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祝岁聿。”
故语笺看他紧锁着眉头看着手机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姜雾你记得吗。”
祝岁聿放下手机揽住故语笺。
“记得啊怎么了?前几天她回国外了。”
难道是那件事他们终于查出来了?
“她的父母在三年前离世,母亲被商残序的堂弟醉酒开车撞死,当时一直没有找到证据,到现在三年,商残序困惑三年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他必须要让他堂弟得到应有的惩罚,据调查他堂弟发现这些年在国外运输毒品,开车撞人等等一系列,都能给他定罪了。”
祝岁聿大概讲述了一下。
故语笺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他们终于查出来了,也算是给姜雾的母亲能在黄泉之下安心了。
“这样啊……所以现在怎么打算?”
“证据已经找到,得去一趟国外。”
仅靠商残序过去他不放心,怕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故语笺担心姜雾,“我过去可以陪一陪姜雾。”
祝岁聿看着她,盯了一会儿之后,“好,跟着我不要乱走,国外不安全。”
“嗯嗯。”
她作为姜雾的朋友,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过去陪陪她,讲讲话也好。
于是三人订好机票飞往了国外。
机场
三人一出机场就看见早就在门口等候的艾淮,一身黑色西装一丝不苟。
“艾淮。”
祝岁聿率先走上前,“不是说不用过来了?”
“哪能不来,”艾淮笑着说道,偏头看向后面的两人,“这就是嫂子吧?”
商残序他认识。
“你好。”
故语笺朝他微笑了一下。
“早就听闻聿哥有对象了,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今日一见果然和聿哥很般配。”
艾淮这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位不好惹的上司,但相处之后就会发现很随和,和他聊天会很舒服。
“少贫嘴,走吧。”
祝岁聿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艾淮讲话方式。
“商残序,振作起来,这有什么。”
艾淮放慢脚步,和商残序并排走着,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要是按照往常,早就跟自己斗嘴起来。
商残序没有说话,只是强颜欢笑看了一眼艾淮,想让他不用担心自己。
唉。
艾淮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兄弟呀。
到酒店放好东西后三人便出门了。
原本故语笺打算跟着他们一起,突然想起还是要先去看看姜雾,于是自己和许山去找姜雾了。
这边不安全,祝岁聿提前通知许山保护故语笺,不然他也不会放她一个人出去。
她提前给姜雾发了消息,对方很快就发来了地址。
故语笺到的时候姜雾正在家里画画。
“想死你了,姜雾。”
故语笺扑上去一把抱住姜雾。
“我也是,你怎么突然来了小笺?”
姜雾很开心她过来,同时有些疑惑。
“我接下来说的你不要生气,姜雾。”
故语笺担心她要是知道商残序过来会不会生气。
“你说。”
姜雾放下画笔,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是这样的,我从祝岁聿那里知道你和商残序的事了,他查到了你当初提分手的原因,也知道了你母亲去世的原因,这次过来不只有我,还有祝岁聿和商残序,他们找到了当年的证据,就是过来解决这桩车祸,我担心你所以跟着一起过来了。”
故语笺边说边看着姜雾。
姜雾原本开心的样子慢慢变得面无表情,直到最后一片沉默。
“姜雾……”
“我没事,小笺,”姜雾挤出一个笑容看向故语笺,刚刚的内容对她而言一时间难以消化,“他怎么看的,那是他表弟。”
“商残序说他不会偏心,他堂弟在国外做的事不止这一件,坐牢还是怎么样他绝不会半分偏袒。”
“小笺,你知道吗?三年了,我找了三年的证据,凭什么我妈妈就那么凄惨死去,死的不明不白,凶手却逍遥法外,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和警察局有关系黑的说成白的,”姜雾紧握着故语笺的双手,往常在她一直温柔乐观的姜雾,在此刻泪水决堤,她也才二十多岁,一个人要扛起来,“三年里我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我总觉得只要我没把凶手送到监狱,一命换一命,我就对不起我妈妈……”
“没错,我爸妈对于我的婚姻是思想传统,这是他们的问题,但其他的他们对我很好,支持我喜欢的专业等等各方面,再怎么样他们也是我爸妈,黑发人送白发人,小笺,你知道吗……”
这是姜雾三年以来第一次和人倾诉,压抑在心里很久,在这一刻卸了下来。
“我懂姜雾,虽然我没有感受过父母的好,但……”故语笺想起来自己的父母,脑海里都是打骂自己的模样,“但我能理解你,这种事情如果换做是我我做不到你这么坚强……”
这一天,她们紧紧抱在一起哭诉,这么多年来的不容易。
——
这边祝岁聿三人拿上证据和艾淮直接去到了商浮家里。
今天是周末,商浮父母都在家。
他们开门的时候有些诧异,“小序?怎么突然过来了?”
“伯父,伯母,今天过来有点事,商浮在家吗?”
“在啊。”
几人进去后就看见刚好从楼上下来的商浮。
“哎?堂哥你怎么来了?”
商浮看见几人疑惑问道。
“你过来做,有点事。”
商浮不明不白地坐了下来。
“这位是祝家那孩子吧?”
商浮的父亲看了祝岁聿很久才想起来。
“是的,伯父。”
商残序见人都到齐了,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几人说:“今天我过来和我爸妈说了,这件事无论怎么样伯父你都不能阻止我。”
“怎么了这是,一脸严肃。”
“伯父,商浮三年前开车撞人这件事你和伯母都知道对吗?”
他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
“堂哥你说什么啊,什么我开车撞人。”
商浮立马嚷嚷了起来。
“小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外面有人在你面前乱讲话?”
商浮父亲心中一惊,这事都过去了三年,怎么突然提了起来,难道被发现了?不应该啊,警察局那边都打点好了,监控什么的也都销毁了,不可能发现。
“是吗伯父。”
他看着眼前的伯父,早就已经不是曾经记忆中那个伯父了,眉心紧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