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饭已做好,萧凌与二女坐在一起吃饭,把在镇上打架的事,当作趣事讲给二人吃。
徐秀梅听说萧凌又打架了,虽然打赢了,还是担心不已,劝他要小心,不要与人起冲突。
不要一个人扛着。
林溪也担心萧凌的安全,对方人多,势力大,可以报官,让官府来处理。
萧凌自豪地说:“一帮臭垃圾,还不值得我报官,下次遇到他们,必须斩草除根!”
林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处理他们,必须十天内给我赚一千两银子,这是你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萧凌嘴角露出满意的弧度:“放心吧,我说话算话。”
到了晚上睡觉时,萧凌与林溪同床不同被。
林溪把被子拉得高高的,挡住半个下巴,眼珠叽哩咕噜看看这里,瞄瞄那里,一会儿脸还红了,不知心里想着什么好事。
萧凌坏笑问她:“今天我们试试吧?”
“试什么?”林溪眨巴着眼睛问。
萧凌说:“你是我媳妇儿,我是你夫君,我们结过婚,当然要试试婚后生活啊。”
“死一边去,我没答应你。”林溪的脸更红了,像下蛋老母鸡。
萧凌故意逗她:“你不是说我只有一炷香时间?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作越战越勇!一夜七次郎!”
“才七十七两银子就想买我清白?”林溪无动于衷说,“什么时候赚足一千两再考虑这件事吧。”
萧凌指着她的脸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一千两银子很难赚吗?
在萧凌这样的农民家庭中,赚一千两银子,至少要五年不吃不喝,卖掉所有粮食才能凑足。
就算萧凌能力出众,还会采药赚钱,也要两三年。
林溪郑重点头,答应了萧凌。
萧凌嘿嘿坏笑,迅速俯在她嘴上,香了一个。
林溪大恐,捂着脸反问萧凌想干什么,现在还不到时候。
萧凌笑着说:“我虽没给你一千两银子,但给你七十七两了啊,这点钱不足以要你身子,但吻一个还是值的。”
“嘁,不理你了,睡觉!”她把裤子蒙住头,躲在被窝里,反复体会刚才那一吻的滋味。
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体会到被男人强吻的感觉。上次,萧凌救她,给她人工呼吸,当时她昏迷中,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次她清晰感到萧凌的嘴唇很软,很有魅力,当他吻到她的嘴唇时,全身犹如触电,一股暖流流向四经八脉,身体也起了反应,
包括心灵都是幸福地战栗。
痒簌簌的,麻麻的,莫明其妙的感觉,让人如饮甘霖,如泡温泉,如沐春风,如吃人参果。
这感觉,妙不可言啊!
她有些后悔拒绝萧凌的要求,早知道如此美妙,就答应他,反正二人已经结婚,是合法夫妻,做了就做了,也不犯法。
当然了,萧凌没有进一步行动,让她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第二天起来,萧凌去看望一下何赛飞,关心他的胳膊受伤情况。
他说今天休息,不能干活了。
萧凌就自己上山,采一堆草药,拿到镇上去卖。
卖完草药,又得几两银子,萧凌很高兴地逛街,想给林溪买点她喜欢的东西。
他逛街的时候,不知道被暗处的德贤帮门徒盯上了。
德贤帮的人立刻将消息报给帮主。
帮主听到昨天打败帮众的人今天又大摇大摆出现在镇子上,立刻怒不可扼。打了我们的人,还敢再来,明显不把我们放眼里。
这是裸裸的挑衅行为!
若不给他点教训,他还以为我们怕他!
有鉴于昨天八个人打他一个人还是落败,这次帮主亲自出动,带领十八个人一起涌来。
德贤帮出动,吓坏了百姓,大家藏了起来,不敢与他们起冲突。
萧凌买完一支铜簪,收入怀中,准备回家时,被帮主带领的人给堵住去路。
只见帮主是尖嘴猴腮的人,身上干瘦,当成排骨剔肉,全身也剔不下来三斤。
远远地看去,他犹如衣服架子,只有骨头没有肉。
一双三角眼中满是凶光,像狼似的绿幽幽地冒绿光,一看就知道是穷凶极恶之徒。
难怪他坐上帮主的位子,对手下一定很凶狠。
萧凌一点也不怕他,问他:“你什么意思?”
帮主说:“我什么意思?这话真好笑。你连续两次打我的门人,作为帮主,我这次讨债来啦!”
“哦,明白了。”萧凌嘲笑他,“百度搜不到你,搜狗一定能搜到你。”
“什么?”帮主一脸迷茫,听不懂萧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萧凌问:“你是他们的帮主?”
帮主点头:“不然呢?难道你是他们帮主?”
“我懒得帮主,”萧凌大笑,“你妈真幽默,生了你这么一个笑话。”
言下之意,嘲笑他身材瘦小,简直没有人形。
帮主大怒,指着萧凌的鼻子大骂:“狗胆包天的杂碎,欺负人欺负到我们德贤帮头上,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本帮主爱才,听说你功夫不错,如果现在你跪下来,求我收下你,我还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否则,等死吧!”
萧凌道:“就你们这帮垃圾,不配我加入。你们不是想打架?过来吧,老子今天送你们上西天!”
虽然话是这样说的,萧凌心中却隐隐的有些担心。
昨天是八个人,他们手里还有武器。今天是十八个人,明显是做足了准备,非要与自己血战一场。
萧凌知道自己战力天花板,十人以下无敌。十人以上,就危险了。
毕竟人多力量大,自己再能打,乱拳打死老师傅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萧凌做好了且战且退的准备,只有灵活作战,才保持不败之地。
“兄弟们,给我冲,剁了他!”
帮主下了死命令。
十八个人一涌而上,犹如一股潮水,迅速将萧凌包围得水泄不通。
萧凌将衣服下摆塞进腰带中,摆出八极拳的姿势,与他们边打边后退。
这一退,就退到街边的死角中。
这样的环境,三面临敌,一面靠墙,减缓了四面被围的窘迫,是有利于萧凌的。
但也有不足之处,没有后退之路,必须恶战,才能保住小命。
对方的兵器犹如疾风骤雨,一个劲向身上招呼,萧凌起初还能从容不迫应对,打得久了,就有些喘不过来气。
萧凌如临大敌,精神万分紧张,怕不留神受了伤,影响出招速度与力道,一会儿工夫,鼻梁就见了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