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李逍遥请的这批会计师和审计师的把关,加上周大义只求速度,不怕吃亏的态度,实际上他付出来的代价足足有一万亿的股权。
一万亿没有动过任何手段的股权在手,李逍遥已经成了周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治病他可以算是天下第一了,管理一个大型集团?
李逍遥不会!
好在钱明睿自告奋勇:“我学的就是工商管理!我可以去帮你把周氏集团管理起来。”
这是钱明睿想着通过控制李逍遥的产业,进而接近李逍遥想出来的办法。
毕竟她教李逍遥开车,给李逍遥当司机,并不能够长久。
真正能够长久的当然是帮李逍遥管理一万亿的资产,这样一来甚至可以成为逍遥夫人的!
李逍遥对谁去管理公司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把名字改了,改为逍遥集团!”
钱明睿立刻说道:“所有医院全部改为前缀逍遥的!”
这就很对李逍遥的胃口:“就是这样子!”
汪明秀是没有管理逍遥集团这个想法的,她和那些往日的同事,根本不敢离开李逍遥太远,怕离开后旧病复发死掉。
如今天天在李逍遥身边,生活有度,饮食有节,身体和精神确实非常好。
这也是让她们这些人死心塌地跟在李逍遥身边的原因,不管怎么样:现在不需要给钱治病了。
周大义完成了九千亿的股权转移,立刻来到逍遥中医馆。
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困难地就见到了逍遥神医,李逍遥收钱办事。
十分干脆地吩咐:“在第二进院子里面给你留了一个房间,你带着几个住进去吧!
住在这里需要注意的事项会有人交代给你的。”
听到自己能够住进来,周大义心里一下子安稳了。
他带了大长老龙首和三个秘书住进了中医馆。
汪明秀公事公办地带着周大义到了第二进院子,把房间指给他,又把注意事项讲了一遍。
住在这里的三个老头子,见到周家现任家主也住进来了。
一个个地全往这边凑,他们都想打听一下:周家的人病了,现在还剩下几个?
周大义根本不想见这几个老头子,偏偏还得罪不起,不得不见。
九千亿的股权能够这么快全部转移到李逍遥手上,三个老头子都是发了话的。
对于他们关心周家人的身体健康,周大义认为这不是关心,这是八卦。
就算是八卦,他也不是不认真回答,语气十分沉重:“他们得的这种怪病,在外面无药可治,我们想了许多种治疗办法,都没有效果。”
“没有效果?人呢?”
周大义只能直接回答:“走了!”
这是死了的另外一种说法,人死了就相当于从这个世界离开了,也就是从这个世界走了!
三个老对子免不了送上一大堆人各有命,节哀顺变这些无用的话。
有他们凑一起聊天,时间倒是过得飞快,第一碗药送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聊天。
周大义喝药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三个老头子在这里治疗几天,精神突然变得这么好了?
以往的时候,他可是听说过:三个老头子躺在床上随时都有咽气了的,现在一个个变得声音洪亮,精神饱满的样子。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八九十岁的样子。
看来这个逍遥神医收费厉害,这个医术也同样厉害。
周大义喝过药之后,李逍遥来了,看他这里围着这么多人立刻吩咐:“病人需要静养,围在这里做什么,散了!全部散了!”
三个老头子听话要走的时候,李逍遥又说道:“你们三个准备一下,明天上午手术!”
“手术!我们有什么手术?”
“取弹片!”李逍遥不说这事,三个老头子都忘记这件事情了。
他们在这里住了几天,感觉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有劲了。
“这些弹片陪着我几十年了,可不可以不取?”庞宣之问道。
现在他感觉又行了,弹片不取也可以自由活动了,取弹片还有风险呢。
“不可以!收钱办事!这些弹片必须取!”李逍遥的回答十分肯定。
这就让三个老头子无语了:“我们要准备些什么?”
“准备手术,就是今天晚上十点过后,不要偷吃,明天早晨也不要吃饭,心里不要焦虑,只是一个简单小手术而已。”
李逍遥说得简单,小手术而已?
真要是小手术,三个老头子这么多年找的那些医生算什么?饭桶吗?
李逍遥把三个老头子赶走之后,再次坐下来,给周大义把脉。
这个病是他种下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李逍遥这个系铃人想要治好这个病,也十分费力费时。
把一个人往坏里带十分容易,把一个人治好却十分困难。
就算是李逍遥也不得不依靠体内的真气。
周大义只感觉一股暖流再次从手腕往上走,到了肺部的时候盘旋着不再往其它位置跑。
这种感觉真的十分舒服。
周大义不是一个无知的人,他身边有周家供奉,大长老龙首也出手探究过盘旋在他胸腹间的这团气。
只得出来一个结论:中正平和!医者之正气!
今天再次享受到这样的正气护体,周正义心里又轻松了一些。
龙首是周家大长老,按理来说他根本不需要随侍在周正义身边,然而他坚持要到这里来。
目的只有一个:查看一下逍遥中医馆的内幕!
九长老、八长老的仇,龙首是记在心里的。
他站在边上,看着李逍遥给周大义搭脉,心里想着: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出手,李逍遥怕是无处可逃了吧!
龙首这么想的时候,看到李逍遥回头朝他微微一笑。
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
龙首十分吃惊,他免费地回了一个强笑,心里却掀起了万丈波涛:
自己一个念头他竟然会有感应吗?
逍遥神医的修为已经达到跟周围环境融合,外人对他有半点恶意就能够有所感应的地步了?
龙首有些不相信,他宁愿相信这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