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汐缓缓地趴在霍弈寒的身上,感受着他的温暖,试图从他那里获得一些安慰。她轻声说道:“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全身而退。”
霍弈寒听到顾颜汐的话,也跟着担心起来:“是不是傅氏出事了吗?我能帮上忙吗?”顾颜汐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这个事情只有我们自己能解决。”
霍弈寒沉默了片刻,内心感到一阵自责。他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帮助顾颜汐度过这个难关,还让她陷入困境。他轻声说道:“汐汐,如果想回去就回去吧,我没事的。”
顾颜汐摇头:“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回去,我不想外公看到我的伤。”她知道霍弈寒又在自责了:“别自责,弈寒。”
顾颜汐起身打开福伯送来的保温桶:“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霍弈寒看着碗里的米糊,突然感到一阵恶心,但他不想让顾颜汐再担心了,强忍着不适,张开嘴巴,将米糊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每一口都像是一团火焰,灼烧着他的喉咙和胃部,让他又疼又恶心。
顾颜汐注意到他的不适:“又难受了是不是,那先吃这些吧。”
霍弈寒点点头,他没什么力气,轻轻靠在顾颜汐身上。
顾颜汐轻轻揉着霍弈寒的胃:“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了,你的胃病真的好严重了,以后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不许太累了,知道吗?”
霍弈寒乖乖点头:“知道了。”
傅延臻以最快的速度登上私人飞机,飞速赶回独爵岛。一下飞机,他就直奔独爵岛宫廷大堂:“爷爷,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傅南渊全身散发着怒气,说道:“挑衅!那个恶主竟然带领数百人在我们的边境挑起战争。”
傅霆琛眉头紧锁,严肃地对傅延臻说:“延臻,跟我去边境,抓住恶主,给他们一个警告,但还是不能杀他,他们人数众多,都是亡命之徒,如果真的打起仗来,受苦的还是我们的百姓。”傅延臻点头,明白父亲的意思,立刻转身去换衣服,准备出发。
傅延臻迅速换上战衣,抽出他那把锋利的长刀,翻身骑上战马,向着边境疾驰而去。他率兵冲出城门,手中的长刀一挥,一大片敌人应声倒地。恶主看见傅延臻,微微一愣,心中暗骂道:“不是说他最近不在独爵岛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意识到形势不妙,试图逃跑。然而,傅延臻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举动,毫不犹豫地冲向他,一路上挥舞着长刀,无人能够阻挡他的前进。当快要追上恶主时,傅延臻飞身下马,用刀抵住恶主的喉咙,让他无法逃脱。
恶主身体一僵,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瞪大了眼睛,对着手下怒吼:“都住手!”傅延臻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说道:“说什么废话?不让你长点记性,你真当我独爵岛好欺负?”话音未落,傅延臻手中的刀一挥,恶主的脖子上立刻多出了一道深深的划痕。鲜血顺着刀刃流淌下来,染红了恶主的衣领。
恶主惊恐地看着傅延臻,声音微微发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傅延臻的突然出现,让他有些慌乱。傅延臻冷笑道:“老规矩。”听到这句话,恶主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知道傅延臻的意思,闭上眼捏紧拳头。
手下人无一例外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毫不犹豫地将刀捅进了自己的心脏。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犹豫和反抗,仿佛这是一种必然的命运。傅延臻推开恶主,再次挥起刀,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肚子。恶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伤口,向后退了几步。他的眼神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但又带着几分畏惧。
傅延臻冷冷地看着恶主,说道:“滚吧。”
恶主咬着牙,强忍着剧痛,转身离开了现场。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留下一片寂静。傅延臻静静地站在原地,手中的刀还滴着血。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似乎在告诉所有人,独爵岛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