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子的耳朵被戴翁割掉，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身体在地上翻来覆去，显然痛不欲生。
虽然如此，他还是咬紧牙关，死不吐口。
老九可不管他痛不痛，对戴翁说：“他还不说话，再割他一只耳朵。”
戴翁真的蹲下，揪起他另一只耳朵，用匕首给割掉。
鲜血流满地面，痛得他在地上打滚，脸上沾满了污血，变得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啊啊啊……好痛啊……你们杀了我吧……”瘦猴子凄厉哀叫，身体抽搐，显然痛入骨髓，只想速死。
老九冷笑几下，鄙夷地说道：“这只是开胃小菜，老子的大招在后面，你就顶不住了？就这样还敢在老子面前冲能？”
“快点说出来，是谁派你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属于哪个门派？”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如此折磨老子，你不得好死！”瘦猴子破口大骂，眼中喷射愤怒的怒火。如果眼神能杀人，老九早死上千回了。
老九冷笑说：“老子什么时候死，轮不到你来关心。倒是你，若不回答老子的话，保证你活不到明天！”
“老子都成这样了，还会告诉你？做梦去吧！”瘦猴子骨气盎然，誓死不说真相。
老九懒得跟他废话，给戴翁下了命令，切断他的十指。不要一齐切断，要一根一根地切，让他充分体会到十指连心的快感，要让他知道，不配合的下场就是这么残酷。
戴翁毫不犹豫拽住他的左手一根手指，眼都不带眨的，干净利索切断他的手指，还拿着断指在他眼前晃晃，让他看清楚，那是他的手指。
“嗷！”
瘦猴子痛呼一声，眼睛一翻白，竟然晕了过去。
老九踢他一脚，骂他没用的东西，才断一根手指就顶不住了，说好的英雄好汉，说好的抵抗到底呢。
戴翁有种报复的快感，还特意跑到客栈的厨房，找来一碗盐，把他的断指放在盐中蘸一蘸，好让盐刺激他的伤口，故意给他制造更加舒爽的滋味。
果然，也就一盏茶的时间，他被伤口的痛疼刺激醒了，两只眼睛瞪大如葡萄，瞳孔缩小如针眼，脸上肌肉扭曲，五官挪了位，声嘶力竭地低吼，似乎从人变成了野兽。
“说不说？”老九继续问他，“早给你说过了，在老子面前，没人能扛到底，除非你不是人。”
“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瘦猴子愤怒大吼，搞得整个客栈都能听到他的吼声。
可是，大家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鸵鸟心态，不敢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担心鲜血会溅到他们身上。
客栈掌柜倒是想报案，可他知道，老九等人是从京城来的，身份很特殊，就算报了官，官方不一定敢插手。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没听到鬼一般的叫声。
老九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对戴翁说：“他还有力气骂人，证明他还能扛，继续断他手指，直到他说出真相为止。”
“好咧！”戴翁笑眯眯地又割断他一根左手的手指。之所以没割他的右手，是担心一会儿需要他写字什么的。
这次，瘦猴子又痛晕过去。
戴翁端来一盆水，浇到他脸上和身上，把他弄醒，问他：“都这样了，你还扛什么扛？早点说出真相，早点去找阎王报道，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
“咳——呸——”
瘦猴子攒了半天的劲，在嘴里赞出一口浓痰，想吐到戴翁脸上。
戴翁可是高手，岂能让他得逞？头一歪，躲过去，狞笑着拿起他的左手，一把戳到盐碗里。
伤口接触到盐，像把手指放在火上烤，又麻又辣又痛又灼热，好像把手指放在锯子上锯，血肉与神经遭受二次伤害，一会儿时间，他就痛得全身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水中洗了澡出来。
他倒是有骨气，硬是扛着不招供，反而破口大骂，把戴翁和老九祖宗十八辈全骂了。
老九和戴翁当然没放过他，继续切他的手指，一直将他十指手指全切断，他也没有说出一句有用的话。
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力气骂了，躺在地上犹如一只死狗，只见胸口一起一伏的，证明他还活着，其他地方沾满了鲜血，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上去让人恐怖。
老九看他如此硬气，心里产生几分同情心，如果不是双方势力不同，可以与这样的人交朋友，嘴很严啊，适合做保密工作。可惜，他刺杀萧凌，双方是敌对关系，只能硬起心肠，继续折磨他，直到他说出幕后真相为止。
戴翁对老九说：“他的十根手指没了，不过脚上还有十根脚趾，只要他不说出真相，我们就切他的脚趾，直到他说为止。”
老九点头，同意这样干。
最后，他的十根脚趾也被切断了，他没有力气骂人了，只是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老九和戴翁，恨不得将二人放进嘴里，生吃活剥才解恨。
“好了，恭喜你。”老九背着手，站大他面前，对他说，“你扛过了第一关，今天到止为止。明天，我们会用比切手指更残忍的方式折磨你，直到你告诉我们为止。”
戴翁意犹未尽，咂咂舌头，笑眯眯说：“太痛快了，好久没有这样折磨过别人了。”
“明天让你过个瘾！”老九笑嘻嘻的，似乎折磨人对他来说犹如喝凉水一样简单容易。
地上的瘦猴子却直打冷战，第一天就切断他的十指手指和十根脚趾，明天肯定只会比今天更惨。
如果他能自杀，绝对不犹豫地迅速自杀。死了就解脱了，再也不用遭受这样的折磨。
可惜他的四肢全被绳子紧紧绑住，无法挣脱，只能用肉身来扛二人的折磨。
这天晚上，老九和戴翁睡在同一间房子里，将瘦猴子绑在床腿上，避免他半夜弄断绳子逃跑。
当二人睡觉后，挨着走廊的窗户被人捅破一个犹如手指粗细的小口，接着，窗外插进来一根细管，从外面向里面吐轻烟。
烟雾有迷幻作用，瘦猴子闻了几下，就有些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他立刻闭上呼吸，强行忍住，以保持清醒。
床上的翁戴和老九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个诡异的情况，躺在床上呼声震天。
接着，从窗外跳进来一个男人，身形也是极瘦，与屋子里的瘦子相貌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乎是一对儿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