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的?”
兆儿眼睛里仿佛盛满了小行星,亮晶晶的一直瞧着池韵看。
“咳咳,从书上看的。”
池韵抿抿唇,这些对于自己来说确实是小把戏,青褚之前研究新奇玩意,顺带将这个东西也研究出来了。
“看来看书是真的有用啊,我瞧着到相似魔术。”
“对了姑娘,老爷在我们出发前说,让我们回去的时候带点酒,他想要喝外面酒楼里的酒。”
“嗯。”
话音落下,马车的方向调转,朝着跟丞相府相反的方向去了。
此时丞相府
燕秩故意拖延时间,想要在离开前能够见到池韵一面,没想到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人,心底有些疑惑,瞧了眼上面坐着气定神闲的池晟,也是明白了什么。
池晟故意联系了池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
“督公,如今天色已晚,到了饭点,要不要我们一会儿小酌几杯?”
池晟瞧着面前的人,忍住想要将人轰出去的冲动,抿着嘴,委婉的说。
燕秩的立场池晟敢说自己从来没有看清楚,他这个年纪的城府太深了,能够对自己这么狠,一直跟在皇上身边,让人一直认为他是皇上的走狗。
但是池晟也不确定他如今是单纯为了权力还是真的是皇上的走狗,又或者是为了报复。
不管从哪一点来说,对于韵儿来说一点都不好。
看出池晟要将自己送走的意思,燕秩笑了笑,顺势开口。
“我晚上还有一些事情,多谢丞相好意了。”
“我就先行离开了,之后有机会再聚。”
燕秩离开的时候将桌子上放着的明黄色的圣旨一并带走。
瞧着将这尊大佛送走,池晟算是狠狠的松了口气,跟着一起送出门。
但是就这样巧
池晟想尽办法让池韵多在外面给自己买些东西,拖延时间,谁知道两人还是这样见面了。
“督公。”
池韵下了马车,瞧见旁边这辆看着与众不同的马车,瞧了眼正在外面等着的车夫,跟正好出门的燕秩撞上视线。
“池姑娘,好巧。”
“咳咳,督公,您该回去了。”
燕秩站在车沿瞧着池韵,眼角弯了弯,也没再停留,刚上马车就直接走了。
这边,池韵站在那儿,视线还落在远走的马车上,耳边传来池晟略带生气的声音。
“人都走远了,怎么还在看。”
池晟吩咐下人将马车上池韵带回来的东西放回去。
“父亲,你吩咐的东西我都带回来了,只是要这么多东西,父亲你要怎么处理。”
瞧着越来越多的东西,池晟也有些惊讶,大眼瞧了下,除了酒自己准备小酌,其他的东西都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只是想让池韵晚些回家而已。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找你有些事情要聊聊。”
“是,父亲。”
池晟心底有些郁闷,自家的姑娘如今怎么就又要被人拐了去。
站在那儿指挥下人将东西搬进去,全程池晟的脸色黑如锅底,瞧着怖人。
等池韵安顿好,门适时的被敲响。
“韵儿,来书房我们聊聊。”
池晟的话从门外响起只是声音极其的沉,跟平时和煦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好的,父亲。”
池韵此时已经换了身利落的衣服,没有出门时候的华贵繁琐,一身素衣,瞧着倒是惹人心疼。
书房
“父亲,怎么了?”
池韵轻轻的推开门,瞧着面前的池晟有些疑惑。
“你跟燕秩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何……”后面这句话池晟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深深的看了眼池韵,之后背过身去,背影瞧着格外的孤凉。
“父亲,我们……”
池韵有些不懂池晟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规规矩矩的回答了,并没有点破。
“我只是之前跟督公有几面之缘,有幸说过几句话,谈不上有什么交情,况且父亲你也是知道的,我目前还是侯府的夫人,怎敢光明正大的跟督公扯上什么关系啊。”
池韵的话的确没错,只是池晟想到那个圣旨,心底没有来的一慌,若是池韵不喜欢燕秩,自己豁出老命,赌一把,也是能够将她给送出去的。
瞧着池晟许久都没有说话,池韵算是明白他的意思。
看来是燕秩已经求了圣旨,况且还让父亲瞧了。
那怪今日让自己带回来那么多东西。
“韵儿,我再问你一遍,是否真的扯上了什么关系?”
池晟这时候转过身,眼睛一直盯着池韵,瞧着她脸上细枝末节的表情,想要看出点什么破绽。
“父亲我跟督公确实是仅仅攀谈几句,不过督公的品鉴很高,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倒是不像平日里听说的样子。”
池韵害怕自己说绝了,父亲将自己给送出去,反倒葬送自己,赶紧将事情说的缓和一些,表示自己对燕秩还是有一些好感的。
怎料池晟下一瞬本就紧皱的额头此时更是一直皱着。
“父亲,你今日问我这个问题,是为何事?”
“可是父亲先前所说,要为我找个好点的夫家?”
两人都明白,找个好点的夫家都是说笑的,丞相的权力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况且皇上对丞相已经猜忌许久,就算嫁给了一个好一点的夫家,皇上也是可以很好下手的,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若是按照权力排布,也只有燕秩更适合作为夫婿,两家面上并没有什么交际,况且燕秩想来桀骜不驯,皇上也是放心,不会再对他们下手。
两人心中所想一致,只是池晟为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他怎么能够用女儿的未来再次赌在仕途上呢?
“没什么事情,韵儿想的太巧妙了,没有的事情。”
“况且若是真的,我怎么会放心韵儿呢。”
“挑选夫婿要很长时间的,韵儿不必担心好好的休息就是。”
池晟将人搪塞过去,让人给送去屋子,自己一个人打开书架上的一个画卷,再次打开,有些惭愧的坐在旁边,做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