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收了这些银子行行好放我们过去吧,我们也是替二公主与丞相办事。”
不说是替丞相办事,那都还好,这但凡提了那两个人的名字。
那就更要狠狠的查。
当然,上面也吩咐了,只是在这里拦他们一会儿。
等会儿还是要顺利放他们进城,在城中才有他们好果子吃。
在那里僵持不下,好歹他们上面还做了一层掩护。
只是一些陈旧丝绸和一些瑕疵的珠宝。
马原咬牙让后面跟着的随从把那上面的布揭开,在太阳光下。
就算是瑕疵的珠宝也明晃晃的亮眼,那丝丝绸都泛着一定的光泽。
这些表面上的把戏在这里,检察久了,谁不知道?
他们也只是用刀把把他们挑起来看了看。
就算看到有露出的刀疤,也没有过多追究。
而马原看他越来越往后走,而后面铺垫的那些掩藏之物较少。
上线开轻轻拨开表面,就能看到里面藏着一柄一柄的刀,她手都已经按到刀上了。
可谁知道那个检查的只是走到最后一个马车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并没有掀开上面的布打开查看,他悬着的心落下。
松一口气,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滴落。
那检查的士兵看他一眼,心中窃笑。
嘴上还打趣道:“看起来你很热呀,我们这些姐妹们啊,在城中巡逻久了也很渴很热。”
“我们刚才那点钱恐怕是不够的,给的足呢,立马就过去,给的不够嗯,那你们这车里就有违禁品哦。”
这话说出来倒像是明晃晃的抢了。
而且再看这四下,根本就没有其他过关的人,似乎就逮着他们这一队伍在这里薅呢。
刚才那个是一袋子沉甸甸的银锭呀。
他们竟然还狮子大开口,看看他们那一个两个挡在面前的模样。
似乎不给钱的话,就真的不会让他们过去,还会扣留下他们的货物。
最关键他们也不是什么清白的人呀。
那里面确实是有违禁品,如果能给钱消灾,那也就不是什么事了。
又向后面跟着的,随从使了个眼色。
把那一箱瑕疵珠宝抓了一份出来,递给前面那个检查的士兵。
那士兵对左右的人使了使眼色,他们却还是没有放行。
看来不下血本是不行了,又把那箱中装着的丝绸拿出来几匹交给他们。
还是带着恭敬的语气,一脸谄媚的笑容:“这样各位大人可否放我们过关呢?”
“马马虎虎吧,祝你们在城中好运。”
为什么马原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去了城里,那些客栈见了他们,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都躲着。
他们想去客栈里开间房,一看到他们的手信,都统统拒绝了。
这还真是怪哉,有钱都没处使,客栈为什么不接待他们?
而且他们可是皇家派来的人,既然客栈不接待他们,他们只能找边境驻守的将军了。
肖思这时候正在和都兰在入海达喝酒呢。
听到一个士兵来禀报二公主与丞相的那些人已经来到边境。
他立马连面前的酒都不喝了,都兰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毕竟他们现在是友国,而且她和肖思也是密友。
“咋了?”
“有好戏看了呗。”
“那今天这比赛算我赢了哟,我要看看盒子里有什么?”
“你看吧,无外乎两枚铜钱。”
她打开了盒子,竟然是金质铜钱耶。
是他要把盒子合上,这种比赛比到中途的,她不屑,把那彩头相互退了去。
有好戏看,那他这边也不能闲着呀,刁难人嘛,这事她最会。
马原这边走了大半个蛮罗镇,也没有找到一家能住的地方。
最终在边上巡逻的人问道相思的住处就在前方。
他们带着马车浩浩荡荡停到了肖思的府门口。
“肖将军可在府中?”马原递出书信,证明他们的身份
那些士兵守卫的都相互通过气的,肖思这时候快马回来。
正看到那些马车停在他们的门口。
他先是一阵客套,你来我往的打过招呼。
然后明知故问:“不知马副手来府上找我,何事啊?”
“这蛮罗的客栈说来也怪,没有一处接待我们,都说什么商道,打开客人都住满了,有的甚至是提前预订的。这何为预订?”
“哎呦,那马副手你可能不知,商道打开呀,我们都忙的焦头烂额的,这一天一天的查那些货物啊,根本查不过来。”
可谁知道她说完这句话,竟然打了一个酒嗝。
说谎可以说的再假一些,还整天忙的焦头烂额。
这看是喝的是烂醉如泥吧,可是马原也不能拆穿她。
“肖思将军,这是二公主与丞相的手信。”
“然后呢?”
马原:?
“我的意思是给我看手信有什么用?你总要说出你自己的事吧”
“我的意思是相思将军府上应该有多余的客房,可以供我们姐妹休息一阵。哦哦,当然吃茶钱也是不能少了将军的。”
对了,将军那可不是对待守卫那么轻松了。
一个小袋子里面全部装的是金豆子,递到了肖思的手上。
肖思掂了掂,这可真是下了血本,可是她在乎这些钱?
商道打开之后,他们姐妹也有自己做生意。
根本不在乎这些脏钱,而且武承稷和武子颜对他的扶持力度大大的。
放着铁饭碗,不要非要吃这些野食,到时候在哪里毒死了都不知道。
她把那金豆子丢了回去:“马副手,这些货物里面不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吧?给我钱可没用,这里不吃这套。”
还不吃这套门口的人,不知收了多少好处。
她就不信她不知道,这一群人呀,800个心眼子。
你来我往之间,不知有多少明枪暗箭。
“还请马副手去外面的客栈住吧,我这府上小,可容不下这么多车辆,也容不下丞相和二公主钦点的使臣。”
“肖将军,这可是丞相和二殿下的大事,你一个小小的边境守将,也敢抗命。”
“可能马副手不知道有句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的意思是今天非要住到我这府上了?”
“哼!”
马原也没想到,在肖思府上也能吃瘪。
这人竟然不畏惧二公主与丞相的强权?
他现在拖着这么多车,马车晚还在这街道上,那不成了活靶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