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审判的时候,他只能够站在受审位置上,是怎么动手让法官和陪审人员遭了的?”林父冷冷地说道。
“我……我马上去医院!”
林皓宇没有告诉同行的其他人,独自前去医院做全面体检。
一方面他既希望关于李逍遥的猜测是假的,那样他可以继续活下去;另一方面又希望猜测能够成真。
最好是让同行的四个人都死了,自己一个人活下来,这样一来:苏队长的位置铁定是自己的。
心中忐忑不安的林皓宇在医院里面的体检报告非常不好:心血管堵塞严重,随时可能破裂大出血;脑血管同样堵塞严重;肺上有五个位置长着一厘米大小的结节,肝也有同样大小的包块。
进了医院就无法出来的林皓宇让医生赶紧开始治疗。
他在医院里面度日如年,同样从京城回来的叶诗涵第一时间就向老爸告状了:
“爸!我在京城执行任务差点回不来了。”
叶父看着女儿,宠溺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
叶诗涵把在京城被缴械的事情全部说出来,特别是汪明秀竟然还打了自己的耳光。
叶父的神情严肃起来:“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舍得打过你一巴掌。她是什么人,竟然敢这么做?”
立刻叫来秘书,吩咐去调查一下梁玉茹、汪明秀、李逍遥的情况。
就算知道汪明秀是704所的人,他也没有怎么在意。
叶诗涵十分高兴:“爸!一定要把人带到青州来,我要亲自审他们!”
“好!如你所愿!”叶父慈祥地抚摸着女儿的秀发,一如她小时候一样。
在父母的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
叶诗涵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是上午见到父亲的,下午就被通知父亲突发急病,已经住院了。
病情十分严重:脑血管大面积破裂,生命非常危险。
就在这个时候,父亲的秘书带着梁玉茹、李逍遥、汪明秀三个人的调查资料来报告了。
叶诗涵看到李逍遥的报告中说他被称为逍遥神医,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他治不好的癌症,并且他的外科手术水平也是世界顶尖的。
曾经为几位重要人物取下留在体内超过六十年的弹片,也为肖家现任家主动过脑部手术,病情跟父亲现在的一样。
手术价格:两百亿!
叶诗涵看到这个价格惊呆了,她从小就在富贵中长大,但也知道:家里绝对没有两百亿!
再往下看到的就是一些没有事实根据的猜测了,其中有一个猜测让叶诗涵惊呆了:法庭用非法行医的罪名判过李逍遥十二年刑。
然后整个法庭里面出现过的人,只活下来九个人,其余的人都在一个月内陆续死亡,并且他们的直系家属也跟着死亡。
猜测这些人全是因为受到了李逍遥的诅咒才全家死去的。
叶诗涵一下子联想到了父亲的突然发病,以父亲这个级别,体检半年一次,上一次的体检是在半个月前。
那个时候父亲的身体健康得很,没有任何问题,突然之间就这么严重了?
如果说这中间跟李逍遥没有关系,叶诗涵自己都不相信。
第二天,叶母病了,随后几天的时间里面,叶诗涵的老公和儿子全都病了。
特别是她儿子,年纪轻轻竟然也是脑溢血。
叶诗涵赶紧给自己做了个全身体检,结果让她本就差点崩溃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了:她已经有严重的心血管堵塞,脑血管堵塞,发病率超过百分之九十。
医生让她立刻住院接受治疗。
精神崩溃的叶诗涵不停地说着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人知道她这是在向谁道歉!
从京城回到家里的第四天,苏逸辰全家都病了。
起初他认为是感冒了,并没有重视。
第二天全家都起不了床,被送进医院的时候,他才发现:林皓宇、赵锦轩等几个跟自己一起去过京城的人全在医院。
简单的交流之后才发现:他们的家人也都住进医院了。
这个时候苏逸辰终于感觉有些不对。
正要打电话向领导报告自己病了,暂时上不了班!还需要多请几天病假。
电话先响起来,领导先是让他去办公室一趟,有些工作要交代。
随后听到苏逸辰报告全家都在医院的时候,领导立刻命令苏逸辰就在医院里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家人。
等到自己和家人的病完全康复后再去工作。
苏逸辰问道:“那个李逍遥和汪明秀是什么人?”
领导支支吾吾地回答:“还没有查到!”
苏逸辰问话的声音有点大,被前来探病的求长生听见了:“苏队长!你问的是哪个李逍遥?”
“京城的李逍遥!你认识?”
“不认识!我只认识咱们青州的李逍遥,就是给我在路边做手术的那个神医。”
听到神医两个字,沈悦瑶突然想起来了:“汪明秀!不就是当年判了李逍遥非法行医坐十二年牢的那人吗?”
她这么一说,求长生立刻说道:“就是他!那次就是我们送李逍遥去劳改农场的途中,出了车祸,他还救了我和师父的命。”
沈悦瑶脸色苍白:“那些人当年判了李逍遥后,全家都死完了的!”
她已经想到这次五家人离奇感冒。
“李逍遥!难怪他要说自己叫作李逍遥!”苏逸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那个年轻人当时报名字还真不是威胁。
原来他是在警告!可惜自己当时还不知道这一切。
苏逸辰后悔了,他现在十分后悔!
“我要去找他!”喊出这一句的苏逸辰口中突然流出血来,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求长生赶紧叫医生过来抢救,经过四小时的抢救,苏逸辰终于被抢救下来。
然而他的家人却在抢救这段时间逐个死去,医生担心他才手术后的身体承担不了这样的打击,不许护士把这个噩耗告诉他。
醒过来的苏逸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直要求见一见家人。
护士怕他受到刺激,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见家人。
心知不妙的苏逸辰无论如何恳求,护士都不敢告诉他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