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傍晚时,夕阳的余晖洒在璃月港的街道上,金色的光芒映照在石板路上,仿佛为这座繁忙的港口披上了一层温暖的薄纱。
派蒙斗篷在后面飘扬,飞在半空中,神情显得有些疲惫。她转过头,看向身旁的旅行者,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唔,经历了不少事,有点想去璃月港走走,转换一下心情呢。喂,你想不想找个人聊聊这次的事?我想去碰碰运气,那个人说不定会在街头呢!”
两人沿着石板路向前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最终来到了说书人常驻的地方。果然,他们一眼就看到了钟离。他坐在那里,和田铁嘴聊天。
派蒙立刻兴奋起来,挥动着小手,声音清脆:“你看,真的在那里!喂——钟离!”她一边喊,一边加快速度飞了过去。
【胡桃(原神)双手背在身后,眼中带着一丝狡黠:“钟离果然在救完降魔大圣之后就回到这里来了。”】
【钟离(原神)神色淡然,目光依旧停留在说书人的方向,语气平静:“毕竟我现在是在尘世闲游,听书也算是我的一点生活爱好。”】
【田铁嘴(原神)脸上堆满了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得意:“帝…钟离先生果然很喜欢我这里呀,只要您来,就胜过千言万语。”】
【钟离(原神)微微点头,语气依旧沉稳:“田兄说笑了。你的故事总是引人入胜,值得一听。”】
【田铁嘴(原神)听到这话,顿时哽咽了一下,连忙说道:“钟离先生这可不行说,我可当不起这个田兄之称!!”】
钟离转过头,目光温和,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哦?二位。”
派蒙飞到他的面前,语气急切:“我们有话要问你!”
钟离微微点头,语气平静:“可否稍待片刻?我正忙着。”他指了指身旁的田铁嘴,后者正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什么,手中的扇子轻轻摇动,神情专注。
派蒙歪着头,眼中满是好奇:“你在干嘛呀?话说回来,你居然这么快就回到城里了,可怕的速度…”
田铁嘴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笑眯眯地打量着旅行者和派蒙:“钟离兄,这两位是你朋友?好像常来我这里找你。”
钟离点了点头,语气淡然:“都是相熟的朋友了。”
田铁嘴笑得更加灿烂,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甚好甚好,既然二位有空,也一起帮我看看,怎么才能说服钟离兄把他那块老石拿出来。”
派蒙瞪大了眼睛,显然对“老石”这个词充满了兴趣:“老石?你要那个做什么?”
田铁嘴摇了摇扇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二位有所不知,老石现在是炙手可热的珍稀矿石,有市无价!”
他顿了顿,继续道:“今天我照常在此说书,钟离兄也照常溜达过来,坐下听书。聊着聊着,便聊到了我的拿手好戏「创龙点睛」。”
旅行者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我也有事没事常回味。”
田铁嘴笑得更加开心,眼中闪过一丝自豪:“不错的说书吧?呵呵,钟离兄也说,我说书有一手。我只知道钟离兄见多识广,深谙民俗,却没想到,他对历史、神话也颇有研究。这不,有问题总是问他。”
钟离微微一笑,语气谦逊:“能帮上小忙便好。”
田铁嘴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哪里哪里,可帮了我不少!不过啊,聊天本就要跟有趣的人聊。比如钟离兄,想法奇巧,牛自然也没少吹,啊哈哈!好比有一回我同他说:你瞧我这故事里,岩王帝君以灵石为本,雕刻出若陀龙王,日后又接那金戈铁马的桥段,过瘾!他却说,故事万般皆好,就是有些细节不对,例如有人考据过,岩王帝君或许手艺不佳,雕不出这么精美的作品。”
旅行者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派蒙(原神)飘在空中,双手叉腰,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呵呵,能不了解吗?毕竟那是钟离自己的亲身经历。”】
【刻晴(原神)双手抱胸,神情认真,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不过钟离先生他貌似并不喜欢别人那么吹捧甚至神化帝君。”】
【凝光(原神)微微一笑,手中的烟斗轻轻转动,语气从容:“毕竟在钟离先生眼里,刻晴你这位最不敬神的七星才是璃月未来需要的栋梁之才。”】
【派蒙(原神)眨了眨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这么说来,钟离其实就是头号帝君黑子。不过那个考据人该不会就是钟离自己吧?”】
【行秋(原神)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语气温和:“所以钟离先生其实手艺不佳?”】
【留云借风真君(原神)微微昂首,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傲:“帝君在机关术方面,确实有些手艺不佳,不及我和归终这种擅长手艺的仙人。”】
【钟离(原神)神色平静,语气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确实不擅长这些。帝君也仅仅只是赐予了若陀龙王看清事物的双眼,并与他约法三章。应允,他与地上的人共生,若是违背契约,便被重新封入地下。并不存在若陀龙王是由岩王帝君雕刻而出这个说法。说不定若陀龙王比岩王帝君还要更加古老。”】
