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墨浔用一种赞赏的眼神看着他“六王爷,这次做的不错,你先歇一会儿吧。”
墨承彬没想到能够得了墨浔的表扬,若是他有尾巴的话,现在估计都翘到天上去了。
几人配合着大夫,很快就将蒙奇的伤处理好了。
还好那些人并不是很懂如何审讯,虽说蒙奇身上的伤多,但是都没有伤及筋骨,并没有太严重。
“现在该怎么办?让人送他回去城中养伤?”墨浔担心的看着。
墨承彬想了想自己跟蒙奇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算了吧,带上他,想必他这伤也不会昏迷太久。”
他相信如果他们现在将蒙奇送回去的话,他醒来也一定会再来的,与其让他在奔波,还不如一直就带着他。
但是现在他们是不能再进树林中了,万一再中了他们的埋伏就不好了。
所以他们便沿着悬崖边一直走。
却不知他们的这个决定,直接走到了当初叶初黎背着墨承影离开的路。
果不其然,只走了半天的时间,他们便在路上看到了血迹。
墨浔瞬间上前查探,只几秒钟,他就高兴了。
“是主子他们,一定是。”
墨承彬上前看着那滩血迹,死死盯着,看了又看。
最后冲着墨浔问道“你闻出来二哥的味道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想笑,但是大多都忍着。
墨浔立刻炸了毛“六王爷,你胡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狗。”
墨承彬还一脸无辜“那你不是闻出来的,是怎么确定这就是二哥他们的路过?”
墨浔依旧炸毛“从血迹凝固的时间啊。”
“我们在这山下找了这么久,除了我们自己人,你还有见过有人出现在这里吗?”
当然,那些抓了他们的人不算,毕竟他们所在的地方离这里还远的很。
而且他们是抓人的人,当时他们是直接被迷晕了,又没有人反抗,所以他们没有人受伤,不可能留下血迹。
墨承彬瞬间就明白了“当时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们根本就没有进树林,而是沿着悬崖走了呢。”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下意识的以为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墨承影他们一定进树林了。
没想到他们竟然有大智慧,反其道而行之,从这边走了。
难怪他们走了那么多天,都没有找到人。
墨承彬立刻急了“那我们还不赶紧的,沿着这条路,一定能够找到他们。”
墨浔也赞同。
而杨大姐的家里,又过了三天,墨承影的伤因为喝了用叶初黎的血当药引的药好的也快了起来,已经愈合了大半。
今日他已经下床,拄着拐自己在院子里锻炼了。
他那拐还是杨大哥从树林中砍的树枝,给他打磨了一下。
还好杨大哥他们住在城外这荒无人烟的城郊,周围也没有邻居,所以墨承影他们一时半会是不会暴露的。
他们也可以随意走动,不用整天闷在屋子里,呼吸点新鲜空气,这样对身体也好。
叶初黎刚刚睡醒,发现床边无人,就知道墨承影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出去锻炼了。
不过现在他的伤口愈合,也确实可以出去转一转了。
叶初黎给自己收拾了一下,也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最近几天墨承影不让她出门,一直把她关在屋里,非说她出去会磕着碰着,硬是让她在床上待了好几天。
就连吃饭都是墨承影亲自喂给她,搞得她好像生了什么大病一样。
果不其然,她刚刚出去,墨承影就已经开始慌张“初初,你怎么出来了,快点回去,风大,把你吹倒了怎么办?”
叶初黎:她是稻草做的吗?怎么还能被吹走的?
墨承影已经将自己的拐给扔掉,立刻过来扶她“小心一点。”
叶初黎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他了“够了,你不要这么紧张行不行?”
墨承影被她吼的一脸委屈“哦,那你别动气,我不说了。”
他这几天听杨大姐说了好多关于怀孕的事情,不能动气,不能吃这个不能吃那个,还不能着凉,他都记着呢。
所以现在就变成了,叶初黎无论走到哪里,他都跟在身后,亦步亦趋,生怕她摔了。
叶初黎最后终于在杨大哥和他儿子的目光中回了房间。
关上门的瞬间,叶初黎的脸上就写满了不高兴。
她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吓得墨承影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下面“你慢点,磕着了怎么办?”
叶初黎无奈的叹了口气“承影,我只是怀孕了,不是生了什么大病,你不用这样。”
墨承影看着她“可是我不知道能够为你做些什么。”
叶初黎看着他一脸委屈的样子,虽然还是生气,但是却也没有办法指责他什么。
他大概也是因为第一次当父亲,所以有些紧张。
“承影,我只是怀孕了,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但是不必如此小心。”
墨承影坐在她身边“初初,我知道了。”
叶初黎见他情绪低落,估计是被自己的态度给打击到了。
她拉着墨承影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放心吧,宝宝好好的,等他出来了,你再去保护他好不好?”
墨承影感受着手下的温度,他其实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平平的肚子看起来跟平常也没有什么两样,里面怎么就突然多了个小孩子?真的有吗?
“好,我知道了。”
其实他的初衷并不是要保护孩子,他只是想保护叶初黎而已。
叶初黎见他答应,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主要是杨大姐一家的眼神每次都是滚烫的,墨承影这样做,他们一直盯着自己,实在是太羞人了。
“对了,这都已经几天了,承彬他们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墨承影其实在昨天的时候就已经偷偷出去过一次,他也去附近看了看,可是他用轻功找了很远,一点痕迹都没有发现。
但是他已经走到了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所以找了一棵树,在上面留下了记号。
那记号是他和墨浔墨染几人知道的,只要他们看到,一定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