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仁火柴厂内,许克明带领的军统特工行动队与雷涛等人呈前后夹击之势,对日本间谍展开无声剿灭的时候,突然,一声尖锐的防空警报划破长空,声音在工厂内回荡,让人的心跳陡然加快。“幽冥”与军统等人心中一沉,他们深知此刻的重庆正笼罩在前所未有的危机阴影之下。日军的空袭开始了。几乎同时,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从天空传来,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那是日军轰炸机和战斗机的声音。
此时,日军的五架轰炸机在九架零式战斗机的护航下飞临重庆上空。根据芳岛优子的情报得知重庆的防空高炮射程是一万二千英尺,所以轰炸机在这个高度以外,就开始投弹。一颗颗炸弹如雨点般落下,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炸开,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滚滚浓烟迅速升腾而起,笼罩了大片区域,整个重庆城陷入了一片火海与混乱之中。
而川军的防空高炮部队迅速做出反应,高炮纷纷调整角度,对准天空中的日军轰炸机开炮。一道道火光从炮口喷出,炮弹带着呼啸声冲向日军飞机。天空中,炮弹爆炸的火光与日军飞机投下的炸弹爆炸的火光相互交织,形成了一幅惨烈而又震撼的画面。
在广仁火柴厂内正在行动的“幽冥”和军统等人还在围剿日谍,然而,更让他们忧心的是,日本女间谍芳岛优子仍下落不明。她心思缜密、手段狠辣,若不将其抓捕归案或者击毙,势必会成为一个巨大的隐患,随时可能给抗日行动带来沉重打击。
在日军轰炸机的肆虐下,城市中一半的建筑或是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的尘土;或是千疮百孔,残垣断壁在火光中摇摇欲坠,街道上满是废墟和燃烧的杂物,市民们在硝烟中四处奔逃,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令人心碎。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国安军在重庆周边部署的八架伊 - 16战斗机在华夏空军第4大队某中队的飞行员陆成功等人的驾驶下匆匆赶到。陆成功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日军机群,毫不犹豫地驾驶着战机冲向敌人。他的身后,其他七架战机紧密跟随,如同一群勇猛的雄鹰,向着日军轰炸机群中的零式战斗机扑去。
零式战斗机发现来袭的华夏战机,迅速调整队形,与伊 - 16战斗机在空中展开激烈空战。一时间,天空中引擎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战机相互追逐、盘旋,一道道航迹云在空中交错纵横。陆成功驾驶着战机,灵活地穿梭在敌机之间,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攻击的机会。
突然,一架零式战斗机从侧后方快速逼近陆成功的战机,企图发动偷袭。陆成功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丰富的飞行经验,迅速拉动操纵杆,战机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向上攀升,一个漂亮的跃升动作成功避开了敌人的攻击。紧接着,他迅速调整机身,利用伊 - 16战斗机出色的机动性,一个倒扣翻转,绕到了那架零式战斗机的身后,果断按下射击按钮。机炮喷出的火舌瞬间击中了零式战斗机,敌机在空中爆炸,化作一团火球,残骸如雨点般坠落。
与此同时,其他华夏战机也与零式战斗机展开了殊死搏斗。有的飞行员凭借精湛的飞行技巧,与敌机在低空盘旋缠斗;有的则相互配合,采用夹击战术,对零式战斗机发动猛烈攻击。在激烈的空战中,双方都有战机被击中,有的拖着长长的黑烟坠落,有的在空中爆炸解体。
镜头转回广仁火柴厂内,战斗的局势本已稍显缓和,军统特工与“幽冥”小队默契协作,接连解决了不少日谍,正稳步朝着配药车间推进。谁料,战斗的形势瞬息万变。
一个躲在厂房房梁上偷懒的日谍,原本以为在自己帝国轰炸机轰炸重庆的时候,没人会向他们发起突袭。可偏偏就是刚刚,他目睹着自己的两个共事者,一个被锋利的匕首抹了脖子,鲜血溅洒;另一个被人扭断脖子,身体如破布般软倒。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他蜷缩在房梁上,大气都不敢出,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绝望。
当看到那些杀了自己同事的人,也就是许克明带领的军统特工等人,交替掩护,准备进入配药车间搜索时,他手脚并用,悄无声息却又急切地从房梁上爬下来,每一下动作都带着慌乱与紧张。
他的眼睛时不时又看一眼这群不速之客,生怕他们突然转身发现自己。 他猫着腰,迅速向自己藏匿武器的角落靠近。终于,他摸到了那把ISG20冲锋枪,冰冷的枪身让他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他拿着ISG20冲锋枪,慢慢的拉栓上膛,悄悄移动到配药车间门口边上,深吸一口气,
他便迅速端起ISG20冲锋枪,随后扣动扳机,向着军统等人的背后疯狂开枪扫射。
“哒哒哒!”密集的枪声瞬间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尖锐的子弹呼啸着划破空气,如夺命的厉箭般射向毫无防备的众人。走在最后的三名特工,背部瞬间被数颗子弹击中,身体像被重锤猛击。
“有埋伏!”许克明反应极快,大喊一声,同时侧身扑倒在地,顺势一个翻滚躲到一旁的大型机器后边。这台机器散发着陈旧的机油味,表面坑洼不平,却成了此刻他的救命稻草。他迅速探出头,目光如电,在纷飞的子弹和弥漫的硝烟中,试图捕捉敌人的踪迹。只见配药车间门口,那名日谍正端着枪疯狂扫射,火光在他手中不断闪烁,映照着他扭曲而狰狞的面容。
其他特工也纷纷寻找掩体,有的躲在堆积如山的原料箱后,木箱被子弹打得木屑横飞;有的藏在巨大的齿轮组旁,借助齿轮的间隙观察着敌人的动向。一名特工在奔跑寻找掩体时,手臂不幸被流弹擦伤,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迅速躲到安全位置,然后撕下衣服的一角,简单包扎了伤口,眼神中透露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