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乌漆麻黑的。
王大春是第一次来刘惠的家里。
他摸黑进入屋里,再次的对着刘惠问道:“灯儿在哪里?”
酒醉心明白的刘惠,把紧搂着他的脖子放开了去,伸出一只手去,把墙壁上的开关给嗒的一声,按了下去。
房间里的灯光,瞬间的亮了起来。
灯光一亮,他抱着刘惠的身子,扫视了一下宽敞的房间。
房间里全是名牌的沙发,桌子,雪白的墙壁上,还悬挂着几幅露着胸部的女人的油画,给人一看,便会产生一种箭在弦上的冲动。
王大春在观看这些油画的时候,刘惠的嘴里打着酒饱嗝儿。
她把的一双纤细嫩白的双手,把王大春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一些。
“你把我抱进澡堂子里洗澡去,我一身臭得要死。”
刘惠的身子上,沾着不少的污秽的呕吐物,这臭得难闻,那是肯定的。
她的身上臭都是小事,关键一点是王大春的身上也整得酸酸臭臭的。
他也想把衣身给洗一下。
他听着刘惠的话,把刘惠的身子,朝着澡堂子里抱了进去。
这大冬天的,澡堂子里也是挺冷的。
王大春把刘惠的身子,一抱进澡堂子里,啪嗒啪嗒的把几个墙壁上的开关,索性的全部的打了开来。
冷冰冰的澡堂子里,立刻的变得热烘烘的。
王大春把刘惠的身子给放进了一个雪白的大浴缸里之时,跟着把热水放进了浴缸中。
“帮我脱一下…”
刘惠想着要自己脱下,沾满着污秽物的外套的。
她动了两下,确实没有任何的力气,只得再次的求助于大春。
大春只得弯下腰去,把刘惠身子上的衣服裤子,都帮她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了一条短裤和红背心…
…
在浴室里折腾了好久,他穿着换好的衣服,抱着裹紧着一条雪白浴巾的刘惠,从里边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吴财富他们几个,还在得月楼等着他的。
他有些着急的,紧抱着刘惠的身子,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砰…
卧室的门被关上的时候,房间里传来刘惠的说话声:“大春,你说过要帮我治病的…”
“哎,这么晚了,我得回去…”
“我不管…”
卧室里的灯光熄灭了去…
好大的一会儿,王大春从刘惠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他轻轻的把房门给关了上去,在大厅里把鞋子也给穿上之后,这才匆匆忙忙的往着外面走去。
随着楼层房门的关上,楼梯间响起了咚咚咚的脚步声。
王大春在回得月楼的路上,他是一刻的也不敢耽误。
来时只用了十分钟的路程,他驾驶着小车回去,只用了三分钟。
这路上飙车达到了一种什么样的速度,他自己也不清楚。
反转,他每超车一次,耳边就会响起,另外的一些司机的叫骂声。
这些司机把喇叭按得呜呜呜响的时候,对着大春就是一阵大声的怒骂:“你个鸡屎娃儿,这是去赶着投胎呀。”
王大春因为急于的赶回去,他也没有与这些司机计较,要是依着他以前的脾气,他一定会让他们,好好的喝上一壶的。
他以最快的时间和速度,把车开到了得月楼的楼下,嘎哒一声的把车停好之后,踩着三十级台阶,朝着雅间里奔去。
雅间里的科镇长他们,已经让饭店里,重新的换上了美酒佳肴。
安贞似乎的,被科镇长抱进房间里教育了一番。
王大春进入雅间里的时候,特意的朝着她的脸上看了过去。
她的脸上有些的红晕,脖子上几坨紫色的葡萄印,虽然有风衣领口的遮掩,但是还是露了一些在外面。
科登贵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他的后背斜靠在软皮座椅的木头架子上,嘴里连着的打了几个哈欠。
“王大春,你把刘惠送到家了没有?”
刘惠是科登贵请来得月楼做客的,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有些的骑虎难下。
王大春把瞅着安贞的眼神给撤了回来。
他一屁股的坐在软皮座椅上,对着科登贵说道:“我已经安全的把她送到了家里。”
王大春现在肚子有些的饿,他大口的吃了几根猪肠子,这才把饿的瘪瘪的肚子,给填饱了一些去。
吴财富把重新端来的虎鞭酒,给他倒进了杯子里,把一张臭哄哄的嘴巴,撸在了他的耳边。
“你没有与刘惠玩过山车?”
王大春把酒杯里喝进去的酒,噗的一声,全部的吐在了他的粗糙如松树皮的老脸上。
“老子都忙着回得月楼陪你们喝酒,哪有时间玩什么过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