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秘书长帮我们解决这件事。”倒不是眀少煊没这能力。
而是段英杰是明老爷子的老领导,曾经救过明老爷子的命,不好动手。
就是知道这个,眀少煊才会第一时间联系大领导,让他来处理这件事。
秘书长明白眀少煊的意思,转而看着明老爷子:“明老,我知道你重感情,但段英杰这样的人不值得。”
“当初怎么回事你也知道。”
明老爷子对此沉默不语,最终苦涩的说道:“你说,人变的怎么那么快呢?”
当初的段英杰不是这样的。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做了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如果不是段家的晚辈不错,如果不是大领导念在他有功的份儿上,他还能好好的享受退休日子?
别说退休了,家里的孩子都会被他连累。
现在他们家的孩子,某些单位都去不了,升职也得到了限制。
都这样了段英杰还在这里作妖。
这次回去后,也不知道他家的孩子会不会对他有意见呢?
“权利让人迷失。”
明老爷子有些勉强的点头,这话秘书长说的没错。
“明老,我还有事,先走了。”
“秘书长,你忙。”
娄城回到家,刚进屋,娄晨悦父女就连忙起身走过去,着急的看着颓废的娄城。
“爷爷,怎么样了?”娄晨悦有些紧张的询问娄城。
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为此娄城甚至找上了段英杰,有这样一个人在,明家不至于不给面子吧?
毕竟段英杰可是救过明老爷子的人。
娄城苦笑的看着娄晨悦说道:“没机会了。”
一句话让娄晨悦父女白了脸色,尤其是娄晨悦:“爷爷,为什么?”
“我们虽然找了人过去,但眀少煊也找了,而且他的婚约就连明家人都不能做主,别想了。”娄城苦笑着说道。
娄晨悦恍惚的看着娄城,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爷爷,这……这一定不是真的,对不对?”
“我也希望这不是真的,但事实如此,眀少煊打电话找来了秘书长,秘书长直接告诉我们,明家不是我们能威胁的。”娄城苦笑道。
“而且,我们家会变成这样,是上面的意思,之前举家出国,已经让上面不满了。”还有他们家对明家的所作所为。
当然这些,娄城并未告诉娄晨悦父女。
娄晨悦的父亲比娄晨悦知道的要多一些,眉头微微皱着:“爸,你是说那些人不愿意帮我们,是上面的意思?”
娄城点点头肯定了这件事。
娄晨悦脸色煞白,声音有些颤抖:“那我们走之前做的那些事……”
“上面也知道。”
娄晨悦父女浑浑噩噩的坐在那里,脑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了。
他们家彻底完了。
手微微的颤抖着,娄晨悦着急的说道:“爷爷,明家真的不能帮我们?”
既然明家能找来秘书长,那明家帮他们说说话,也不是不可以吧?
然而娄城苦笑着摇头:“当初我们家对明家有多狠,你们都是知道的,两家等同于彻底撕破脸面,如果是你们,你们能做出帮忙的事?”
娄晨悦沉默了,如果她是眀少煊,那她会选择落井下石。
“明家不会帮我们。”
“准备准备吧,我们老家。”他们家现在的钱没那么多了,但去一个小地方过不错的日子还是没问题的。
然而娄晨悦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这里。
“爷爷,我不走。”
“娄晨悦,我们家被上面点名打压,留在帝都,不管做什么都没机会,时间长了会耗死我们。”至少现在他们家还有两套别墅,几套房子。
还有一些股份之类的。
只要把这些东西卖了,他们还能得到不少钱,足够他们生活了。
娄晨悦倔强的看着娄城,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
如果可以,他们也不想离开这里,可现在不离开已经不行了。
娄晨悦开始还不理解娄城的意思,当有人上门警告他们不要去打扰明家的时候,娄晨悦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送走安全局的人,娄城颓废的看着边上一脸不敢相信的娄晨悦:“你看到没,这就是我要离开的原因。”
现在的明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他们欺辱的明家了。
娄晨悦跌坐在沙发上,她知道这一次他们非走不可了。
在离开之前,娄晨悦去找了眀少煊。
挡在眀少煊面前,倔强的看着眀少煊:“你真的没喜欢过我吗?”
那时候的眀少煊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她才离开短短几年,眀少煊对她的态度就跟仇人一样?
眀少煊瞥了娄晨悦一眼,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上车从边上离开。
留下娄晨悦独自站在那里,一身狼狈的看着远去的车。
那个时候他们共同的朋友跟她说过开弓没有回头箭。
让她不要后悔。
当时她信誓旦旦的告诉朋友,她永远也不会后悔。
这才几年过去,眀少煊家越来越好,而他们家只能靠卖房产度日。
而她……
也后悔了。
现在的眀少煊,有领导撑腰,还有了一个娇俏可爱的未婚妻,而她又算什么?
如果当时她陪着眀少煊一起撑过那段黑暗的日子,事情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苦涩的笑了笑,娄晨悦转身离开。
可惜啊,没有如果。
眀少煊开车出去没多久,就接到张泽的电话。
开着车来到张泽所在的地方,已经有几个专家在那里了。
而他们面前还有一个巨大的沙盘。
走过去一看,那个沙盘竟然是大庸朝的版图。
张泽见眀少煊惊讶的样子,走过去跟眀少煊介绍:“为了让大庸朝的人更清楚直观的知道怎么处理他们那边的问题,我们将他们的地图造成沙盘,利用沙盘给他们演示。”
“现在具体的视频我们已经拍摄结束,需要的材料我们也已经准备好,但机械化的工具没办法教,他们只能依靠人工。”
这也是让专家最头疼的地方。
因此他们必须尽可能将大庸朝的损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