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司马博正在议事厅干着急。
一道道“撑不住了”的消息传来。
他也是无能为力。
只能摇头叹气。
“东郡郡守桥瑁的军队呢?”
“他不是说只要陆尧敢攻打我们,他定会派兵来支援吗?”
司马博愤怒道。
要不是因为桥瑁的话,他也跟着投降了。
哪还有现在城池即将被破的局面?
一个士兵连忙回答:“桥郡守的军队还不见支援,我们派出去的人也还没回来。”
司马博一脸慌张,连忙道:“快想想办法,我们必须拖住。”
随后,他看向角落的一人。
“郭图先生,你之前是跟着李刺史的。”
“你一定有着滔天伟略,你快想想办法啊!”
郭图被点名,连忙轻咳一声。
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对于此事,我本人的确有些见解。”
“现在陆尧大军攻城势猛,我们不如放弃城门,跟他们进行巷战。”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不同意这个提议。
还以为能跟着刺史,定会是个能人。
这种自取灭亡的提议也敢提?
“万万不可,放弃城门等于自负枷锁。”
“到时候根本没有胜算。”
“况且城内还有百姓,如何巷战?”
说话的人是司马博的属官,田丰。
郭图一脸不屑,“届时百姓已与城池共存亡,当然应当参战。”
“届时我军人数便会增多。”
“巷战讲究一个以少胜多,这你应该不懂吧?”
田丰反驳道:“百姓参战?你可知外面多少人马?”
“只要放弃城门,数万大军顷刻间便可进城。”
郭图冷哼一声,说道:“那你有何良策?”
田丰顿时被问住了。
现在这种局势,已经无法挽回了。
最初最好良策,那就是还没开战时就投诚。
现在的汉室已经无法挽回了。
根本没必要为其坚守。
奈何司马博不听劝。
选择相信桥瑁一起抵制陆尧。
这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司马博见田丰不说话。
更加相信郭图说的话。
“先生对于这个提议有多大的把握?”司马博问。
郭图挺直腰杆,伸出了一只手。
食指弯曲,说道:“保守来说,九成把握。”
司马博眼前一亮。
竟然有九成把握?
而且还保守了!
不愧是刺史府中的人。
“有先生这话,我就放心了。”司马博如释重负。
田丰见状,连忙说道:“大人,此计万万不可,依我看还是投了吧!”
投降输一半,至少能够保证百姓安全,以及自身安全。
其余几个郡的人投降了,也不见有人被杀。
并且,官员都是继续担任原职。
司马博见田丰还在扬言投降。
顿时有些怒了。
“来人,将田丰给我押下去!”
田丰哼笑一声,仰天长啸,“尔等乃昏庸之人也!”
郭图冷哼道:“你才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司马博当即传令,“让颜良文丑二将赶紧放弃城门,然后进行巷战!”
传令兵领命,匆匆离开。
……
与此同时,陆尧已经爬上城墙。
一个敌军士兵正举着长戟刺来。
陆尧反应迅速,侧身翻滚躲过。
随后猛然发力,迅速冲出。
手中剑刃瞬间划过那士兵脖颈。
士兵长戟落地,双手连忙捂住脖颈。
鲜血从指缝流出。
口吐热血。
直接倒地抽搐起来。
“贼将,纳命来!”
还没等陆尧反应过来。
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男人冲来。
只见他手上的宿铁三叉矛在空中舞出枪花。
陆尧抬眼看去。
一个属性面板出现在眼前。
文丑:
武力:91
智力:26
政治:27
统率:85
陆尧顿时一怔。
眼前这个人竟然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文丑。
嗖!
矛头突刺过来。
陆尧抬剑挡开。
“贼将,还有点实力嘛。”文丑意外道。
陆尧咧嘴一笑,说道:“怎么样?有兴趣加入我们吗?”
文丑冷哼一声,“先问问我手中的宿铁三叉矛答不答应!”
说完,文丑再次提矛突刺出去。
速度非常快。
幸得陆尧武力也达到了90。
要不然,还真不一定能躲过去。
趁着文丑的矛突刺出去的时机。
陆尧猛然发力,迅速近身。
剑刃已经抵在文丑脖子处。
高手过招,往往一招制胜。
这就是典型案例。
陆尧盯着文丑的眼睛,邪魅一笑,“看来,你该易主了。”
文丑沉默片刻,说道:“是我大意了。”
“有本事,我们重新打过。”
陆尧撇嘴一笑,“输了你就易主?”
文丑咬了咬牙,说道:“对!”
反正输赢难料,暂且糊弄你。
陆尧果真放开文丑。
两人正要再次交战时。
守城的撤军鼓忽然响起。
“咚咚咚咚!”
“全军退守城内!”
陆尧耸了耸肩,说道:“要继续,还是退守?”
文丑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城内再战!”
看着文丑远去的背影,陆尧心中暗笑。
“全军退守城内了,没有下次了。”
“再见时,你可能是被绑着的。”
“主公,你没事儿吧?”蔡诩和徐鲲姗姗来迟。
“城内有我们的内应吗?”陆尧连忙蹙眉道。
城门都还没破,怎么就退守了?
除非有内应在传假消息,糊弄守城的士兵。
蔡诩和徐鲲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内应吧?”
陆尧也不管了,既然有如此机会。
那么他就不客气了。
“蔡诩,你赶紧领一队人去打开城门。”
“徐鲲,带着人把我们的旗插在城墙上。”
城墙上一插旗,这座城就易主了。
退守城内?
简直是骚操作。
哪个人才想出的办法?
……
文丑刚找到颜良,连忙不解道:“怎么退守了?”
“现在城门都是别人的了,我们还打个屁啊!”
颜良无奈道:“郡守大人下的令,谁敢不从?”
文丑顿时气上心头,“他哪根筋搭错了?就连我都知道城门一破,希望全无。”
“我找他理论去!”
颜良连忙拉住文丑,“让我们转为巷战,定要坚守到桥瑁的军队来援为止。”
文丑气急败坏,一屁股坐在地上。
“巷战个屁,城门没了,我等皆是瓮中之鳖。”
“最主要,我跟人打赌了。”
“万一输了,多没面子。”
颜良也坐下,“谁让人家是郡守呢,我们只是领兵打仗的,能有什么办法?”
“话说,你跟谁打赌了,赌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