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出去后，顺手关上门。
他没想到第一天来燕京，会遇上这么多事。
“温柔，你出来，我是你的头号粉丝啊。你为什么不肯见我。我每个月都把生活费打赏给你，自己吃泡面。你出来啊。”
门口，一个超富有肥宅打扮的眼镜男人，身上穿的衣服竟然就是温柔的肖像。
他看见陈凡，立刻说道：“你是谁？温柔呢？”
陈凡说道：“我是温柔的经纪人，以后有什么事找我。”
肥宅纳闷道：“啊？经纪人？她弟弟明明说是欺骗温柔感情的野男人。”
陈凡呵呵一笑：“他弟弟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当枪使了吧？我是打断了他借钱，估计拿我撒气。”
肥宅粉丝立刻冷静了下来：“也是呢。他弟最近借了我五万块都没还。原来你是温柔的经纪人，你是给他拉通告的吗？她要参加什么商业活动吗？”
陈凡说道：“当然了，我打算把她打造成巨星。”
“他撒谎！”突然，藏在拐角的温荣昊跳了出来，道：“江哥，这家伙是我姐以前的同学。还是个有老婆的赘婿。估计老家不好混了，出来燕京这样的大城市打工。他没地方住，就蹭我姐的租房，还对我姐有非分之想。”
“你别相信他。”
陈凡看见不敢靠近的温荣昊，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敏锐是胆小，刚才吃瘪后，居然不敢过来了。
肥宅粉丝板着脸说道：“他说的是真的？”
陈凡说道：“当然不是真的。”
肥宅粉丝说道：“那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让开我，我要见温柔。我给她打赏了那么多钱，她凭什么不肯见我？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屋内并没有任何回应。
这么变态的粉丝，哪个网红敢见啊？
得不到回应的肥宅粉丝头子也气呼呼道：“温柔，我喜欢看你直播，是因为你纯粹，跟其他女主播不一样。如果你也是这私生活不检点的人，我看错你了，我以后都不会给你打赏。不，你把我的打赏还回来，因为你欺骗了我。”
“你不退钱，我就闹！”
温荣昊一旁讥笑：“哈哈哈，陈凡，你这个废物。瞧见了吧？这点破事都处理不了。我姐肯定讨厌死你了。跟这位富豪粉丝比起来，你注定没戏。”
陈凡叹了口气在，这些人真是自作聪明。
不就是钱吗？多大个事？
陈凡戏虐的说道：“本来呢，我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可现在我不想低调了，我摊牌了，我是亿万富翁。”
那肥宅粉丝不屑道：“啊？你吹……”
陈凡扭了扭脖子，打开手机信息，递给那个头号粉丝，道：“脱粉是吧，脱吧。我们温柔不缺你这个粉丝。”
“诶？”那肥宅粉丝看见陈凡手机的账号余额，喃喃的数了起来：“1、2……8、9……10？！这……这……”
陈凡努努嘴，道：“所以，你觉得拥有这么多钱的男人，背后有什么背景？”
“咕噜”这位网名“温柔小飞机”的头号粉丝吞了吞口水，看着银行二十亿余额的短信，他竟然怕了。
他害怕的说道：“大哥，打扰了，我不配跟温柔在一起。”
陈凡看他离开，讪笑的摇摇头，再看了一眼躲在拐角处扶不上墙“烂泥弟弟”，便回屋去了。
温荣昊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愣道：“啊？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不闹了？”
一回屋，温柔就问道：“怎、怎么样？没伤着你吧？”
陈凡捏了捏鼻子：“没事。不过你要损失一位粉丝了。”
温柔叹了口气，道：“那也没办法了。直播都是青春饭，我也做不了几年了，无所谓了。”
许明晖一旁吐槽道：“诶，上次你不是说要闯出一片天为止的吗？”
温柔回头不高兴的瞪了许明晖一眼，道：“你别说话。”
陈凡笑了笑，偷偷的打开直播平台，搜索了温柔的直播间，看了一下粉丝榜单，最厉害的头号粉丝打赏了两万块钱。
陈凡默默点了关注。
休息了一个多小时，许明晖去忙工作，温柔也去了直播。
陈凡琢磨着该去赵家了。
他临出门前，用新注册的账号“陈年老粉”进入温柔的直播间。
只见她妆容平淡，衣着略保守，唱着一些流行伤感歌曲，虽然唱得挺好听的，但不露胸，不露腿的，直播间弹幕寥寥无几。
陈凡随手打赏了1000个火箭礼物。
瞬间，陈凡的Id“陈年老粉”跃升粉丝榜第一，那个“温柔的小飞机”直接踩了下去。
此时，正在唱歌的温柔，猛地看见后退有土豪粉丝打赏了五十万，瞬间吓得不敢唱了。
“谢谢陈年老粉的一、一千个火箭礼物。”温柔急忙感谢，鼠标点击那个粉丝榜第一的Id，却发现是个心用户，而且从没有发言过。
“啊……这一下子一千个火箭，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还是第一次。”
按照平台37分成，这打赏温柔也能拿到十几万，这一次打赏可是比得上她一年的收入了。
“请问陈凡老板在吗？你想要点什么歌吗？”
“诶？离线了？”
刚刚感谢了打赏的温柔，懵了，谁突然打赏了她这么多钱，然后走人了？
还有这种奇怪观众的吗？
温柔感觉很梦幻，她本来还担心损失了头号粉丝，结果来了个更凶猛的土豪老板打赏，还那么低调。
“会是陈凡吗？”温柔看见Id里的陈字，莫名的想起会不会是陈凡？
但她走出房间，客厅里早不见陈凡的踪影。
“我想多了吧？”温柔叹了口气，道：“他要真有钱，也不至于来跟许明晖借助。恐怕他老婆对他也不好，不然也不会……唉，我在想什么呢？怎么会是他。”
陈凡打赏温柔其实也没多想，确实听温柔唱得挺好的。
其次他要做第一号粉丝，就这么简单。
陈凡走在燕京的街道上，感觉熟悉又陌生。
老旧的建筑他全认得，新修建的却又破坏了他心中的印象。
陈凡正要打车去赵家，赵宁雨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老公，你们到燕京了吗？”
陈凡说道：“到了，正要去找你呢。”
赵宁雨说道：“不用了，我去找你吧。”
陈凡听到赵宁雨的声音有些异常，问道：“怎么了？赵家的生意很棘手吗？”
赵宁雨抱怨道：“啊，不是棘手的问题，只是我感觉我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