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将种子种进了金土地的灵田中。
金土地作为三品灵田,能够让灵植的成熟时间缩短20%,这意味着筑基果的成熟周期将大大缩短。
按照筑基果的生长规律,十年一成熟,十年一开花,再十年果实才能成熟。
不过在金土地的滋养下,其成熟周期将被大幅缩减至24年。
然而,夏雨显然等不了这么久。
她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炼气期十一层,筑基之事迫在眉睫。
因此,她决定尽快着手炼制筑基丹。
想到师傅夏文宇手中握有筑基丹的丹方和法决,夏雨不再犹豫,将筑基果的种子埋入灵田后,浇灌了一些灵水,果断打开了两包高级成长化肥和四包初级成长花肥进行催熟。
在化肥的作用下,筑基果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茁壮成长,从嫩绿的幼苗迅速成长为枝繁叶茂的大树,继而绽放出绚烂的花朵,最终结出了红彤彤、饱满诱人的筑基果。
当两棵筑基果树上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实,夏雨的心情激动到了极点。
她原地蹦跳,又兴奋地转了几圈,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她小心翼翼地采摘下每一颗果子,将它们珍重地放入特制的药盒中,并施加了封印,妥善的保管起来。
有了这些筑基果作为坚实的储备,夏雨的心态也变得从容了。她不再急于催熟果树,而是让其自然生长。
一旦筑基果树完全成熟,每十年都会迎来一次开花结果,为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筑基果。
夏雨看着扩出来的灵田,心中又有了新的规划。
她决定先不种东西,等峰管事找到培元丹的材料,在将灵田利用起来。
她还要留出几块种筑基丹灵植的地方。
从空间出来,夏雨看到已经软成一滩泥,没有任何生命特征的夏文涛,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那是对世事无常的感慨,更是对这个世界残酷的深刻体悟。
她刚想发射一个火球,想到府中的李氏,手中的火焰也随之黯淡下去。
虽然他已经死了,但是有些人和有些事也是时候该了断了。
夏雨将夏文涛的尸体收入了空间,顺便没收了他的储物袋。
这时,傲神突然道:“刚才在你修炼的时候,夏云兰来了!”
“夏云兰?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夏雨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心中暗自揣测着夏云兰此行的目的。
傲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并不知情:“她此番前来,必有蹊跷。”
夏雨心中立刻升起了几分戒备:“她人在哪里?”
“我已让小蝶将她暂时禁锢在旁边的山洞中。”傲神回答道。
夏雨望向小蝶。
夏雨闻言,立刻转向一旁的小蝶,后者点了点头。
夏雨冷呲一声:“走,我们现在去会一会这位姐姐。”
小蝶前头带路,她在后面跟上。
穿过曲折的洞穴,她们来到了囚禁夏云兰的山洞前。
还未踏入洞门,一阵刺耳疯癫的笑声便如潮水般席卷而来,那是夏云兰的声音。
“哈哈哈哈!夏雨,你万万想不到吧?你的肉身,如今已归我所有!”
夏雨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手臂上不经意间已经布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这夏云兰,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
走进山洞,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夏雨震惊不已。
夏云兰披头散发,双目赤红,整个人仿佛被一股邪恶的黑暗力量所吞噬,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端庄与理智。
她口中念念有词!
“没想到吧?你以为的父爱,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是不是感到无比的崩溃?”夏云兰的声音充满了怨毒与嘲讽。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爹爹,你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肉胎,如今已落入我手,你是不是很绝望?”
“夏文伟,我换了身体,看你还怎么拿捏我!”
“族长,夏文涛,你们都等着,等我修炼有成,我定要将你们一一击败,让你们在我的脚下颤抖,哈哈哈!”她的笑声中充满了癫狂,仿佛要将这山洞的每一寸空间都填满。
夏雨站在洞口,不适的掏了掏被震痒的耳朵,吐槽道:“还真是梦里啥都敢想,自娱自乐到这个程度,她也真是人才了,小蝶,撤去幻术让她醒醒吧!”
小蝶闻言,轻轻挥动翅膀,一道微光闪过,瞬间驱散了山洞内的所有幻象。
夏云兰脸上的疯狂与得意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洞口的夏雨,仿佛见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明明已经……我明明已经夺舍成功,为何……”夏云兰的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成形,她伸手触摸着自己的脸庞,那熟悉的触感中带着一丝陌生,仿佛她正在触摸的,是一具不属于她的身体。
夏雨戏谑地看着她,那双冷漠的眸子里,倒映着夏云兰扭曲的面容。
夏云兰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指着夏雨到:“你……你是谁?你是爹吗?难道我的夺舍失败了,而你……你占据了夏雨的身体?”
“切!”夏雨嗤笑一声:“我可不敢有你这样一个狠辣的女儿!”
夏云兰怔住了,伸出的手像是被无形的火焰蛰了一下,猛地缩了回来,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你……你不是爹?你……你是夏雨?这怎么可能?”
夏雨的笑容在荧光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没错,是我,很意外吗?很失望吗?”
夏云兰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愤怒与恐惧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束缚。
她嘶吼着:“你对爹做了什么?你杀了他?你怎么能杀了他?他那么疼你!”
夏雨的眼神冷酷道:“父亲?那个把我当成肉胎来豢养,一心想要夺舍我肉身的男人,也配叫父亲?他配吗?”
“哈哈哈哈!”夏云兰突然如癫如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带着无尽的讽刺与怨毒。
她眼角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哗哗地往下流淌,与脸上的狰狞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夏文涛,你这个蠢猪!枉你掏心掏肺地对夏雨那个贱人好,将她视若掌上明珠,可到头来呢?还不是死在了你最疼爱的女儿手中?这真是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