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云到c市时,正好是早晨,她来到爸爸的住处,阮大海也知道阮云云要回来,他也早早的起了床,在客厅里等着阮云云。
阮云云按响门铃之后,阮大海激动打开了门。
两人便久久拥抱在了一起。
阮云云见爸爸不仅瘦了,还苍老了许多,心中不由的悲伤了起来。
「爸爸,你瘦了。」
阮大海也担心着阮云云,见阮云云没事,不由的感叹。
「云云,爸爸没事,能见到你没事,我这颗心就放下了。
快进来吧。」
阮大海立刻领着阮云云进了屋,坐在沙发上。
「云云,陈哲他有没有伤害过你?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阮大海担心阮云云会受到陈哲的迫害。
阮云云摇了摇头。
「爸爸,你放心,陈哲他休想要再伤害我们。
你身体怎么样了?」
「那就好。
我自从来到c城之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精神也一天比一天足。
现在我估计再调理个十几天,就可以恢复到以前那种状态。」
阮云云听后甚感欣慰,她感觉她当初牺牲自己让爸爸离开,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对了云云,你从h国刚回来,有没有见到韩钦,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
阮云云她这次来见爸爸,就是来跟她和爸爸说说她跟韩钦的事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爸爸会先问她。
「爸爸,我见到了韩钦,也见到了他喜欢的那个女孩,他们俩是天生的一对。
而且昨天是他们的大婚。」
阮大海听后一阵可惜。
「云云,你和韩钦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还有,你有没有试图挽回?」
阮云云听后摇了摇头。
「爸爸,我虽然见到了韩钦,但是韩钦他没有见到我。
我从他和新娘的甜蜜的互动中,已经得知答案。
我选择成全他,让他和他的那个女孩幸福。
所以,爸爸,我已经放弃了韩钦了。」
阮大海虽然觉得可惜,可是感情上的事,可遇不可求,他尊重阮云云的选择。
「云云,别伤心。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战友的儿子,就还不错,回头你们见见。」
「爸爸,这事以后再说吧。
对了,爸爸,公司的事,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
阮云云决定简单把公司的事,跟爸爸说了一遍。
阮大海听到公司的事,脸上有一丝惋惜之意。
这公司,他付出很多的心血,他本来还想留给女儿做嫁妆,没想到会被他身边的惦记。
「说吧。」
「爸爸,你走了之后,我迅速变更公司法人,以及公司股份。
之后,我就开始变相挥霍公司的财产,你放在公司里的那些珠宝,字画,我都以你的名义存到银行的保险柜,公司的固定资产,我也做了抵押,贷了款,款项我已经打到一家公司的账上。
所以,安助理和陈哲现在得到的公司只是一个空壳子。」
阮大海听后,有些可惜了。
「云云,虽然你的这些举动保住了一部分公司的固定产业,但是我们公司的那些设备同样都是我的心血,一旦公司宣布破产,这些设备就只能当废品卖……」
「爸爸放心,陈哲和安助理一但意识到公司是一个空盒子,他们一定会放弃,直接宣布公司破产清算,这个时候,我会让我的朋友出面买下,到时候那些设备又会落入我们的手中。
爸爸,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从头再来,到那时,我也跟着爸爸你在公司学习业务,争取早一日成为你的左右手。」
「如果能这样,那最好不过了。」
「对了,爸爸,战友叔叔他们什么时候来你这里?
他这么尽心尽力的照顾你,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他了。」
「这一次是多亏了我这位战友的帮助,以及卡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的身体才能康复的这么快应该快了吧,说起来,我们是应该好好感谢他。
其实,他一大早就起来了,收拾收拾就去接医生来为我检查,现在也应该快到了吧。」
刚说完,外面的门就被打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位白褂医生。
阮云云立刻站了起来,她知道是战友叔叔领着医生来了。
「战友叔叔你好,医生你好。」
阮云云立刻向战友叔叔行礼问好。
「原来是云云来了,你放心,这几天,你爸爸恢复的不错,过几天再做一些康复运动,估计又是生龙活虎了。」
阮云云听后一阵欣慰。
「谢谢战友叔叔对我爸爸的照顾,也谢谢医生给我爸爸的治疗,阮云云在这里感激不尽……」
「哎呀,就我跟你爸爸这样的关系,你就不必这么客气了,我的心跟你是一样一样的,希望你爸爸早些能好。
我们就别耽误医生的时间了,让医生快速帮你爸爸检查一下吧,看身体的毒素还有没有未清除。」
「好。」
阮云云立刻退到一旁,让战友叔叔把爸爸带进房间,而她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着结果。
眼前的医生检测之后,发现阮大海身体已经恢复的不错,不过,他体内有一种微量毒素,用了特效药,依旧没有效果,这就不得不让他想起大学时代他们宿舍几个人和教授一起研制一种毒药保护膜。
他怀疑阮大海体内就是这种毒药就是有保护膜,这种毒药看似只要用特效药就行了,可是只要在这种毒药的表面加上一层保护膜,特效药就根本没有用。
所以,例行检查之后,他觉得有必要,问一问当面的教授,这种保护膜要如何才能攻破。
「医生,阮大海他的身体怎么样了。」战友忍不住的问道。
「好消息是,身体各项指标恢复还不错。
坏消息是,病人身体内有一种罕见的毒素,并没有被化解掉,且目前病人吃的这种特效药已经对病人身上的毒药没有了作用。
不过,病人也不必太过于担心,几年前我就见过这种毒素,不过,因为罕见,所以并不记得应该用什么药,我回家翻翻以前的笔记,到时候再开药。」
阮大海和战友已经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