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希望自己能教他们武术,秦莞自然欣然应允。陆煜也很支持她。
很快,在团政委的协调和秦莞的精心准备下,军队家属大院的武术课程正式开课了。
虽然秦莞主要任务是养胎,但养胎之余,她也是干劲十足。经常会给众人指点一二。
每到傍晚时分,大院里就会响起阵阵拳风和剑鸣,伴随着家属们的欢声笑语和加油鼓劲声,构成了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
而这一切的起点,正是王艳红和葛秀秀那个看似不起眼的决定——跟随秦莞学习武术。
且不说大院里的军属们如何操练,且说秦莞养胎生活。
秦莞自从接受大家的邀请,不时指点大家武术以后,她与军属大院的交往更多了,关系也更亲密了。
这一天,秦莞正在吃酸辣土豆丝,不知怎么回事,这些天她就是爱上了这一道菜。
又酸又辣,既清爽,又霸道,确实爽口。
王艳红又跑了过来,她一看秦莞所吃的东西,立即惊讶说道:
“莞莞,你可能要生龙凤胎啦!”
“真的?那倒不错,只是你哪知道会娶龙凤胎呢?”秦莞真的好奇王艳红是怎么知道她会生龙凤胎。
“你这都不明白,人家都说酸儿辣女,我看你吃的又酸又辣,当然是有儿子也有女儿啊。”
酸儿辣女?是有这种说法,不过,作为从后世传来的女人,当然知道这种说法是没有科学道理的。
不过,这时代的人却非常相信这个,所以,听到王艳红这么说,秦莞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能笑着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其实,对于秦莞来说,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一样的,只要孩子健康就好。而且,她还希望能够有一个女儿,可以和自己一起打扮漂亮、逛街购物,享受美好的生活。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秦莞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一副期待的样子,毕竟,大家都喜欢听好话嘛。
而就在这时,陆煜走了进来,看到秦莞和王艳红聊得正欢,便笑着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
秦莞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幸福的笑容,轻声回答道:“我们在讨论宝宝的性别问题呢。”
陆煜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走到床边坐下,温柔地抚摸着秦莞的肚子,说道:“无论男女,我都会很开心的。”
他的话让秦莞感到无比温暖,她知道,陆煜对她的爱是无私的,不会因为孩子的性别而改变。
而一旁的王艳红则露出羡慕的表情,心中暗自感叹:
“要是我也能找到这样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该多好啊!”
秦莞对?胎儿的性别也不大在意,更不会因为孩子的性别而自我否定。
其实,作为来自末世的她,早就知道孩子性别是由性染色体决定,与饮食无关。??
孕妇在怀孕期间出现喜欢吃酸或辣的食物,这属于正常的妊娠生理反应?。这种偏好变化与胎儿的性别没有任何关系,而是由于孕后内分泌活动改变所致。
当然,这些科学常识秦莞是不会拿出来与众人讲的,太超前了,就显得有些妖孽,她还没有做好与众不同的准备。毕竟,她不想被当成怪物看待。
不过,对于王艳红说自己肚子里有可能是龙凤胎的说法,秦莞并没有否认。因为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怀着的可是四胞胎!两个男孩和两个女孩,这个事实只有她自己知道。
然而,她并不打算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包括她的丈夫陆煜。
陆煜看着媳妇那日益增大的肚子,心中充满了欢喜,但同时也有着深深的忧虑。他开始思考着如何向家人解释自己结婚的事情。
毕竟,他当初选择去 h县 想执行任务就是为了逃避家里安排的相亲。现在,他不仅结了婚,还有了孩子,这让他感到十分棘手。
“媳妇,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我的家人。”陆煜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丑媳妇迟早都要见公婆,陆煜与自己结婚这事,早告诉早解决。
“我、我、我心里就是有些忐忑。”他当初为了逃出妈妈的魔爪,可是做过很多过分的事。
陆煜想起曾经那些逃相亲的经历,不禁叹了口气。那时,他为了躲避相亲,不惜编造各种借口和谎言,甚至还故意搞砸相亲场面。
如今,他不仅结婚了,还要带着妻子和孩子回家面对家人,这让他感到无比愧疚和心虚。
“媳妇,其实我之前一直都很反感相亲,所以才会想尽办法逃避。但没想到最后还是遇到了你,而且还爱上了你。”陆煜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太多。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就行了。”秦莞微笑着回应道。
“放心吧,媳妇,我一定会对你好的!”陆煜紧紧握住秦莞的手,眼中满是坚定和温柔。
然而,尽管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真正面对家人时,陆煜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他不知道该如何向父母解释这段婚姻,更担心他们是否能够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陆煜的爷爷是开国大将,他的父亲现在也是师长,他的母亲是帝都军医院的院长。
这个背景,按说应该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军三代,但是他不是。
他小的时候战火纷飞,他被母亲送给了一家看起来很和善也没有孩子的老乡。
在那里,他过了一段虽贫穷却幸福的日子,可是两年后,那家人有了自家的子女,从此,陆煜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每天有收拾不完家务不说,还不能吃饱。为了吃上一口饱饭,他经常独自去山里,挖野菜,钓鱼,打野鸡……
这样过了几年,大约在陆煜十岁的时候,他被父母接到了身边,那时,父母身边已经有了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了。
可能是因为从小没有养在身边吧,父母对他都是淡淡的。弟弟妹妹也对他很排斥,似乎他们才是一个家,而他就是个乱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