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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琪拿着手机盯着陈涓生名字看的时候,陈涓生也在看着谢明琪的名字犹豫不定。

如果离婚,他做好了净身出户的准备,包括他们居住的房子,还有一套出租房,他都准备放弃,作为对谢明琪和女儿的补偿。

多了一分钱他也拿不出了,被学校开除,奋斗了一生的事业戛然而止,还是以这种身败名裂的惨烈方式。

他后悔吗?说不上,他只觉得愧对妻子女儿,还有江湄。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回当初犯错误的那一天,他仍是无法保证自己能把持得住,不对江湄动心。

三十年婚姻生活,消磨了他心中所有的热情,不是不理解谢明琪对他的掌控,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爱,可他却越来越想反抗,越来越好奇,谢明琪发现他反抗之后是什么表情。

就像一个调皮的小男孩,故意干出母亲严令禁止的事情,看看母亲暴怒却拿他没办法的表情,或者通过叛逆,给自己争取多一点自由的空间。

江湄跟他说自己怀孕了的那个瞬间,他吓得手足无措,第一反应不是闯了祸后的兴奋,而是死刑前的恐惧。

可他面对江湄那双清亮无辜的眸子,又实在无法说出让她堕胎的话。

那天谢明琪在饭桌上恶狠狠地说,岳江亭出轨了,吓得他的心差点跳出来,预感到自己也会很快暴露。

暗地里做的事,迟早都会被人在房顶上宣扬。这是宿命!

谢明琪张口就要五百万,明知道他现在已经身无分文,显然她不解气,故意拖着他。

陈涓生瞄了瞄江湄已经显怀的肚子,一筹莫展。

“教授,现在该怎么办?”江湄一只手撑着床沿,一只手轻轻放在小腹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忧虑。

“教授”这个称呼每叫一声,陈涓生的心就不受控地一痛。

过去这个称呼代表了他的荣耀,如今,它就像只怪物张着大嘴在无情地嘲笑讽刺他。

可是除此之外,他又想不出别的合适的称呼。毕竟年龄差如此大,叫什么都尴尬。

“月份越来越大了,我可能没办法继续打工了。”江湄垂下眼眸,掩饰心里的慌乱,“宝宝出生还有很多事,都需要钱……”

跟着陈涓生的这些年,她从没有开口跟他要过钱,知道他的工资卡在那个母老虎手里,她怜惜他的主要原因就是觉得他可怜。

现在哪有男人一个月只有一百块钱的零花钱?还是一位堂堂的大学教授。

一百块和一块其实差距不大,她认为陈涓生一直活在婚姻的牢笼里,她想解救他!

由怜生爱,不知不觉陷了下去。她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含辛茹苦带大了她和哥哥,要不是哥哥上班赚钱,她连大学都上不起。

或许在她对陈涓生的爱中,掺杂了一些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恋父情结。

他们一直没有存款,偶尔陈涓生写了文章拿到一点稿费,都交给她。数额很有限,和她打工的钱加起来,要交房租,生活,就剩不下什么了。

如今却不能不考虑钱的问题了,宝宝出生的花费,奶粉钱,纸尿裤钱,等等……

“要不,我们回我的老家吧。”江湄小声提议,她的老家在一个小山村里,信息闭塞,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丑闻。

可陈涓生无法掩盖的年龄,却同样会暴露一些说不清的东西。

如果不回家,在银海市,陈涓生如今失业了,各大高校不可能再聘用他,他写文赚的稿费又无法支撑他们的生活,该怎么办?

江湄此刻才体会到,什么是贫贱夫妻百事哀。

陈涓生认真思索了片刻,点头答应。

只要有网络,就不会影响他写文赚钱,回了江湄家,生活成本一下子降下来,将来还有人帮忙照顾她和孩子。

只是谢明琪这边……

江湄咬了咬唇:“我知道她不肯和你离婚,我们先回老家,老家的人又不知道我们没领证。等她气消了,主动联系你离婚,你再回来办手续。”

陈涓生心里顿时敞亮了,是啊,现在谢明琪在气头上,无论说什么都会最终以争吵结束,倒不如先避开她,以退为进,倒是一个好策略。

“你真聪明!”陈涓生轻轻抱住江湄,眸光爱怜地看着她,“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委屈了。”

“可是,”江湄露出为难的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妈,她脾气不太好,还有我哥……”江湄音调越来越低,垂下了头。

她担心母亲和哥哥一看陈涓生的年龄,会极力反对,虽然已经有了孩子,自己也不松口,不能改变什么,但态度上、言语上肯定会让陈涓生很难堪。

陈涓生的脸色白了白,苦笑道:“本来就是我不地道,占了很大的便宜,被人指着鼻子骂几句也是应该的。”

两个人商量好了,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就走。

陈涓生临睡前,又滑开手机,黑暗中盯着谢明琪的名字看了半晌,轻叹口气,转到女儿的对话框,写了一段信息:“我去外地一段时间,你照顾好妈妈,有事给我打电话。”

最后又备注了一句:“对不起。”

他知道这句话毫无意义,但除此之外,他又无话可说。

陈浅浅第二天早上看到父亲半夜发过来的信息,不安地瞄了一眼脸色疲惫的妈妈,抿紧了唇,没告诉她。

谢明琪白了她一眼,鼻孔里哼一声,以为她又在看程鹏的消息,真是年轻的小情侣,这股子黏糊劲,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

再不满意程鹏,谢明琪也不敢太强硬地反对,害怕再失去女儿,她的日子就更过不下去了。

“你说实话,学校那些同事真的没在你面前说三道四?”谢明琪咬了一口面包,觉得索然无味。

陈浅浅神情一僵,用牛奶杯遮住自己半张脸,掩盖不自然的表情:“毕竟是同事,谁好意思撕破脸当着面说啊。”

至于背地里蛐蛐,则是人之常情,避免不了的,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自己也保不住会八卦几句。

谢明琪无奈地长叹一声:“陈涓生这个老不死的!”

咒骂了一句,也没觉得怎么舒服。

陈浅浅照旧吃了饭去上班,谢明琪百无聊赖,觉得白天的时间太长了,总也过不完似的。

她不想再去梅雨声那里,现在她们俩的心境完全不同了,之前也不同,不过现在刚好颠倒了过来。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她下意识以为是陈涓生打来的,急忙抓起来一看,是陈浅浅。

心里一阵狐疑,她不是刚上班不久吗?怎么就打电话来了?

按了接听,传来陈浅浅的哭声:“妈,我学历造假的事被挂到了学校网站上,校长找我谈话了,说,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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