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有人出声。
“要不,我们喊赵山河道长来?”
乌侍郎手下开口道。
其他遗老一脸不悦看着这个小厮。
而乌侍郎满意看着他,然后捏着兰花指笑道:“哎呀,我觉得吧,不如让赵师傅送我们去京城,路上要是遇到千鹤道长呢,就让他接替赵师傅,赵师傅这才可以继续回来,如何?”
他之所以还想念赵山河,是因为赵山河太雄壮了。
让他体验到了男人,女人,还有太监的幸福感!
而赵山河也在他耳旁吹枕边风,说千鹤还没来,要不让他去?
实际,赵山河是想接替千鹤,然后搭上清廷,给清廷办事,好混点气运。
前边就说过了,这个世界不一样,朝廷还在,皇帝是光绪,而光绪帝还在力挽狂澜,这才导致清廷没有直接被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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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满清遗老听闻后面面相觑,皆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千鹤现在迟迟未到,也不知何时才能抵达。
而王爷一直搁置在此,也着实不是个办法呀。
在等下去,都要臭死了。
他们可不想在这闻臭味。
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此刻的王爷,已经在尸变了。
他身前乃是王爷,接着一丝王爷气运,在缓缓蜕变,从白僵蜕变成绿僵,在蜕变成跳僵,无限接近黑僵。
而他还没起尸,是在等达到黑僵!
等到了黑僵,这些遗老吸几个,他就能到毛僵。
僵尸境界:紫僵、白僵、绿僵、跳僵、黑僵、毛僵、飞僵、游尸、伏尸、不化骨、魃、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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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王府之中,满清遗老们皆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看到这一幕的乌侍郎,面上的笑意如春花绽放般不断。
他的老相好赵山河,此番定然是稳了。
然而就在此时,一位遗老商量完了,直接开口说道:“嗯,乌管事,既如此,那就让赵山河道长前来吧!”
“好好好,我这便让下人去请!”
乌侍郎喜笑颜开,仿若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
“不了,我亲自去请,如此方能更快些!”
实际上,他不过是想与赵山河共度云雨之后再过来罢了!
别看他这几天一直在王府,可是大晚上他就跑去找赵山河道长云雨一番才回王府的。
其他人听后,纷纷颔首,并未有过多的想法。
嗯,他们又怎会料到这个太监竟与天师府道长有此等苟且之事啊。
以为是乌侍郎,只为能尽早送王爷回京,焦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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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这些遗老们不禁相视一笑。
“哎呀,这乌管事,当真是对老王爷忠心耿耿啊。”
“是啊,老王爷都已经走了,他还如此心急如焚,真上心呐。”
“是极是极,乌管事,真可谓是忠心不二的好奴才啊。”
这些满清遗老全都笑着打趣道。
当然了,别以为称呼奴才,可是没把他当人看。
这要放清朝以前,那就是。
可在清朝,奴才,可比臣更为亲昵。
自称“奴才”乃是满族官员的特许自称,上至亲王,下至宫女,但凡满族近臣,且隶属于八旗编制内,皆须在皇帝面前自称为“奴才”。
“奴才”在满语中被称为“阿哈”,并无贬损之意,反倒是家中一员的象征,颇具褒义色彩。
然而在清朝,“奴才”却被赋予了崭新的含义,成为满族官员对皇帝的专属自称。
就说乾隆,曾明文规定满汉官员撰写奏章时,必须一概使用“臣”,不得使用“奴才”。
这充分反映出清朝皇帝对满汉官员身份差异的高度敏感和刻意调控。
此外,还有那满城和汉城。
一个大城市分两个城,就像一个圈子围了起来。
满城之中仅有满人居住,而在外围,便是汉城,如此划分,目的便是为了加以区分!
由此可见,满狗是何等的可恶,不过倒也甚好,在太平天国时期,满城之中被屠戮的满狗可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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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
中年道士赵山河就一脸春风得意的来到了清王府。
而其他满清遗老皆面带笑容地打着招呼。
他们忙得热火朝天,而千鹤等人呢,已然抵达。
望着那挂满白灯笼和白绫的清王府,千鹤嘴角微撇:“狗就是狗,还学我们汉人礼仪做什么?”
东南西北望了一眼,也是感同身受。
“东南西北!”
“在。”
“去告知他们,巅峰赛的船来了。”千鹤云淡风轻地说道。
要他直接进去,那是绝无可能的,要么请他进去,否则他是断断不会踏入这清王府半步的。
他可不想重蹈原着千鹤的覆辙,一路上看那乌侍郎的脸色行事。
他千鹤,定要重拳出击,打的就是这个娘炮,给他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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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西北四人对视一眼,他们又听到了新鲜词语了。
“师父,你为什么要打巅峰赛?他惹你了吗?”
“是呀,要不徒弟替你代劳吧?”
阿东和阿西开口道。
他们还以为师父要揍人呢。
“这把巅峰赛你们holde不住,让为师来!”
“是。”四人齐声应道,完全听信师父的话,直接迈步向前,往王府而去。
同时他们心里在想,这巅峰赛什么档次?
他们东南西北四人合力还打不过?
“茅山千鹤道长驾临!”阿东当即扯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犹如洪钟,响彻整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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