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姚氏又想将注意打到自己身上,肯定会施行什么强制措施,不如一开始就恶心他们。
前世过段时间,姚氏故意请大夫来诊平安脉,当时说自己怀孕了,之后整日苛责自己,利用自己跟父亲联络。
不过如今傅元照跟三皇子闹崩,倒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听到池韵的话,姚氏脸色更加难看。
池韵这些反常的举措,分明就是怀孕了。
早餐就这样吃的一肚子气,姚氏在人离开后,拉着傅元照询问。
“你确定你当时没有砰他吗?”
“没有,母亲,池韵根本就不让我砰,我只能近身,不过她当时表现没有什么异常。”
“会不会只是单纯的不舒服?”
傅元照容忍不了自己头上带绿帽子,开始辩解。
“糊涂啊!!!她着症状我再熟悉不过,当初我怀你的时候就是这样,看见什么吐什么,刚开始还以为是不舒服,结果大夫说是怀孕了。”
“我不可能记错的。”姚氏皱着眉,脸色很难看。
“你没有碰过她,她为什么会怀孕,莫不是跟别人有染?”
听到这话,傅元照眼睛亮了亮。
“母亲,你去找大夫,给她把脉,不管有没有,这罪名必须坐实。”
傅元照心底算盘打的啪啪响,悄声在姚氏耳边低语。
……
池韵回到院子里后,兆儿端来酸杏,递给池韵。
“姑娘,你这些天有些贪酸,该不会已经有了吧?”
兆儿脸上带着愁容,自己去拿酸杏的时候还好没被人瞧见,有些担心的询问。
听到兆儿的话,池韵先是一愣,随后笑道。
“我月事不是刚来过吗?怎么可能这么快,不要担心啊。”
“今天饭桌上就是做戏。”
安抚了兆儿,院子里响起一声鸟叫,池韵随后打了个哈欠。
“我去睡一会儿,你盯着院子。”
池韵打开窗子,随后一个黑衣人进入房间,将一本名册递给她。
打开册子,池韵匆匆的扫了几眼,没有瞧见自己要找的名字,松了口气。
方丈目前还不是三皇子的人,还好,但前世到底是为什么呢?看来自己有必要去一趟看看。
……
丞相府
池晟调查了很长时间,终于将灯会晚上来回闯荡的疯子抓到,并且调查了一番,倒是跟傅家的人有些关系。
根据探子的消息,池晟猜测傅元照想要将自己闺女送到三皇子床上,之前三皇子的党羽因为自己损失,跟傅元照打起来怕也是这个原因。
将材料整理一下,池晟带着去找了陆大人。
陆然恢复了几天,心情好了很多,也不排斥出去,只是出去也要带着仆人。
当然心底对池韵还是有些怨恨。
……
皇宫
御书房
皇上瞧着跪在地上的燕秩有些奇怪,对于这种事情他一直都是不感兴趣的,这次反倒要亲自去有些奇怪。
“臣调查到,金水寺似乎有些异常,最近经常看到生面孔,但其他的一概不知。”
“因为金水寺的特殊性,没有人去调查,不免有些纰漏。”
这个金水寺向来是在三皇子的管辖范围里,皇上一直没有过问,如今听到燕秩的话,倒是想起来,便点头答应了。
接了旨意,燕秩带着人回去,没想到在房间瞧见一个熟悉的人。
瞧见床榻上遮遮掩掩,明显的被人翻动的痕迹,燕秩眸子眯了眯。
“谁?”
一个利刃划过,插进床铺,一声闷哼响起。
“督公~你都不配合我!!”
池韵手指夹着飞镖,有些生气。
“你都知道是我,还像我射飞镖。”虽然燕秩射出的飞镖擦着自己过去,没有伤到自己。
“韵儿倒是好身手。”
燕秩的飞镖百发百中,不存在什么射空,方才自己进屋,第一时间没有察觉到屋子里有人,还是床上有些破绽才射过去,竟然还被躲过去了。
“督公,听说你明天就要出发了,怎么不告诉我,我好来给督公送些东西。”
池韵意识到自己露出什么破绽,牵起燕秩的小拇指,另一只手拉开他身上的衣带,打圈,按摩,揉捏,上滑。
将所有挑火的动作做了一通,池韵还以为燕秩会忍不住,亲密几次,也就忘记这件事,没想到他额头已经渗出点点汗珠,却没有动作。
“韵儿,你怎么知道我明日要出发。”燕秩攥住池韵两只手,眼睛眯了眯,这是第四次了。
时间依旧这么巧。
“我推测出来的啊,前些日子你不是说皇上想要请方丈来祈福消灾,你不是要去几日吗?”
“我父亲可是丞相,你今日早朝跟着皇上走了,能有什么事情,多轻松就能猜到啊。”
“是不是我猜错了?是后天吗?”
池韵本想着蝴蝶效应让燕秩接方丈的时间线提前,前世这个时间点燕秩受到皇上命令,出去执行任务,路上遇到刺客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忽地想起这个时间点金水寺有些异国面孔的人出现,燕秩报告后,皇上不放心,让他前去,燕秩在这里中了一个女子的毒,之后每月有一周的时间功法尽失,时常陷入昏迷。
前世傅元照安插眼线,知道这个消息,趁着燕秩生病,带着士兵将督公府围起来,燕秩被手下护送出来,之后为了见自己一面,重伤。
池韵收敛思绪,张嘴噙住上下滚动的喉结,声音刻意压软。
“督公~”
一只手攀附在燕秩的肩膀,另一只手顺着腹肌往下滑,触及滚烫,手指微微收拢。
燕秩耳根直接红透,强忍着将池韵胳膊拉开。
“韵儿倒是解释解释,你的身手。”
“督公,我的体力你能不知道吗?怕是两个武器都抬不起来,虽然父亲督促我锻炼,也没有达到督公想的地步。”
“可能是凑巧,我刚好翻身给督公的东西拿出来。”
池韵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只是布脚撕裂,看着惨淡。
“督公,这是我亲手秀的荷包,此次前去,希望督公能够一直带着。”
捏着手里精致的荷包,燕秩嘴角有些压不下去,细细打量着,下一秒直接将人捞起来,用力的吻上去。
“我会带着。”
燕秩中途松开,回答,接着整个人又附上去,将人拦腰抱起,压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