【田铁嘴(原神)连忙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多谢钟离先生的再次指点。”】
【派蒙(原神)摊了摊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是啊,若陀龙王的存在的确比七神更加古老,毕竟他才是提瓦特的本土存在,新生的七龙王之一。虽然年龄可能不一定有钟离大。”】
田铁嘴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煞风景,是吧?上回我给他讲轻策庄的螭化身为山水,铸就一方美景。他也不认同,觉得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唉,你们说,人是不是见识多了就会缺乏诗意?瞧钟离兄,仪表堂堂,骨子里竟如此没有情调。”
钟离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田兄批评得句句在理,我定当牢记于心,好好反思。不过田兄编故事向来天马行空,我只是提出一些常人容易想到的意见,方便田兄参考。说书的都是聪明人,以田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我这般衷心的听众是为何而来。”
田铁嘴哈哈大笑,拍了拍钟离的肩膀:“当然当然!钟离兄一番好意,我都明白。钟离兄一定是希望我成为璃月港最好的说书先生,对吧?”
旅行者也点了点头,语气平静:“他只是想说细节不对…”
【派蒙(原神)调侃道:“至少,田铁嘴没有像之前那位懂王那样说出,是你懂岩王爷,还是我懂岩王爷。”】
【田铁嘴(原神)连忙摆手,脸上堆满了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与自豪:“那是当然,这世上哪有比钟离先生更懂岩王爷的存在?与他这样的人聊天,经常来跟我捧场,那是我八辈子积德讨来的福气。能有钟离先生这样的人指点,乃说书人之大幸也。”】
【钟离(原神)闻言,微微一愣,神情略显无奈,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尴尬:“呃……”】
派蒙眨了眨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你说了这么多,老石呢?”
田铁嘴拍了拍额头,笑道:“哎呀,言归正传言归正传。你们是不晓得,前几天我又给人说了一出《创龙点睛》。”
派蒙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你这是炒冷饭,翻来覆去地炒呀…”
田铁嘴摇了摇扇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经典永流传,懂吗!”
钟离微微一笑,语气平静:“田兄的戏,总是要炒一遍冷饭的。说书是创作,编也要时间啊。”
田铁嘴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还是钟离兄明白。正巧那天有个外出打工的矿工头子,路过我这儿,听见这段说书,就跟我说啊…层岩巨渊你们知道吗?那边有种石头,模样漂亮,色泽幽雅。而这种石头,就长在层岩巨渊里一条长长的过道上…欸,他是这么说的吗?过道?”
钟离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应该是吧。”
田铁嘴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嗨,层岩巨渊那般神秘,纵然是钟离兄这么有见识的人都没机会去。也就是最近那边矿业恢复了些,才陆陆续续有人员流动。我们都是听人说的。”
钟离点了点头,语气淡然:“对,对。确有此事。”
田铁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人说,石头长在过道上,过道又是怎么来的呢?没人清楚。只能看见那过道蜿蜒曲折,如同巨物拖行所留。阵仗惊人,见者无不为之震撼!有人说,那里恐怕是什么上古战场。可究竟是谁和谁打出来的,我们无从考证。我便想着,说不定,岩王帝君和若陀龙王也在那里打过架?不瞒各位说,我正在琢磨一段新说书,要是能把这个编进去,岂不是厉害了!”
【派蒙(原神)双手叉腰,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没机会去?钟离不是才去了层岩巨渊那边捞了一个仙人回来。”】
【田铁嘴(原神)一拍脑门,脸上堆满了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瞧我说的,钟离先生怎么可能没有机会去呢?只是钟离先生平常懒得去而已。”】
【钟离(原神)神色淡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语气平静:“这倒是,毕竟那边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听听戏,喝喝茶有意思。”】
【派蒙(原神)眨了眨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回忆:“我记得之前听懂武姐说过,层岩西北面的那座谷地,是由岩王帝君拖离层岩巨渊,活生生拖出来的痕迹呢。”】
【田铁嘴(原神)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连忙凑近,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难道这次我猜对了?那里真的是岩王帝君和若陀龙王打架形成的。钟离先生,是否存在此事啊?”】
【钟离(原神)微微沉吟,继续品茶没有做出回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