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怎么了?”
阿煦站在一旁,忍不住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焦虑,“她没事吧?”
阿吼阿零他们也是十分着急。
看见长老时而严肃,时而震惊模样。
然后又说姝姝身体好。
长老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她没事,这个孩子也不会有危险。”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深邃,“相反,这个孩子给予了言姝极其强大的生命力,远远超出了我曾经见过的任何雌性。”
阿煦听到这里,顿时松口气。
“这……意思是,姝姝怀孕反而是件好事?”
阿吼语气中带着几分迷茫和惊讶。
“是的。”长老点了点头,眼中透出一抹深沉,“这种力量,甚至连我都感受到一丝惊讶。”
“那就好。”阿煦他们终于放心了,目光变得柔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转头看向言姝,眼中满是温柔和关切,“姝姝,你一定会没事的。”
她轻轻哼了一下,“我都说我没事,你们就是不信我,现在知道我没事,可以回去了吧。”
阿煦的温柔目光紧盯着言姝,看到她那轻轻哼的一声,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好好好,我们回去。”
长老看到言姝并无大碍,松开手后,脸上的严肃也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和的神色:“是没事,这个药也可以拿回去喝。”
说着把一包药草放在阿煦手上。
言姝反而有些惊讶,这位长老最开始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冷不热。
可如今,她的态度却完全变了,带着几分关怀和亲切。
真的是能生孩子的雌性就是好雌性。
长老目送他们离开,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以往的那份冷静与威严。
看到几个人渐行渐远,似在思索些什么。
-
言姝已经回到家中,站在桌边,看着那碗散发着浓烈苦味的草药。
苦涩的药香刺鼻,她的眉头微蹙,眼神中满是排斥。
言姝拂开阿吼递来的药碗,语气斩钉截铁:“长老都说我没事,我不喝。”
阿吼愣了一下,耳朵不安地颤了颤,又急忙把药碗端回来,眼里带着小兽般的恳求:“喝了吧,姝姝,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阿煦笑得眼角微弯,尾巴轻轻一甩,像是随意间就缠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些许哄骗的意味:“姝姝,别这样嘛,这是长老给的药草。乖乖喝了,好不好?”
语气柔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她耳边。
阿零一言不发,安静地站在她身后。
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扣在她的肩上,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她再反抗,就会立刻按住她,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三人的动作默契又坚定,显然,他们是想强行灌药。
就在言姝在想怎么说服他们。
空气中忽然弥漫起一种诡异而摄人的气息。
这股气息像潮水般涌来,沉重而压迫,迅速笼罩住整个房间。
下一瞬间,三人仿佛被无形的巨网捕获,身体猛地一沉,直接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啊——!”
阿吼最先中招,他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叫,四肢摊开,像只小兽崽一样趴在地上,耳朵贴在脑袋上,不敢再乱动。
阿煦原本还想再耍些花招,可这股无形的压迫让他的膝盖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他的身形一晃,随即扑倒在地,那张妖冶俊美的脸瞬间僵住,额头几乎贴到了冰冷的地面。
“姝姝……你……”
阿煦低声咕哝,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在震惊,却又透着些许惊喜。
阿零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已经稳稳趴在地上。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向来冷静如水的眸子里,此刻也透出了明显的震撼与困惑。
这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他们三人措手不及。
言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低头看着地上那三只齐齐趴伏的身影。
她明明只是想拒绝喝药而已,怎么一瞬间他们全都趴下了?
“你们……”她试探着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和困惑,“你们没事吧?”
阿煦勾起嘴角,妖冶的笑容染上几分意外的欣喜:“没事,姝姝,这下我们可是更确定了——你不是普通的雌性。”
阿吼则咧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里全是兴奋和崇拜:“嘿嘿,我也是稀有雌性的雄性!”
阿零始终沉默不语,依旧保持着他那份冷静。
但他那向来沉静的眸子里,此刻是快溢出来的暖意。
在言姝眼里,这三只家伙虽然齐齐趴在地上,但各有各的好看——
阿煦那张妖冶俊美的脸贴在地上,即便狼狈,那尾巴半扬在身后,看起来也是即邪气又优雅。
阿吼则四肢摊开,像只被拍扁的小兽崽,但那结实的肌肉和灿烂的笑容,让他即使趴在地上也显得无比阳光。
至于阿零——即使他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那沉静如潭的目光仍专注地锁在她身上,仿佛她就是他世界的唯一信仰。
她看着这三只奇葩,一个比一个看得她心烦,但偏偏又都这么顺眼。
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事就快点起来。”
言姝话音刚落,三人几乎是瞬间恢复了自由,几乎同时朝她靠近。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三只各具特色的雄性像是嗅到了气息般,纷纷扑了上来。
阿煦是第一个到达她身边的,几乎是猛地扑到她身前。
他那妖冶的脸庞瞬间靠近,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挑衅:“姝姝。”
他的尾巴不自觉地摇动,温热的触感在她的背部扫过,勾得她一阵微微的痒意。
阿吼笑得一脸阳光,却毫不掩饰自己身体的欲求,他直接蹭到了她的腰际,像是要融入她的怀抱一样,满脸无辜地低头贴近,“姝姝,有你真好。”
阿零则不同,他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她旁边,神色温和。
他的那种接近不像是身体上的碰触,而是一种隐秘的气息拉扯,仿佛他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