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婷婷是个好孩子。”
邵启仁笑了笑，眼中尽是捉摸不透。
……
另一边，顾氏集团。
“叶氏老板回国了？”
听到这个消息，顾暖的眉头一挑。
叶氏集团也算是国内的老牌豪门之一，但是因为***的话事人行事低调，国内没几个人清楚对方的性别年龄或者容貌。
如今乍然听闻对方回国的消息，顾暖也难免觉得有些惊讶。
李助理也点头道：“是啊，那位叶老板可是神出鬼没，听说对方都快低调到隐归山林了。”
“但是这次回国似乎是为了一个重要项目，顾总，我们要不要也试试？”
李助理说出自己打探的项目内容，让顾暖顿感兴趣。
“不错，很适合我们。”
顾暖立刻着手写下计划书，再挑选公司的人先去接触洽谈，探探对方的口风。
然而，顾氏的人用尽了各种办法，都被几次三番地拒之门外。
最后被派出去的李助理，也是神色郁闷地汇报道：“顾总，叶氏的高层说了，那位叶总说了回国只是想探亲，不想见人被打扰。”
“就连他们都见不到那位叶总，就更别提我们这些生人了。”
这话让顾暖有些头疼。
尽管很想要谈成这场合作，但生意场上讲究个你情我愿，强扭的瓜很难甜。
“算了，你先回来吧，我再想想办法。”
顾暖不想急于求成，反而得罪这位神秘莫测的叶总。
她让在外面吃了不少闭门羹的李助理回来。
“诶好的，顾总！”
终于可以回去，在叶氏坐了许久冷板凳的李助理，连忙起身朝着电梯走去。
叮咚一声。
总裁电梯和商务电梯同时抵达。
李助理正要上商务电梯，但还是好奇地瞥了眼总裁电梯。
“傅总？”
但在看清对方后，李助理不禁有些吃惊。
不是！
一堆人都苦兮兮地蹲在外面，绞尽脑汁地想要求见那位叶老总。
结果这位傅总，直接就坐上了人家的专用电梯？
“你是……？”
傅川霖也看到了惊讶的助理。
脑海中稍作搜索，认出了这是跟在顾暖身边的助理，伸手按向了电梯的开门键。
“你们顾总也看中了叶氏手里的大项目？”
傅川霖的目光只需轻轻一扫，就能看出李助理的来意和困境。
——
叮铃铃。
刚挂断电话没多久，顾暖的手机铃声又响起。
“顾总，我打听到一个消息！”
李助理略显颤抖声音，从手机里不太真切地传来。
“哦，是什么？”顾暖抬头问道。
李助理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那位叶老总在国内的好友不多，但是和那位傅总的私交不错，这次回国也基本只见他一人。”
再次听到傅川霖的名字，顾暖沉吟开口，“你的意思——？”
“如果能够得到傅总的引荐，或许能够见到叶总。”李助理从善如流地说道。
要去找傅川霖寻求帮忙？
顾暖彻底沉默下来，半晌后才说道：“让我考虑一下吧。”
结束通话。
李助理咽了咽唾沫，而后长舒了一口气。
“辛苦李助理了。”
在一旁指点他这么说的傅川霖，幽深的眸子中是运筹帷幄的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