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先把沈婉清那份给了,然后再把剩下的金子一指:“咱们一起出生入死,差点一起丢了命,还一起……嗯嗯,所以,没啥说的,剩下的咱平分!”
江河这话一出,老金赶紧扔了烟站了起来:“可不行,春雨带回来的最多,而且要不是她,怕是咱还得再死几个,所以……”
老金说着望向春雨。
春雨的眼睛一瞪:“你瞅啥呀,这事儿我哥哥说了算!”
春雨的话音一落,刘二和程飞宇也连连点头:“对对对,这事儿,大江说了算!”
“你们可亏了呀!”
江河笑道:“拉倒吧,亏啥亏,要不是老哥你知道这地方,咱也没这些金子可以找啊。
平分已经是占你便宜了,左右大差不差的,就这么着啊,要不然的话你多了我少了的,咱们再翻脸火拼,真的犯不上。”
江河句句大实话,让老金也不好再推脱了,索性就这么着吧。
金子一份份地分完了,老金这才说:“那个大库塌了,靠咱们自己,怕是很难再挖出来了。
而且,还有个万人坑,这个事儿……”
江河赶紧说:“咱得知足,好处拿一点就够了,它应该是国家的,是这里人民的!”
江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神圣的光辉,可是看到自己分到手的二百多斤的金子,顿时又觉得自己又当又立的,还真不愧是人渣大江哥啊。
老金说:“那行,我也不留你们了,今天好好歇一宿,明天你们就走,然后我就去县里通知人武部!”
“那就这么说定了!”
哈哈大笑间,分赃完毕,老婆子领着媳妇儿们又进来了,张罗着做饭喝酒。
沈婉清格外的兴奋,甚至还喝了二两白酒,然后趁人不注意,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你少喝点,我带你出去住!”
江河一愣,顿时大喜过望。
虽说他很累了,但是吧,人逢喜事,还是这么大的喜事,媳妇儿又不在身边,真的是无所发泄啊。
要不然的话,高低得让小玉三天下不来炕。
江河不动声色地说:“你能行啊,别整得明天下不了炕。”
“哼,别小看了人!”
沈婉清颇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江河本来还犯愁,程飞宇咋整啊。
结果,还没等他愁多大一会,程飞宇就喝多了。
喝多就喝多吧,还搂着人家春雨不撒手,非说喜欢春雨的霸气,这辈子非你不娶了。
江河一瞅,好家伙,你来真的啊。
然后再瞄一眼沈婉清的脸色,此前程飞宇舔沈婉清舔得可是要跪下的那种啊,结果出来一趟,我草,移情别恋了,恋的还是五大三粗,比男人还爷们儿的春雨。
这沈婉清心里得是个啥滋味儿啊。
沈婉清笑得前仰后合的,倒是一点都没生气,时不时地扔给江河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噢,这是新欢足够好,旧爱靠墙倒了。
也不对,两人顶多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现在热的那头也不热了,倒也没毛病。
这年头的人,还没那么矫情,沈婉清更不是那种矫情的小仙女儿。
明显大家心里都有事儿的,也没喝多少,有媳妇儿的领着媳妇儿就回家了,匆匆地往被窝里钻。
江河这边还没出门呢,跟老金他们住在一块的大金和二金,在东西屋就已经开始了,那动静,不是一般的大。
程飞宇和春雨就住在主屋了,程飞宇死命地搂着春雨不撒手。
春雨一看江河和沈婉清要走,顿时急了,我特么喜欢软软香香的姑娘和娘们儿啊,你搂我干啥。
春雨气得要揍程飞宇,江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这才委屈巴啦地不动弹了。
老金见江河出了门,也没吱声,只让他明早回来吃饭。
沈婉清领着江河出了门,刚出大门,在阴暗处,江河就迫不及待地把沈婉清抱着就啃。
“你急什么呀!”沈婉清咯咯地轻笑道。
“能不急吗,都憋多少长时间了,今天我格外的勇猛!”
江河说着,拽住了沈婉清的牛仔裤。
牛仔裤包裹着她的一双大长腿,特别牛仔裤翻卷着往下一拽,将脱不脱的样子,格外勾人。
江河正忙着,沈婉清按着江河的脑袋,眯着眼睛说:“村东头,有个从江南那边来的女知青,她一个人,日子过得挺难的!”
江河一顿,脸贴在她柔润的小腹处,不解地问道:“女知青?什么意思?”
“意思是,一个三十岁,还单身不肯找男人,又不肯回老家的女知青,日子不太好过,急需要你的帮忙!而且,长得好看!”
“啊哟,长得好看还能剩下?”江河不解地道:“是不是有点什么毛病?”
“屁个毛病,当初她热血上涌,直接来插队了,能回城的时候,她又回不去了。”
“啥意思?”
“因为她是农村户口啊,江南那边山里的农村,比咱这边难熬得多了,那边的山里才几分地啊。
但是她又觉得,不回去又可惜,等着政策变化,可是等来等去的,就把自己的年纪等大了。
想找男人,不是死了老婆的,就是找不上媳妇儿的老光棍子,她又不肯,这么拖来拖去的,就拖成了老姑娘!”
江河起身,搂着沈婉清,一脸狐疑地说:“你的意思?啊哟我草,简直不要太幸福啊,你,你会有这么好心?”
江河有点难以置信,毕竟沈婉清跟他扯犊子的时候,还是头一回。
那个叫姜楠的女知青,虽是老姑娘,那也是头一回啊,可没这么奔放吧。
沈婉清狠狠地抓着江河,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知道,我们女人凑到一块,都能聊些什么,聊得那叫一个难受。
前两天俩一直在一块住的,而且住的还是一个被窝,半夜她悄悄地钻到了被窝里……”
江河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个事儿,春雨最喜欢呀,应该叫她一块来的。
今天但凡是另外一个女人跟自己说这个事儿,江河热血上头之余,肯定会怀疑是不是仙人跳。
但是,沈婉清五十斤的大金条到手,她也激动着呢,热血着呢,人生不地熟的地方,仙人跳自己,图点啥啊。
江河立刻就把沈婉清的牛仔裤提上了,拽着她就往村东头跑。
这种事儿,男人要是不积极,那指定是有点啥大病啊。
江河带着沈婉清一直跑到了村东头,一处草房前,都进院了,江河突然怀疑起来。
沈婉清所说的漂亮,跟自己理解的漂亮,是一回事儿吗?
万一出来个长得丑的……
妈的,自己选的,跪的也要整完啊。
这时,屋门开了,有个人影在屋门后,向他们急切地招着手。
沈婉清拽着江河就钻进了屋。
进了屋,灯光下,江河也看清了这个三十岁的女知青。
这一眼望去,江河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