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相亲对象看上万里扶光了?”
吴好风越发激动的加快些语速,希望行松风重视起来。
行松风毫不在意的,伸手挑起,身边姑娘的一缕秀发。
“喜欢就喜欢呗!”
吴好风拧着眉,愤愤的提高声音。
“不是喜欢,是看上了,两个人在一起了。”
行松风搂着怀里的姑娘,吊儿郎当的摇摇头,准备挂断电话。
“在一起就在一起呗!多大个事,你看看你急三火四的样子。”
吴好风脸色通红,眼神几乎要喷出火花。
“行松风,你仔细想想?你的相亲对象?能配得上万里扶光吗?万里扶光是什么,是天之骄子,是万里家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是家族的继承人,能和你这种富二代一样吗?万里扶光的伴侣必须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一个小小富家女,能配的上万里扶光吗?”
行松风不紧不慢的,推开身边的女孩,示意她给自己拿外套。
“也对,你赶走我表哥身边的女人不就行了,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我用尽办法,那个女孩,还是没离开万里扶光。”
“你不会上手段。”
“我一开始就上手段了。结果最近让人发现了,我不敢有动作了。”
“你就是太温文尔雅了,等我回去。”
行松风穿好衣服慢慢腾腾的下楼,轻巧递过去一个眼神,司机打开克莱斯勒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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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天空澄澈的没有一丝云,阳光如金色的幔帐柔软的洒下,盛善行拿着外科复诊记录统计表,眉头紧拧。
“怎么了?”
孔烟霏擦拭湿漉漉的秀发,倚在办公桌上,声音格外撩人。
“很多病人,因为后续的治疗过程,漫长又费时费力,而且舟车劳顿,只要症状缓解就不再来。”
“是普遍现象还是个例。”
“大多数距离远的地方都是,不过,兮兮县最严重。”
盛善行长叹一口气,又拿起一份内科复诊记录统计表。
孔烟霏抽走盛善行手中的统计表,润如羊脂的白皙手臂,绕在盛善行的颈项,轻轻滑过。
盛善行全身肌肉放松,随意靠在椅子上,宽大的手掌握着,孔烟霏白玉般的柔荑。
孔烟霏浅浅勾唇,推开盛善行的手掌,如沁蜜的娇音缱绻疏懒。
“兮兮县的路,还是蜿蜒曲折?”
盛善行刚想开口,孔烟霏莲步轻移,白嫩如笋尖的手指蓦地抬起盛善行的下巴,渐渐向上。
盛善行眉头慢慢舒展,眸含秋水,随着孔烟霏的指尖起身,大掌缓缓褪去孔烟霏的薄裙,顺势摩挲诱人的香肩。
孔烟霏眸光潋滟似甘甜的山涧清甜清爽,缓缓滑过盛善行刚毅的面庞,踩着盛善行倒退的步伐步步紧逼。
连连后退的盛善行眉眼舒展,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温情如春风。
猝然间,孔烟霏用力一推,盛善行跌坐在柔软的床上。
孔烟霏丢掉发卡,如瀑布般的秀发散落在肩头,盛善行轻轻拨开,孔烟霏香肩上的秀发,唇瓣刚想印上香肩。
孔烟霏柔柔玉指轻挑盛善行的下巴,微微侧首,媚眼如丝,长长的流苏耳环,抚弄冰雪肌肤。
盛善行的呼吸也难以稳住,孔烟霏甜笑,一用力,盛善行跌在床上,孔烟霏欺身而上。
结束后,盛善行刚想起身,孔烟霏手臂藤蔓似的绕着盛善行,缠软绵绵的娇吟,在他的耳边轻唤。
“我还要。”
盛善行宠溺一笑,拥着美人入怀。
几番折腾,孔烟霏昏昏沉沉的睡着,盛善行捶了捶腰,起身来到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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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恰恰爸爸妈妈家里的书桌前,黄恰恰灵光一闪,抖擞精神,推了推愁眉苦脸的孔烟霏。
“兮兮县的事情,有人回复消息,我们快去。”
“这也太快了吧,你在网上发布的消息,半天时间,就有人回应,靠谱吗!”
“我先聊聊。”
孔烟霏拎上医生包,戴上渔夫帽,拉着黄恰恰的手,起身要走。
黄恰恰家的阿姨,瞧着孔烟霏白皙的大长腿,凝脂般的香肩,担心道。
“外面冷,多穿点吧!”
“没事,阿姨,我不冷。”
阿姨见劝不动孔烟霏,将一件米色风衣,强行套在黄恰恰的身上。
“那你穿上。”
两个小姑娘火速出发,很快到地方,见到一个男孩,孔烟霏最先开口。
“你们之前修路,停滞的原因是什么?能给我们具体讲讲吗?”
黄恰恰拿出笔记本,认真等着记录。
男孩打量着身材苗条婀娜多姿的孔烟霏,估计正主能喜欢,至于她身边娇小圆润的黄恰恰,自己可以……
孔烟霏落落大方的,讲出来自己的观点。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们也在和兮兮县的负责人,沟通这件事,若是多方面同时加力,我想一定事半功倍的。”
“主要是吧……”
男孩还未开口,孔烟霏的电话响起。
“我朋友也来了,我去接一下!”
孔烟霏冲着男孩和黄恰恰点了个头,出门接自己工作室的人,若是需要宣传的地方,自己当然义不容辞。
男孩起身带着黄恰恰走上二楼。
“你和我来,我给你看点重要的资料。”
黄恰恰并没有多想,跟着男孩来到二楼,嗯?走廊的尽头的房间,怎么是个普通的雕花木门。
刚才的房间还是防盗门呢?他刚才是说重要资料吧,重要资料不是应该,放在更安全的地方,他……
狭长的走廊,灯光昏暗,黄恰恰瞧着男孩的背影,瞬间明白什么,转身拔腿就跑。
男孩发现逃跑的黄恰恰,转身追上来,伸手要去抓黄恰恰的胳膊,黄恰恰一闪身,男孩抓住她的米色风衣。
黄恰恰抽回自己的米色风衣,拿起手里的包,狠狠砸向男孩的脸,紧接着,一脚踢在他的最痛处,转身就跑,却发现前面就是雕花木门,管不了那么多,先跑进去。
男孩爬起来,就开始追,黄恰恰拼命的向前跑,男孩一个踉跄,再次抓住黄恰恰的米色风衣,黄恰恰用力甩胳膊,脱掉风衣,跑进雕花木门的房间,反锁上房门,气喘吁吁的翻找出“叮,铃,铃。”作响地电话。
“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