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们俩个,你们以为可以凭这个东西便能离开吗?中年人眉头微皱道冷声道。
可以试试,林枭毫不示弱道。
如果再加上我们两个,你觉得还要试吗?正在此时又有两人缓缓走近,其中一个孩子虽然只有战将境界,但让林枭感觉深不可测。
如果再加上你们两个,一起和我陪葬也是可以的,林枭冷声道。
这话怎么说?那孩子问道。
你们应该清楚上面的情况吧?如果我砸开顶上的石头,你们说会怎样?林枭问道。经过刚刚的一场大战,已经吸引了不少噬魂虫,这些噬魂虫虽不太强,但数量不少,如果发现埋在下面的众人,他们绝难幸免的。
这样做对你似乎也没有好处,旁边那比女子还俊美的斗帅境界男子道。
你们以多欺少,我不介意玉石俱焚。不过噬魂虫晶魂而已,难道几位非要逼我?林枭道。
好,你有种,不过即使如此你也逃不掉的,你总要出去的吧?那战将境孩子说道同时转身便离开。从来没听说过南苑有你这等角色,敢不敢报上名来?那俊美男子道。
姜峰!
好,够胆,男子说着也转身离开。中年男子和另外一孩子也冷哼一声急忙跟上。
几人走远后,欧阳倩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他们守在出口我们逃不掉的。
林枭拿出那张地图看了片刻后说道,这里应该还有另一个出口,不过似乎要经过五彩噬魂虫的领地,林枭道。
五彩噬魂虫?即使四彩噬魂虫我们都对付不了,如此过去必死无疑,要不然我们把虫茧交出来吧,毕竞同道中人,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们。
不行,这虫茧绝不能交给他们,林枭斩钉截铁地道。
为什么?你不说彩色噬魂虫培养不划算吗?欧阳倩不解地问道。
彩色噬魂虫培养确实不太划算,但是你数下看,林枭说着将那虫茧拿出?
一,二,三...七
林枭急忙劝止道:嘘。
终止了欧阳倩再数下去。这个虫茧有整整九道彩纹,欧阳倩当然不明白九纹的含义,但显然十分珍贵,以至于林枭打算去冒险。
虽然到达那个出口是危险了些,但我们未必没机会,一则刚刚两虫族一场大战,大多数幸存的五彩噬魂虫应该并不敢随便出洞,再则我这里有地行梭,虽然这里四周是岩石,地行梭的速度太慢,且移动起来动静太大,但万一遇到危险躲入地下还是可以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拼下,欧阳倩道。
嗯,我们一定可以安全离开的,林枭说道。
两人按照地图的指示向着下一处出口寻去。
噬魂虫一般夜伏昼出,因此为了安全起见,白天时两人便躲入路上寻找的一些安全的山洞中修炼,只有夜幕降临时才赶路。
山谷底部的噬魂虫山洞相对稀少,而且万一出现险情可以迅速借助地行梭躲入地下,现在朱煌当初送的那套匿踪的阵法便派上了用处,而且朱钰的傀儡也能探路寻宝,四周都是四五彩噬魂虫的山洞,其中不少噬魂虫应该都战死了,独留下幼虫茧,高阶幼虫被林枭统统扔进剑域空间,这些幼虫即使养不了,但等其破茧了,也至少还会有魂晶石。
低阶幼虫直接破开茧,拿了魂晶石来修炼。由于准备周全,行动小心谨慎,一个多月来并未遇到什么危险,而经这一个月的修炼使灵魂境界又有不小提升。
应该再过十天就可以到达那处出口了,林枭拿着地图仔细分析后道。
希望这十天也如此顺利,欧阳倩不无担忧地道。
这些天朱钰和朱煌送的傀儡和隐匿阵法起到了重要作用,林枭暗自庆幸收下了这些东西。
两人正说话时,突然山洞外传来惊天的爆炸声,两人面面相觑,心道:难道爆裂虫又攻来了?
隐匿了身形,两人向洞外望去,只见山谷中不远处有一个和林枭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凭一已之力对抗着三只五彩噬魂虫。
他一边应付着三只噬魂虫,一边还以半月刃刀芒攻击两侧山壁,惊人的刀芒每次都使两侧岩壁大片岩石掉落,但如此攻击也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他想将山谷弄塌,欧阳倩道。
这小孩有些面熟,以一敌三啊,那可是媲美战王境界的噬魂虫,虽然有些勉强,但同辈之中足以自傲了,林枭道。
他这样会引来更多噬魂虫,我们恐怕也麻烦了,欧阳倩道。
嗯,既然如此,我们帮他一把,林枭说着伸出右手,血红封禁珠张开,一只青色雷龙呼啸而出,所过之处山崩地裂,不多时山谷便被崩塌的山岩重重覆盖。
走,我们过去看看,林枭取出地行梭,念着咒语,地行梭迎风而长,转眼数丈大小。
两人钻入地行梭中,林枭手指一挥,地行梭向前而动,前面是崩塌的山石,因此并不会对地行梭造成多少阻碍,数息之后便到达那小孩战斗之地。
三只五彩噬魂虫在山岩崩塌时逃了出去,只有那小孩被埋,两人乘地行梭来到小孩被埋之处时,那小孩已经清出一段空间。
小孩见到林枭时,有些惊讶地道,是你?
你认识我?林枭问道。
嗯,算是认识吧,那孩子笑笑道。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先上来我们到安全之处再说,林枭道。上面已聚了不少噬魂虫,如果让它们发现,那可是大事不妙了。
嗯,那孩子也钻入地行梭,地行梭空间不大,不过三人皆小孩挤挤也是够的。为了尽量少些动静,地行梭速度极慢,缓缓向地底岩层钻去。
不知过了多久后,地行梭再次钻出地面时夜幕已降临,三人找了一处山洞暂作休息。
你看起来有些面熟,但我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了,林枭率先开口道。
嗯,我们只是在滁川拍卖会上有一面之缘,那小孩道。
滁川拍卖会?林枭开始回忆当时拍卖会上一些情况,片刻后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当时跟一位英俊的叔叔坐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