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走过漫长的“重生路”,直接来到尽头处的大厅中。
形容这里是厨房,的确非常贴切。
大厅中有二十五个人,修为都在筑基和金丹之间。
他们正在熟练的剥皮,剔骨,焯水……
人的生命,在这里被无情践踏。
魏从善正在挑选刑具,打算等会用在徐毅身上。
他回过头,看见从甬道中走出的徐毅,心中略微有些诧异。
他皱着眉头发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徐毅笑而不语,继续往前走近。
魏从善心中警兆突生,他感觉眼前的白昌有点不对劲!
这种笑容他很熟悉,他折磨抓到的天元宗弟子时,就是这副表情。
下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你不是白昌!”
这句话如同一个信号,周围的人都停下手中动作,齐齐回头注视着徐毅。
徐毅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他刚才杀了白昌,没有将尸体上的衣服换到身上。
一颗手指头大小的球形玻璃珠,自徐毅手中显现。
这是一次性战术法宝,禁绝干扰弹。
刻画了阵法,可以隔绝声音,阻断传音,防止神识探查。
徐毅用意非常明确。
封锁此地消息往来,然后展开封闭式杀戮。
他掏出无限火力第六代,火力精准覆盖这二十五人。
得益于技术进步,现在的第六代无限火力,不仅消除了射击时的火光、声音。
还有神识屏蔽涂层,让修真者只能用肉眼发现其存在。
对付这些人,子弹不用带麻痹、爆裂、自动锁定等功能。
他们修为太低,还不配增加徐毅的杀戮成本。
徐毅采用最低廉的杀伤弹射击,没有任何附加效果。
一个又一个人倒下。
他们的手脚,在电光火石间被徐毅破坏。
丹田均被击穿,修为正快速消散。
只是一个照面,徐毅就废除了这二十五人的求援能力、战斗能力、逃跑能力。
无视这些人的哀嚎和求饶。
徐毅抬手一抓,魏从善就落入他的手中。
“大人!你有如此实力,可以加入我们!我向化神长老禀报,一定会将你奉为上宾!”
魏从善强忍全身的痛楚,试图以利益打动徐毅。
他亲身经历过无数人的求饶,知道一味求饶没有屁用。
给徐毅来点实际的,也许能谋得一线生机。
拖时间!
只要徐毅没有第一时间杀他,等大殿中的数名元婴强者察觉异常,他就有生还的机会。
徐毅识破他的打算,有禁绝干扰弹,会让魏从善的打算全都落空。
他没有得意洋洋主动向敌人解释自己计划的习惯。
徐毅直接施展搜魂,探查魏从善的记忆。
很快便了解到更多隐秘。
让徐毅心中吃惊的是,魏从善发现他在搜魂,竟然直接放开心神,不做任何抵抗。
“你已经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一切,我的所有家当都给你,可否换我一条生路。”
徐毅眉头一皱,不满道:“你哪来的家当?那些本来就是我的。”
魏从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徐毅已经有他的记忆,杀了他以后,自己去取便是。
他所拥有的一切积蓄,在被徐毅搜魂知晓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属于他了。
魏从善终于认清现实,他嘲笑道:“你执意要杀我?无所谓了!这些年来所有能享受的,我都享受了,哈哈哈!”
他隐隐有种感觉,眼前之人,应该是来天地炼宗寻仇的。
“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或许此人死在我的手中也说不定?”
魏从善脸上净是得意的笑容,他故意说恶毒的话语,刺激徐毅的神经。
反正求生无望,他现在只想看到徐毅怒火中烧的模样。
打不过徐毅,难道还恶心不了他?
徐毅没有回答,他抓着魏从善,来到一台缓缓转动的磨盘前。
“这些法宝真是奇特,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不如让你给我示范一下?”
魏从善脸色苍白,强忍心中的恐惧,故作镇定。
“你要做什么?你不是来复仇的?”
徐毅拿起一把毛刷,蘸取旁边盛着的褐色汁液,像是刷烧烤汁一样,轻车熟路的在魏从善手上涂抹。
这是他刚才搜魂,从其记忆中获得的使用方法。
褐色汁液是天地炼宗炼制的剧痛丹,化水勾兑而成。
经过验证,伤口沾染这种汁液,身上的剧痛会放大千倍,根本无法借助昏迷逃避。
魏从善的手忍不住颤抖,他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
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身份互换,他会亲自体会这些刑具的效果。
徐毅将他的手按在磨盘中,两扇磨盘开始挤压研磨。
“啊啊啊——”
魏从善的手立刻皮开肉绽,他不是炼体修士,血肉之躯脆弱无比。
渗入神魂的剧烈痛楚,让魏从善失去所有思考的能力。
连绵不绝,无休无止的疼痛,让他如同经历了一个纪元的摧残。
徐毅看着惨叫不止的魏从善,直接舀起一瓢药液,淋在两道磨盘中间的手掌上。
他的动作平稳,神态专注,像是一个顶级的大厨,在为这道佳肴盖上一层可口的酱汁。
“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
徐毅充耳不闻,继续为他浇灌丹液。
将磨盘中间的手取出,可以发现,他的手变得血肉模糊,仅有一些残筋连着断指。
他的手刚在在磨盘当中,被磨盘以薄如蝉翼的厚度刮去了上千层。
这一过程中,徐毅贴心的为其浇灌丹液,让他时刻保持最强烈的感知。
所经历的苦痛,远胜过此前任何一个使用磨盘之人。
毕竟丹液成本高昂,他们不敢像徐毅这般大量消耗,所取得的效果,自然要差数筹不止。
“不招?很好!我看你能装腔作势到什么时候!”
魏从善不明所以,他没有!
装腔作势,那是他刚才对徐毅说的话!
“我要招什么?你还没问啊啊啊啊!”
徐毅根本不等魏从善回答,也不给他缓一口气的机会,直接将他固定到另一件布满毛刺的架子上。
此物有堪比绒毛般细小的管状锥刺,几乎没有韧性,极易折断。
一旦扎入皮肤,就断在其中,无法拔出。
全身又痛又痒,恨不得自己将皮肤整个扒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