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他终于老实了,之后就不再对他出手,而是让男人跟我讲一下,他最近遇到的奇怪的事。
平白无故的会有这种钟表挂在上面,绝对不是一种巧合。
男人回忆,他说,在很久之前他遇到一个老道长,具体是有多久呢?
可能是在两三年前,自从他拿到这个钟表之后,就觉得自己变得倒霉了起来,但他拿了这个钟表,又不能够扔掉,因为那个老道长说过,这个钟表一旦捡起来,除非给别人。
不然就会一直附着在身体上。
那时男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后来他就明白了,更像是一种诅咒。
“得到这个钟表之后,我无时无刻的不想把它送给别人,可是那些人看到这个钟表异常的诡异,没有人想要。”
男人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又想着把它送给卖破烂的,那卖破烂的也不要他看到这个表之后就说我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所以才会想办法去摆脱!”
“很奇怪的是,大家似乎都知道这都钟表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我一个不知道,你说的老道长,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着要算计我,他想我死。”
我并没有回答男人这个问题,只是觉得他越发的奇怪。
我看男人的脖子,它上面有一个红色的痕迹,似乎是被人抓挠过,男人用衣领使劲的遮了遮,我问他浑身的鲜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一开始支支吾吾,并不想告诉我,后来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说。
“其实我刚才是在杀什么东西,不过你放心,这绝对不是人血,你要是不相信的话,直接报警也行,我这个人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听他这么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我当时分明听到在这屋子里面还有吵架的声音,男人想了想后,带我来到了其中一个屋子里,发现那个屋子里,居然在供奉着香烛。
男人叹了口气,又给我讲了另外一个故事。
是关于他妻子的。
他妻子其实已经死了几年了,自从他妻子死了之后,男人就患上了一种很奇怪的症状。
他总感觉他的妻子就在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去投胎转世,所以才会去碰到那个老道士。
我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奇怪,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因果的,刚开始我还很纳闷,为什么这个老道士会找到男人。
现在想来可能是这男人都用了什么邪术,把他的妻子的灵魂留在了这里,当然也有可能他妻子的是和他有着很大的关系,所以才会一直徘徊,并没有去投胎。
我向男人询问了具体的情况,他刚开始不太愿意和我说,后来跟我讲了另外一个故事。
“我和我妻子十分的恩爱,当年是有意外,她不小心从山上摔下去的,自从她死了之后,我一直在找那意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她是自己摔下去的。”
男人顿了顿后,又继续说道:“我查到了很多证据,可是所有的证据都表明,这确实是一场意外,我越发觉得诡异,后来把我妻子认识的朋友全部都找了个遍。”
“最后被我发现他的朋友之中有一个神婆,我的妻子之前找过那个神婆。”
男人想了想又道:“那个神婆装神弄鬼的,从我妻子那里骗了不少钱,甚至还骗她给自己买了什么保险,那保险最后的保人全都是神婆,我现在很怀疑,这就是一场谋杀。”
从男人的口中,我又得知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就是他口中所说的妻子,可能和我要找的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可真是晴天霹雳,说明我要找的人,一开始就死了,那我费了这么半天劲,其实是在找一个死人。
我努力的镇定下来,男人大概看出我的情绪不大对劲,试图去安慰我,并且他总觉得我这个人长的很眼熟,似乎和他印象中的一个人很像,但他很快就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去。
“如果你能帮助我救回我妻子的话……”
“人死不能复生,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而且我看上去是那么厉害的人吗?我都没说我过来是干嘛的?”
男人看了我半天,随后叹了一口气,“行吧,可能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你和我的妻子眉眼有几分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妻子是你妈呢!”
“这怎么可能,我妈早就死了!”
我并没有和男人多说。
随后参观起了他的整个屋子,我发现这个屋子十分的简陋,并且我答应男人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到底,这其中也包括我对爷爷的承诺。
当我发现这个屋子里面除了香烛之外,还有很多这个女人的照片后,不禁心有感慨,总觉得这个男人并不像之前想象中的那么邪恶,至于他脸上的鲜血,也确实是一些牲畜的血。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还有一些地方有点古怪,但这件事情还需要细细的调查,我还要回幽灵旅店一趟,并把这些事情都告诉我最信任的人。
和男人告别之后,男人还有些依依不舍,说着就要跟我一起回幽灵旅店,说这个地方暂时他也不想呆了,他总觉得有人要害他。
我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疑神疑鬼的,可眼下也没有其他的方法,既然他要和我一起调查这件事情,又是和他的妻子有关,
我觉得还是按照他说的去做比较好,我还想见到老道士,包括那个陈半仙。
我们两个一起回到了幽灵旅店,在幽灵旅店里见到了两个熟人,这两个熟人,我之前曾经和他们擦肩而过。
他们是一男一女,老板娘在看到这两人后,脸上显现出了比之前更加恐怖的神情。
“怎么可能是你们?你们不是死了吗?”
“你说谁死了,说清楚一些,这帮人怎么回事?”
那一男一女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们伸手就要去掐老板娘的脖子,甚至还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你说谁死了!说清楚!”
“当然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