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看见姓程的,心跳得就很厉害。”陆瑾眼中透着一丝迷茫与羞涩,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每当视线中出现程言的身影, 他的心脏就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开始剧烈跳动,像是有一只小鹿在胸腔内乱撞,扰乱了他所有的思绪。
众人听到陆瑾的话,都用着震惊的目光看向他。尤其是陆泽珉。一脸不可置信,他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瞪大了眼睛,半天没缓过神来。他怎么也想不到,陆瑾会说出这种话。
陆瑾感受到周围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想要逃避这些眼神,可双脚像是黏在了哪里,怎么也无法挪动。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只是每当面对程言时,自己完全被那种莫名的情绪所掌控,像是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
时间回到几天前,陆瑾和程言已经很久没有吵过架了,这让寝室里的人也放心了不少。以往两人争吵时,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就会笼罩着整个寝室,所有人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总之劝不算劝都是一样的结果。如今,没有了那争吵声,有些人还有些不习惯了。
“最近真是太平,还有点不太习惯呢。”梁书源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他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平静时光格外珍惜。
“怎么还想要做点别的?”陈梓平问道,他坐在桌前看向梁书源。手里正在写着东西。
梁书源翻了个身,侧躺看着陈梓平,“别,就这么安静着挺好,可别折腾出什么别的来。”他晃了晃手指,不过眼里的笑意还是藏不住。他知道陈梓平的性子,毕竟从小就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
一旁的周景行听到这,嘿嘿一笑,“这么舒服的日子,可真是难得呦。”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又继续道。“不过,你说他们俩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转性啦?”他边说边朝陆瑾和程言的床位看了看,眼中满是好奇。
其他人也纷纷抬起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始讨论起陆瑾和程言突然不吵架的原因。有人猜测是两人都累了,不想再闹了;也有人觉得另有原因,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
“这样不挺好的吗?起码他俩不再看对方不顺眼了。”刘俞兴奋地说着,边说边将手分别搭在陆瑾和程言两人身上。
“话说,你们是怎么和好的?”张如生满脸好奇地问道,他歪着头在陆瑾和程言身上来回扫视,
“就是说说,你们不吵起来,我们都不习惯呢。”梁书源带着调侃的笑容,话语里虽有几分戏谑,但也透露出这段时间两人争吵对整个寝室氛围影响之深。
陆瑾和程言对视一眼,那一瞬间,复杂的情绪在他们的心中交织。有尴尬,毕竟之前的争吵太过激烈;有无奈,面对室友们的好奇不知如何回应;还有一丝藏得很深的感觉,那是两人在围剿山匪时悄然滋生的特殊情感,只是他们自己都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陆瑾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对视,“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突然觉得他这个人,也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就说那次围剿山匪的时候,他一个读书人不得被吓得尿裤子了,可他呢?不仅没慌,还一个人对那些山匪们口出狂言。”
陆瑾说着,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钦佩,“后来我才知道,他虽然是个读书人,但读的那些书不是让他变得迂腐懦弱,而是他用知识,在那样的险境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我以前看错他了,一想到我说他书呆子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就是个混账。”
程言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嘴角泛起一个微笑,“其实我当时也很害怕,真的担心会被他们抓回寨子里,但我听说你因为我被抓走而着急的时候,我就还不敢相信呢。”
“是啊,那次以后真的让我重新认识你了,看来以后不能以老眼光看你了。”两人相视而笑,过往的偏见在这一刻彻底消散,一种新的友谊在他们心间悄然扎根。
“程言,你是不是忘了当时你对陆瑾说什么了?”陈梓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笑容里藏着无数的小秘密,瞬间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他
“程大哥,你对陆瑾说什么了。”刘俞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他他凑到程言身边,拉着程言的胳膊晃了晃。
“陈梓平你可真够可以的,有这么大秘密竟然不跟我们说。”梁书源眉头微皱,佯装生气地说道。他的目光在陈梓平和程言之间来回穿梭,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线索。他
程言无奈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时情况危急,我就说把我丢下让他走”程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这句话你可没当我面说,我怎么记得是少了你,这条腿废了又如何呢。”陈梓平带着一抹坏笑,调侃着程言。他的眼神里全是戏谑。
听到这话,程言和陆瑾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起来,那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他们避开众人的目光。一旁的梁书源像是发现了绝佳的热闹,立马拉着刘俞开始跟着起哄。
此时,陆泽珉走了进来,他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满屋子的喧嚣,没过多久他就轻咳一声,喧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
此时,陆泽珉回来了,他静静地站在那儿,在欣赏一幅热闹的景象。没过多久,他就轻咳一声,那声音不大,让喧闹声戛然而止,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门口。
“你们继续,我一会再说。”陆泽珉摆了摆手,同时,他也想参与要进来。
“刚才教官把你叫去有什么事。”张如生满脸好奇地问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也没有多大事,还是上次那群山匪的事,他们的身份都出来了,包括他们为什么会穿着北方军阀的衣服。”陆泽珉回答道,他边说边走进寝室,在自己的床边坐下回忆着教官所说的内容。
“真的吗?那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和北方军阀有什么关系?”刘俞急切地追问道,其他室友也纷纷围了过来。
陆泽珉看了看周围一脸急切的室友,缓缓说道:“他们实际上就是附近的山匪,那些军阀服装是之前他们在一个地方偶然遭遇了一队军阀,经过一番厮杀后,把那些军阀都杀光了,然后就把衣服抢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这些军阀真是可恶,不仅祸害周围百姓,还把程大哥伤成那样,还要让平哥去做什么压寨夫人,一下想到这我就……”刘俞气愤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那现在有什么打算?要去剿灭他们吗?”陈梓平问道,也让原本轻松的氛围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大家都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陆泽珉摇了摇头。“教官的意思是他们可能近期就会有行动。然后彻底把他们解决,不过这次不需要我们了。他们会从部队抽出一支队伍去讨伐。”
众人听了陆泽珉的话,都有些失落,周景行不甘心地说:“为什么不让我们参加啊?我们也是有能力把那些山匪剿灭。”
梁书源拍了拍周景行的肩膀,“别冲动,既然是教官的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况且我们还都是群学生兵,上次围剿山匪已经是给我们机会了。”
刘俞在一旁说道:“那些山匪太狡猾了,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去问问教官,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地方,哪怕是收集情报也好。”说完,他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等等。”陆泽珉叫住了他,“咱们虽然有一次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还要学的,就你这样子,不把理论学明白,上去给人当靶子吗?”大家听了陆泽珉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便纷纷点头。
然后,日子一天天过去,部队讨伐山匪的行动也终于开始了。他们,虽未能亲赴前线冲锋陷阵,却也在后方以各自的方式贡献着力量。当听到成功剿灭山匪的消息时,整个寝室都沸腾了。也为那些战士们的胜利而高兴,也为百姓终于可以摆脱山匪的威胁而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