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冷潇潇缓缓地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她的意识还有些模糊,迷迷糊糊之间,轻声唤了一声 “太阳”。然而,四周寂静无声,并没有人回应她的呼唤。冷潇潇微微抬起头,环顾四周,只见房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随后,冷潇潇慢慢坐起身来,接着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她那受伤的脚轻轻地试探性地踩在地上,此时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了。她慢慢地挪动着脚步,朝着卫生间走去。当她伸手推门进去的时候,没想到正撞上刚刚洗完澡的苏朋阳。
此时的苏朋阳正在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仅仅围着一条浴巾。他那结实紧致的胸肌和腹肌就这般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冷潇潇的面前。尽管冷潇潇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过这样的画面,但是此刻,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失神了,身体也踉跄了一下。
脚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朝一旁歪去。苏朋阳见状,连忙伸出手接住了她。他那温热的大手紧紧地搂上她柔软的腰肢,同时急切地说道:“小心!” 紧实的手臂隔着薄薄的布料搭在后腰上,那强劲的力道让冷潇潇有种被禁锢的错觉。这场景,谁能顶得住啊!
冷潇潇那小巧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眼前那充满魅力的胸肌,接着,她的手沿着那分明的肌肉线条一路摸到了腹肌,还顺手轻轻地捏了捏。正在沉迷于男色之中的冷潇潇,突然被欺压而下的苏朋阳按在了洗手台前。此时的她,后腰抵在冰凉的瓷台上,两侧则是苏朋阳线条紧致的手臂。
“太阳,我……” 冷潇潇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她的后脑勺便被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轻按下。紧接着,她那娇嫩的红唇猝不及防地贴上了那滚烫的薄唇。那未说完的话瞬间淹没在了唇齿之间。这个吻滚烫而热烈,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逐渐让冷潇潇意乱情迷,神志也变得不清起来。
此时的她紧紧地贴在苏朋阳的身上,身体无力地滑落,然而又被他的掌心稳稳地托住后腰。直到冷潇潇快要窒息的时候,苏朋阳才放过了她。他那修长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略微红肿的唇瓣,充满蛊惑的嗓音轻轻响起:“潇潇,你叫我呀?”
女孩儿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犹如清晨带着露珠的花瓣,那脸颊更是通红一片,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苏朋阳不经意间看到女孩儿那光着的双脚,心中顿时涌起一抹疼惜。他伸手掐着女孩儿的腰肢,微微用力,便让她稳稳地坐在了洗漱台上。“怎么没穿鞋?” 苏朋阳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更多的却是关切。
“床边没有拖鞋。” 女孩儿一脸无辜地说道。接着,她伸出如玉藕般白嫩的手臂,轻轻地搂上了他的脖子。微微抬头,那柔软的唇便吻在了他的喉结上。苏朋阳的喉结随着女孩儿的吻微微上下滚动着,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性感。女孩儿再次抬头,努力地向上去找他的唇,苏朋阳见状,立刻吻住女孩儿。这个吻充满了怜惜,温柔得仿佛能化成水一般。他们缠绵了许久,苏朋阳又轻轻地啄了两下女孩儿的唇。随后,他温柔地揉了揉女孩儿的头,轻声说道:“等一下。”
说完,苏朋阳便转身出去,他拿来拖鞋给女孩儿穿上。然后,他抱着女孩儿下来,眼中含着笑问道:“是要上厕所吧,自己可以吗?” 女孩儿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冷潇潇从卫生间出来,苏朋阳忙过来扶着她,冷潇潇道:“太阳,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苏朋阳有些激动,“回家”两个字触动了他的心弦。
冷潇潇的脚扭伤的程度其实并不算特别严重。那只受伤的脚看上去又红又肿,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现在已经能够慢慢地行走了。与此同时,苏朋阳则订了最近一班的高铁,准备返回帝都。要知道,这已经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大家就得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对于苏朋阳来说,这是他第一次休了这么多天的假期。在这段时间里,由于没有处理工作事务,工作已经积压了一大堆。一想到回去后即将面临的繁忙工作,苏朋阳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紧迫感。
他们打了一辆车前往高铁站。尽管冷潇潇一直强调自己可以慢慢走,但苏朋阳却坚持己见,一路将女孩儿稳稳地背在背上,登上了高铁。冷潇潇向来喜欢看着窗外的景色,苏朋阳便特意选了窗边的座位给她。他让女孩儿轻轻依偎在自己的肩头,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一起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
忽然,冷潇潇转过头来,在苏朋阳的耳边悄悄地说道:“我后悔买那套比基尼了,应该不穿,回家试试。” 苏朋阳的耳尖瞬间变得如滴血一般通红。
“你试了可别后悔,真当我不敢啊!” 苏朋阳故作凶恶地说道。冷潇潇偷偷地笑了起来,心情十分愉悦。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苏朋阳把女孩儿放在沙发上坐下,温柔地说道:“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马上就好。”
那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上面松开了两颗扣子,若隐若现的锁骨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袖子挽起两折,露出一截精壮的手臂。围裙系在腰间,更加凸显出那紧致的窄腰。他的身材可真是好极了,既禁欲又性感。
冷潇潇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样一个男人在厨房忙碌地做饭,心中涌起一种小说男主照进现实的奇妙感觉,幸福得就像梦一样,让人觉得如此不真实。
吃过饭后,苏朋阳毫不犹豫地直接把冷潇潇打横抱起,迈着沉稳的步伐几步走进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随后,他轻柔地打开缠在冷潇潇脚踝上的纱布,细心地为伤处换药。冷潇潇手臂上的擦伤也已经开始结痂了,苏朋阳同样为其消了毒。接着,他给女孩儿盖好被子,温柔地摸了摸女孩儿柔顺的长发,用极其温柔的语气说道:“睡一会儿吧,受伤了就得好好休息。”
冷潇潇紧紧拉着他的手,那语气软软糯糯的,还带着撒娇的意味:“你陪我睡嘛,你也挺累的呢。”
“好。” 性子清冷的女孩儿撒起娇来,总是让人难以拒绝。苏朋阳随即上床,轻轻地搂着女孩儿,温柔地拍着她的背。
