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老板端来了两碗麻辣烫,放在了两人的面前。
墨询夹起一颗丸子放进嘴里,秋夏抬头就看见,墨询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很可爱,她觉得可以用仓鼠来形容他。
两人吃完后,秋夏还有事,墨询依依不舍的回了公司。
秋夏没有回家,而是去了512。
今天512的人放假,没有多少人在。
“老大,您怎么来了?”煜哲今天本来是要和沐云舟一起去玩的,但他有东西在512回来拿,结果就遇见了秋夏。
“我们看看。”秋夏刚准备走,被煜哲叫住了,“等等老大,他们现在都在休息室,我好像听他说今天麒麟的孩子抓周,您可以去看看。”
秋夏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秋夏来的休息室,休息室里的人不多,但里面的人看到秋夏所有人都停下来动作,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老大好!”
秋夏颔首她走到周煜城身边,周煜城也有些震惊,“你来什么事儿吗?”但他说完就后悔了。
秋夏瞥了他一眼,“我没事儿不能来吗?”
“当然不是,就是有些震惊吧。”
秋夏没有说话,她看了其他人都没有动,都在听自己的指挥,“该干嘛干嘛!”
所有人一听立马动了起来,秋夏和周煜城坐到椅子上,周煜城看了一眼正在忙的所有人,又转头看着秋夏,“我想刚刚煜哲应该跟你说了吧,她喜欢也一岁了,大家最近那么的忙,就当是放松放松。”
秋夏点了点头,“刚刚宁辞安来找过我。”
“宁辞安?最近不忙了吗?他什么会来华国了?”周煜城听到这个名字时确实有些意外。
“我哪儿知道?他让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也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也不知道,等什么时候杀了毒龙,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这时有个男生走了过来,“老大,我们准备好了,你们要来看看吗?”
秋夏点了点头,“走吧!”
周煜城和秋夏站在一旁,看着地上的东西,有书,有笔,有校徽等,这时有一个人放了一把刀,他旁边的人看到之后,“不是你有病吧?你放刀干嘛?你想让一个小孩子碰刀吗?”
旁边的人拿起那把刀,晃了晃,“我能不知道吗?这把刀是软的,一点儿都没有杀伤力。”
那人有把刀放下,这时一位女生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过来,那个婴儿白白胖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周围的人,丝毫不认生,女生把她放在地上,让她自己选,刚刚抱过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那把刀,放下之后,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向了那把刀的方向。
随后一片安静,刚刚放刀的人也没有想到,她真的选,她刚刚也是随手一放,没想到她...
秋夏和周煜城对视一眼,“她这是要步入她父母的后尘。”说话的是周煜城。
所有人不信邪,又让她重新选了一次,不过这一次没有那把刀,把她放下之后,她看见没有那把刀,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一直看着刚才把刀拿走的人,好似在控诉他为什么要把刀拿走。
刚刚那个人又看到她这样把刀放了下去,她的眼睛立马亮了,屁颠儿屁颠儿爬过去,拿起那把刀,她面前的人准备把刀拿走,刚拿走的那一刻她就开始哭,那个人又把刀放在她的手里,她立马不哭了。
所有人不信邪,又试了好几次,结果都一样,她只要那把刀。所有人都看向秋夏和周煜城。
秋夏没有说话,周煜城笑了一声,“她既然选了这把刀,那就要承担起责任,三岁之后开始教她。”
周煜城开口没有人敢反驳,“是!”
秋夏和周煜城没有在里面待多久,他们两个人去了周煜城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
周煜城给秋夏倒了一杯茶,“麒麟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步入他们的后尘,但他们的孩子注定要步入他们的后尘。”周煜城突然想到了什么,“刚刚我接到消息他们已经死了!”
秋夏没有说话,在512你的命都是512的,512的几乎都是孤儿和没人要的孩子,只有少数是有父母的人,512这个组织有的时候可能会拼命,先开始进入512的人都要经历一段魔鬼训练,在这一段就可以淘汰许多人。
秋夏站起来了,走到书架旁,拿起一本书《简·爱》翻开书,周煜城看见她拿的是这本书走到她身边,“你还是喜欢看这本书。”
秋夏没有说话,在认真看着书,周煜城笑了笑,“这本书的作者是英国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创作的长篇小说,这本书讲的是,一个出身低微、生活道路曲折,却始终坚持维护独立人格、追求个性自由、主张,人人平等、不向命运低头的坚强女性形象。”
周煜城拿过她身边的《童年的秘密》道,“这本书的作者是意大利教育家玛利亚·蒙台梭利,全书除序言和导言之外分为三个部分。
在“序言”中,蒙台梭利主要论述了儿童问题的重要性及其对童年秘密进行探索的意义。
第一部分“精神的胚胎”,主要论述了幼儿心理的发展及其特点。
第二部分“新教育”,阐明儿童教育的原则和方法,讨论儿童的心理歧变问题
第三部分“儿童与社会”,探讨成人与儿童的关系,论述了儿童的工作本能和主导本能。”
秋夏看了一眼又继续看自己手中的书,看了一半合上书,但没有放回原处,而是拿着书又坐到了沙发上,周煜城合上书把书放到原处,走到办公桌面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给了秋夏。
秋夏接过信,“谁的?”
“靳皇!”
秋夏打开信封,只有五个字。
【南佳,别来无恙!】
周煜城看见秋夏皱眉有些好奇,“写的什么?”
周煜城拿过信封一看,正面儿,反面儿都看了一遍,确确实实只有五个字。
秋夏皱着眉,“脑子有病,五个字儿还用写信!”
这确实不怪秋夏这么说,就五个字儿,还要写信!
秋夏把纸揉成团,没有站起来把纸扔进了垃圾桶,进球!
秋夏站起身,“好了,我该走了。”
秋夏走后,周煜城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为啥笑了,是释怀吗?还是不爱了?
不爱是不可能的,毕竟爱了十一年。
释怀,其实是一种心灵的成长和蜕变。它像是一场春雨后的洗礼,让我们的内心变得更加清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