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何雨柱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巨大的落差。特别是在饭店里还因为谁负责收钱的事,和棒梗,秦淮茹发生争吵。
查出了棒梗不但会不收那些混混来吃饭的钱,还每天私下的藏起每天的营业额。原本一开始何雨柱还有心思天天算计着饭店里的收入和支出,可是时间一长了加上每天还要回轧钢厂里上班。一些日子过后,想着都是一家人,何雨柱每天除了安排后厨的事情之外也就没有再去管前台的收入了。
谁也没有想到,每天都是秦淮茹去存的钱最后一个月棒梗就私藏下了上千块。
多重的事情,一下子让何雨柱的内心产生了烦躁一下子放大了出来。一直在贾家里表现的老人的形象的何雨柱在过年这一天暴发了。
“何雨柱你到底要发什么疯?啊,好不容易今年挣钱了,过个年你就这样一直在家里甩脸色。你几个意思?”秦淮茹也受不了啦,大过年的天天家里没一个人安宁的。
当丈夫的何雨柱天天板着一张脸,饭店里年底生意好自从让槐花负责收钱了棒梗更是连饭店都不去了。天天不着家,偶尔回来了也是一身酒气的。唐艳玲这个儿媳妇也因为和儿子的争吵,几天没回家了。这要不是过年,秦淮茹相信唐艳玲今天都不会回来。
槐花倒是天天围着她这个当妈的转,可是小当在知道饭店一个月能挣上两三千的是呀。也开始天天嚷嚷着去饭店帮忙,让家里给她也发点工资多积累点嫁妆之类的。就连现在不怎么要钱的贾张氏,这些天只要一见面提到的事也是钱。
特别是在知道了许大茂家把旁边那的二进出的院子买下来了之后,一有机会就找着秦淮茹,让她把中院的那几户的房子也买下来。这样子以后易中海死了之后整个中院就是贾家的了。
贾张氏为此还专门问了中院另外几户了。
多的人家占两间房,少的占一间除了易中海,何雨柱和贾家的房子,中院余下的房子由着五户占着。可是有两户因为房子太小了,过年的这些日子住在这里的老人都去孩子那里去了。可是人家虽说人走了,还只有一间房子在这里。可是贾张氏说起想买下他们的房子的时候,要价却不比别人少反而更多。
这么多事搞在了一起,秦淮茹才在年夜饭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了站起来指 责起何雨柱来。
“我想怎么样?啊,应该不是说你们贾家的人想怎么样吧。秦淮茹,我对你和贾家怎么样?这么多年,我操心,操力的那一点做的不好了?可是秦淮茹你自己说,你们是怎么回报我的?
开饭店的钱,应该是我挣的吧?还没有开几个月,一个月就让棒梗拿走上千块。前两天我让人查了槐花写的账了,到底是书读的比棒梗多呀,拿钱的手法也确实比棒梗高明了不少。要不是我找的人是轧钢厂的老会计了,我都不知道。就半个月呀。
你们母女俩就拿了饭店里五百块。怎么着真当我何雨柱是傻子吗?”何雨柱直接暴怒了起来。直接把自己这些天查账的事情说出来了。
原本自己和秦淮茹都结婚了,饭店挣多少钱,这些何雨柱是真的没有那么计较过。一开始之所以一直看着完全就是因为棒梗是真的不让他放心。可是他没想到的棒梗偷拿饭店里的钱就算了,槐花这么姑娘也是这路货色。要不是有着许大茂家的刺激,何雨柱还不会如此的找轧钢厂里的会计帮他查了饭店里的账。
许大茂家这年底的动作太大了,一下子让何雨柱有了一种失败感。特别在会计说槐花的账里的钱,应该也有着秦淮茹这位帮着采购之人的手脚 的时候何雨柱的内心也无法平静了。
明明秦淮茹和自己都结婚了,自己和她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可是这一家人开个饭店,为什么都要瞒着他偷拿饭店里的钱,都把他当成了一个外人。这种心理的落差,让何雨柱太难受了。
加上今天过年,许大茂家里的许建军,许建业两个少年郎拿着鞭炮在院子里喊许大茂爸爸的时候,何雨柱的内心是多么希望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能有人在这种过年,过年节的热闹场景之下喊他爸爸。
“怎么可能,槐花那我天天都看着。她怎么可能会拿钱呢,槐花你自己说你拿店里的钱没?”秦淮茹也没有想到,除了自己槐花这个小女儿这些日子也拿了饭店里的钱了。
“妈,傻爸,你们可别冤枉我。我才收几天钱呀,怎么可能拿那么多钱。傻爸,你要是不相信那过完年饭店里的钱你还是让妈自己收着吧。我还回纺织厂上班去。”槐花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偷拿了饭店里的钱。而且她拿的比棒梗少,手脚做的也干净。她相信何雨柱和她妈是查不出来的。
只是她不知道,轧钢厂里的会计那里有着每个季节外面的菜,副食之类的进货价。正好何雨柱找他的时候,他刚对完轧钢厂里的账,记得一部分菜价,肉价什么的。两相一对比,自然一切都被他看出来了。
“你以为你改的那些鸡,鸭,鱼,肉和菜的价没人看得出来吗?你别忘了,我还是厂里的食堂主任。饭店里供货的那些人,可都是我在厂里找到的。秦淮茹,你要是认为饭店里你们贾家的,以后就你们贾家人自己干。
这么多年我没有对不起你秦淮茹什么,可是你呢。我们结婚多少年?硬是什么也没有,要不是厂里安排着体检 ,我还以为我老何家要断后呢。怎么着,我这么多年帮着你秦淮茹把贾家的三个孩子拉扯大了。我何家连留个后的资格都没有了吗?”何雨柱是越想越生气,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最后说出的话,就成了吼出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