冷潇潇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苏朋阳悄悄地下床,拿了一些资料,又返回来,贴着女孩儿坐下,靠在床头看起了卷宗。
苏朋阳专注地看着卷宗,偶尔目光会不由自主地落在冷潇潇安静的睡颜上。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苏朋阳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柔情。
过了一会儿,冷潇潇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微微动了动身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苏朋阳还在身边,她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伸手搂住苏朋阳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怎么醒了?再睡会儿。” 苏朋阳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宠溺。
“不想睡了,就想这样靠着你。” 冷潇潇软糯地回应着。
苏朋阳放下手中的卷宗,将冷潇潇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好,那就靠着我。”
他们就这样安静地靠在一起,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抹温暖的色彩。苏朋阳轻柔地摩挲着冷潇潇的秀发,冷潇潇则闭起双眸,尽情享受着苏朋阳的温存。
冷潇潇就这样乐呵呵地靠在苏朋阳的身上,女孩儿那柔软的头发时不时地扫过他的脖子,弄得他有点痒痒的。她每次呼吸时,温热的气息轻轻吹在他敏感的锁骨上,让他全身都麻酥酥的。
女孩儿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一只小手调皮地在他腹肌上挠了挠。那微凉的指尖顺着腹肌的轮廓轻快地滑动着,就像在画一幅好玩的涂鸦。她不经意间抬起头,嘴唇轻轻擦过男人的喉结,瞬间感觉到揽着后腰的大手用力收紧了一下,而他的喉结也跟着上下跳动了一下。
就连耳边的声音都变得低沉而暗哑,他笑着说:“这么撩我,真的想试试?”
他炽热的呼吸忽地喷在她身上,那原本冷冰冰的肌肤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她整个人像被电到似的,浑身都麻酥酥的。“我就想试试,你怕啦?”她的眼神里满是挑衅,可心里却明白自己这是在玩火。
肌肤隔着衣服紧紧挨着,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在慢慢升高。那暧昧的氛围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把她牢牢缠住,撩得她面红耳赤。
“真不后悔呀?”他严肃地捧着她的脸,无比认真地问道。
“绝不后悔!” 她的语气中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说完便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他瞬间反客为主,掌握主动,先是如蝴蝶轻触般吻了一下,接着就情不自禁地压了下去。这并不是一个热烈的吻,却格外的细腻,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处都探索一遍。
冷潇潇轻扯他睡袍系着的腰带,男人忽然停了下来,“不行,你还伤着呢。”
冷潇潇差点被气笑了,这男人真难搞定!她一把拉下睡裙的吊带,像只树袋熊一样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指尖调皮地划过他的喉结,还轻轻咬了咬他已经红透的耳垂,用身体向他“宣战”。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渐渐沉沦,紧紧地锁住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开始时温柔而缠绵,渐渐地变得热烈而狂野。
他的目光越发火热,好像燃起了无数的小火苗。每一次碰触都像是点亮了一个个小火花。她的肌肤在他的指尖下变得特别敏感,轻微的颤抖慢慢扩散到全身。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心跳像小鼓一样咚咚咚地响。
他的身体压上她,肌肤相亲的瞬间,仿佛有无数火花在两人之间迸射。他们紧紧相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痛”她轻哼出声,眼尾嫣红,一滴泪慢慢滑落,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后背。他停下动作,轻柔的吻去她的泪,温柔地安抚她。
她跟随着他的节奏,世界仿佛消失了,只剩下他们彼此,他们的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彼此而存在。他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身上,冷潇潇被拖进了欲望的海洋,如被催眠一般,只有那枚平安扣在眼前晃动,意识渐渐消失。
冷潇潇是被一阵接一阵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在那混沌的意识中,这铃声显得格外刺耳,仿佛一把利刃,硬生生地将她从深沉的睡梦中拽了出来。她闭着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胡乱摸索着,好不容易才触碰到那仍在不停震动的电话。接通后,还没来得及说话,便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谩骂:“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还不接电话啦!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生你,没有用的废物!”
这个声音像噩梦一样,瞬间让冷潇潇的身体紧绷起来。那熟悉的尖锐与愤怒,如同无数钢针,扎在她的心上,令她恐惧又无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妈,你在说什么呀,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仿佛要穿透耳膜,在空气中炸裂开来。“你还有脸问什么事,还不是因为你,你爸跟我离婚了,那个女人要生儿子了!” 母亲在电话里尖叫着,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怨恨和痛苦。冷潇潇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掉入了一个无底的冰窟。
她无法想象,家庭的变故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父亲出轨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离婚居然真的是因为要生儿子,那么她又算什么?她紧紧地握着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母亲,母亲的谩骂还在继续,她浑浑噩噩的如同听不到一样,电话掉在了枕边,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了电话。
冷潇潇躺在床上,像失去了灵魂的玩偶娃娃,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无声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