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越说越气,眼中满是怒火,额上青筋都隐隐凸起:“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多少次和鬼子拼杀,顺手把那些战俘解救出来,结果倒好,他们中出了那么个奇葩,恩将仇报,血口喷人啊!我雷涛行得正坐得端,最容不得别人这般污蔑,当时又是刚刚结束战斗,火气没压下,谁料这家伙作死撞到枪口上,揍他也是他活该!”
国安军师长派来的人脸色阴沉,说道:“但不管怎么说,你这是目无军纪,公然殴打上级军官,必须给个说法。
雷涛冷笑一声:“上级军官?又不是我的上级。而且是他先手持木棍袭击我,我才反击的,那啥,军统的队长,你们可都看到的,木棍都要打到我头上了,我徒手反击有错吗?”突然语气加重“还是说我该用枪把那混球毙了!”
军统特别行动队队长赶忙摆摆手,一脸无奈地说:“幻影兄,当时那情形确实是那上校参谋先动的手,这大家都瞧见了,你这属于正当防卫呀,不过这事儿闹到现在,两边都不好看,毕竟都是自己人,还是得想个法子平息一下才好。”
国安军的人却依旧不依不饶,梗着脖子道:“正当防卫也不能下手那么重啊,把人打得躺床上起不来了,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雷涛瞪圆了眼睛,上前几步,怒声道:“像什么话?他先污蔑我是奸细,又拿木棍砸我,是想取我性命,我反击用不到一成功力,他就倒下了,要怪就怪你们把那么一个废物点心推到一个上校参谋的位置上,要是我真想要他的命,他还能活到现在?还来告我的刁状?”
”突然“嗡嗡嗡嗡”一只苍蝇从窗外飞进会议室,在众人头上飞过一圈过后,停留在一国安军军官的脸上,那国安军军官随手往脸上一拍,可苍蝇又飞开了,他反倒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顿时脸上浮现出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模样别提多滑稽了。这军官郁闷地小声嘟囔道:“哪来的苍蝇……”
雷涛见状,忍不住“嗤”地笑出了声,嘲讽道:“哟,连只苍蝇都对付不了,还能指望你们去对付小鬼子啊?”此刻那只苍蝇在众人头上飞了一圈,停留在墙上。雷涛道:“反正我反击时只用了一成功力,他倒下了,要是像对付日本鬼子。”说着,他突然右手反手一挥,一道刀光的残影一晃而过,“噗”一声,只见一把精致的飞刀,精准无比地扎到墙上的那只苍蝇,刀身没入墙体,只留刀柄在外,嗡嗡作响的苍蝇瞬间没了动静,而那飞刀入墙的劲道,更是让周围的尘土簌簌落下。
这下,屋内众人又是一阵惊愕,军统特别行动队队长暗暗咋舌,心中对雷涛这手功夫越发忌惮,想着此人果然是有真本事,怪不得行事这般硬气。那几个国安军军官更是噤若寒蝉,刚刚被苍蝇戏弄的尴尬瞬间被雷涛这一手带来的震慑给取代,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惹得雷涛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
八路军领导微微皱眉,虽说雷涛这一手确实厉害,可眼下这气氛又被搞得有些紧张了,赶忙出声缓和道:“雷涛兄弟这飞刀绝技着实令人佩服啊,不过现在大家还是把心思都放在即将到来的日军扫荡上吧,咱们得齐心协力应对,这些旁的事儿就先放一放了。”
雷涛收了收神色,看了看八路军领导,点点头道:“领导说得是,我也就是看这苍蝇太烦人,顺便露一手让某些人知道知道,别总盯着些没用的事儿不放,我雷涛可没闲心跟他们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