”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等到再次来到了其中的一个古怪的房间,我嗅到那房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我猜测这件事情最主要的一点在于那画皮鬼妖,目前还在这房间之中,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能够迷惑所有在阵中的人。
包括那些鬼魂,这也是我从头到尾都处于一种不清醒状态的原因。
但有一点我不明白,那就是除了迷惑这些鬼之外,人呢?
如果还有其他人,被画皮鬼迷惑了,那他们的身体究竟在哪?
是诅咒山庄里还是不在呢?
我对于画皮鬼妖有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同归于尽。
如果可以,我还是不想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就怕他到时候纠缠的太狠。
当我来到其中一个教室的门前,我已经能够猜测得到,他确实使用了障眼法。
这障眼法之中,还让我不断的看到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漆黑的影子。
这个漆黑的影子,就像是当初的白皮子。
我揉了揉眼,发现白皮子不见了踪影,但很快,我就感觉后面又有东西在动。
我这次,可没有勇气鼓起头去看。
毕竟现在宿舍可是剩我一个人,然后就听得不远处的人,听到了我的声音,然后他们说了一句……
“你在上面干什么呢?快点下来!”
我决定赌一把,我现在还在诅咒山庄之中。
哪怕我现在看到的幻境有多么的真实,那也是虚假的。
我不能一直活在虚假的幻境中,于是我咬了咬牙,咬破了中指之后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串字符。
随着字符的逐渐扩大,我发现黑板在融化,然后一点点的毁灭,扎在那些人身上的桃木钉也在一瞬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我在这阵势之中,在外面破阵,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连他本人可能也做不到,不过在里面破就容易的很多了。
轰隆的一声响,我脚下地动山摇,我迅速的就找到了泠云的位置。
我们两个有契约,我想找她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就看我想不想动用这场契约,如今一动用契约,我迅速的将那契约书收了起来。
然后就听得后面传来阵阵的喊叫声。
我狐疑的往后看了一眼,倒不是我不想去救,而是如果这家伙是泠云的话,我不论如何都要把她救出来,但她如果不是,是别人,我是否要过去……
倒不是我没有助人为乐的准则,要是对面是一个善良的人还好,如果不是,那不相当于我又钻入了圈套。
这次再钻入圈套就没有下次,那么解决了。
“我能看的出来,之前我进入幻境,还什么都不懂,但还是比现在这种状况要简单的许多。所以我只能读那二龙师母对于自己恋人的心意是什么,如果对于他有强烈的依赖之心,那我只要报出对方的名字,自己就能免受伤害,毕竟这位鬼母的风评可不太好。”
我一听到鬼母二字,就觉得浑身一凛然,“你说这里有鬼母?”
“当然有,要不怎么说我们这学校建的住址就有问题,可就算是跟上面反映了,上面也不听,要么就说山上怎么可能有鬼,也是你们在吓唬人。”
坐在地上的一个男人,有些不爽的往衣服领子,抹了抹炎热的汗。
我的脑海中迅速的切换这些画面,与此同时,画皮鬼妖仍然坐在原处,他看着对面的两个人露出了浅淡的笑意。
“跟我斗,你不觉得你还嫩着一些吗?倒不如再挂一个……”
见对方已经要买白的东西往上送去,他赶紧制止了我,“不管你送的是什么,总要让我们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