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头,别吓到孩子,咋咋呼呼的。”
见赵喜言因为安康的拳法而见猎心喜,谢馥香不乐意了。把安康一把搂在怀里,掏出手绢为安康仔细的擦起小脸来
被谢馥香呵斥,赵喜言可不敢回嘴,只好干笑两声,“呵呵,我就是见小家伙骨骼清奇,自己又习武多年未进,纯属好奇。”
最后到来的仁爱堂的马季奎清清嗓子道:“还是回归主题,我们是来见识安康的医术,又不是来跟他讨论武功的。”
刘光明赶紧邀请几位老国手到客厅坐下休息,并向安康一一介绍来人。
今天到场的一共有:庆春堂的赵喜言,保健局专家组的熊林贤、谢馥香夫妇、仁爱堂的马季奎、慈安堂的杜宇峰、白马中医馆的华铮,另外就是刘光明和刘光明的父亲刘鸿源、大哥刘光辉。
除了刘家三人,他们几位其实还有一个临时任务。
李为民在安士杰请求帮忙的时候,他特意找了保健局和卫生部的一些领导对陈近新的过往进行详细了解。
虽然作为老爷子的贴身秘书,他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陈近新的行医资格证,不过还是要向专业人士进行求证才行。
后来,李为民听说安士杰的儿子师从陈近新,并且还基本治好了一名癌症晚期患者。因此他向卫生部和保健局提了个小小的要求,是否行个方便,请几位国手于今日出面对安康的医学知识进行考核。
如果经过考核合格,那么就请几位国手联合推荐安康获得行医资格。
李为民做到如今的位置,他的一言一行可以说是代表着齐安平齐老,他不可以随意对别人表达自己的看法。这么一说,大家就清楚,这是齐老很看好安家。
赵老等人也已知道此行还有如此目的,但不知道背后发力的是谁,他们还以为是自己和刘光明等人的推荐起了作用。
他们来的时候,事实上已经提前商量好了要如何考核。本来他们还想在外面找几名病人来考核安康,但再一想,那毕竟是刘家。刘家虽然是中医世家,但那是住宅不是医馆。
最后,他们只好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他们都是上了岁数的人,大的华铮已经九十来岁,最小的杜宇峰都有五十八岁了。
人这一上年纪,难免有些病痛。并且他们身上的老年病情况复杂,不算少了。
大家一合计,干脆什么也别说,直接用六人的身体情况出题,好好考考安康的水平。
先是谢馥香让安康进行诊断,安康面色不改,端坐在椅子上仔细看了谢老太太的面相,接着把了脉又看看舌苔。
接着安康就说道:“谢奶奶,您应该舒缓一下自己的情绪,还得注意不要大喜大悲,不然才恢复了两三年又要出问题了。其他的眩晕症、心悸这样的小毛病想必您也知道,我就不用多说了。”
谢馥香看向安康的目光更加的柔和了,她微微弯下腰,对着安康问道:“小安康,你说说奶奶要如何治疗呢?”
安康蹙着眉,稍一思索在脑海中推演了一下便提起桌上的毛笔饱蘸浓墨刷刷写下一张药方。
“谢奶奶,您现在吃的药不错,继续吃下去肯定有极好的疗效的。”
谢馥香接过一看,眼睛越看越亮,只见她抖抖手中的药方惊呼道:“你们几个老家伙快看看,这方子开得着实巧妙。”
几个老头一听,纷纷挤成一团头挤头的争先恐后的看了起来。
等他们看得差不多,老太太从兜里掏出一张写着字迹的纸递给他们。赵喜言是个急性子,一把抢过去,仔细一看,“啊~?这……”
谢老太太得意洋洋的对着几个老头子夸赞道:“后面这一张是我自己拟的药方,所有用药剂量都和小安康的一模一样。我先声明啊,我发誓我根本没有给小安康看过。”
对于谢馥香老人的话,其余几位老人是相当信任的。她从年轻时候就以说话耿直,不怕得罪人出名。不然在动乱年代,老太太也不会遭那么大的难了。
刘光明作为在场所有国手中最年轻的,也是与安康最熟悉的人,现在当然要维护好安康,马上表示:“我可以作证,谢老没有事先向安康透露过关于此事的任何消息。”
马季奎点点头,淡淡的说道:“这一局,安康过关,我们大家接着来。”
有了刚刚谢馥香老人的这一出,几位老人更加对安康好奇起来愈发兴致勃勃的参与其中。
不过安康毕竟是重生带挂的人,他虽然只学习了一年多点的医术,但他的学习空间与其他的过目不忘、超级悟性更是有了很大的加成。
安康在系统学习空间内可以以1:10的时间来进行学习,还有系统名师指点,因此虽然安康只是学习了一年多的时间,其实相当于已经学习了十多年的医术。
过目不忘,让安康能够迅速牢记看过的内容,超级悟性为他领会书本上的内容能够举一反三,体会更加深刻。
因此安康在自身这样的条件下学习的效率相当之高,除了临床经验外,安康的医术水平可以说并不比在场的几位中医国手差多少。
对于接下来的诊断,安康更加的放心大胆,没有花多少时间,安康就把六位老人全部诊断完。
结果让所有人都大为感叹,这真是遇到了一名神童。
但是谢馥香因为疼爱,又怕安康过早的被人赞誉揠苗助长最后成为伤仲永。
熊林贤与老伴生活了七十来年,早就看出自己老伴的心思,见她闷闷不乐的坐在一旁,便小声劝慰道:“别唉声叹气的,你要是疼这孩子,不如以后多帮帮这孩子。”
“唉,也只有这样了,谁叫这不是自己的孩子呢?想管我们也管不了啊。”
谢馥香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睛定定的盯着安康看个不停。
不过安康现在却是很郁闷,好巧不巧的系统临时发布了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