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魂钉锁魂:泣魂钉长三寸一,是钉非针,一钉控一魂,随风而动,入骨无形!泣魂钉用公牛骨搓制,上面刻有天官三附:引魂、控魂、封魂!
《听风决》已被他带走!”
“然而,《狂龙决》才是我杨大眼的看家本领!”
“洪亮的资质平平,但灵德充沛,好在年纪轻轻便开始修炼!今日为师为洪亮打通经脉,能开启几门全凭你的造化!”
“李军虽然年岁已高,但根骨极佳!明日为师将为你打通经脉,你们休息三天后,务必勤练《狂龙诀》,切莫让金山门这点传承断绝!”
“狂龙起,静若枯木,动若狂龙!”话音刚落,杨大眼便在院中挥出一拳。
静,便是每日打坐,听风,看云观山水,只要你能想到便出拳!就像这一招‘游龙探穴’,杨大眼单脚踏地,身体不自然地扭动成一个曲线,以手化爪,直接点在了李军的胸口!
李军和洪亮只觉得眼前一花,杨大眼就已经退回了原位!
“现在你们两个去树杈上打坐吧!”
教完徒弟,杨大眼拿出最后一个小包裹:“《金山八门》!”
“出尘啊,为师现在还清醒,倘若有一天你终究是要回碾盘山,记得把咱们金山门传承下去,一代三个崽,两代就是九个,哈哈三代咱们金山门就有二十几个人了!”那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脸的牛屎也不嫌脏!
杨大眼眼中的泪花滚动着,喃喃自语:“师傅,这一晃又二十多年了,我也老了!”
“三个徒弟我达成了两个半,你能给个及格吗?”
洪亮脚底发力,双手如猿猴一般向上一勾一拉,整个人没几下就窜上了大榆树;李军也不甘示弱,飞身弹起,踩着墙头跃上了眼前的树杈,没几下就藏在了繁茂的树枝里。
没一会,两个人便进入了空明的状态。
刘亚楠在屋里抬头看着上树的两个人,满眼的惊讶:“他俩啥时候这么厉害了,同样是练功的我虽然能上去,但是可坐不住那小树杈!”
杨大眼望着树上两个徒弟,嘴角泛起一丝欣慰的笑容。他喃喃自语:“师傅,您看,您的徒孙们一个个都出息了,咱们金山门的未来,定能发扬光大!”
刘亚楠步入厢房,目睹杨大眼正忙于整理物品并撰写书信,便轻手轻脚地靠近:“师傅,我们金山门的武艺是否只传给男性弟子?”
杨大眼听后不禁莞尔:“的确如此,男性弟子通过修炼可以强身健体,而女性弟子则可能修炼得长出胡子!”
刘亚楠面露不悦:“那您为何选择收我为徒?”
杨大眼放下笔,目光转向刘亚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因为你是个例外,骨骼非凡,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
刘亚楠听后,眼中立刻闪烁出兴奋的光芒:“真的吗?师傅,您可不能戏弄我!”
杨大眼微笑着肯定道:“我何时戏弄过你?桌子上的《千岁钱!》以后就由你继承,还有《踏风步》和《回春功》”
“不过,如果你将来还想生育子女,就不要斩断赤龙!”
“啊?”
“这些东西,你都帮着他们收着,我给你讲解好了以后你们自己修炼!”
“《狂龙诀》出招如狂风,最重要的是,骨坚肉硬乃是内外兼修的功夫,莫要注重了形式不去打磨骨肉!”
刘亚楠好奇的问道:“师傅,你这是要去哪里吗?”
“去碾盘山,娶媳妇!”
刘亚楠听后,一脸惊愕:“娶媳妇?师傅,您不是已经……”
杨大眼哈哈大笑:“是啊,我这把老骨头了,还想着娶媳妇,是不是很可笑?”
刘亚楠连忙摇头:“不,师傅,我只是觉得奇怪,您从未提起过此事。”
杨大眼收敛笑容,神情变得严肃:“其实,那是我的娃娃亲,只是世事弄人,未能走到一起。如今,她找到了我,我也不曾放下.。”
刘亚楠带着一丝困惑地点了点头:“那么,师傅,您打算何时返回?”
杨大眼轻拍刘亚楠的肩膀:“我此次出行,归期未定。金山门的未来,便寄托在你们身上了。”
“但是,师娘那边该如何是好?”
“她早已知情,因此并未正式成为我的妻子。我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如果你们有缘,也可以相互来往。”
他掏出一叠存折,说道:“上次我们去古墓救人,总共收到了120万酬金。由于他们没有传承,我只给了钱,每人三十万。剩下的三十万,我为你们三个每人存了十万!”
刘亚男急忙推开存折:“师傅,这钱我们不能接受!您还是留给师兄他们吧。”
“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洪亮,这小瘪犊子有点招灾,你虽然是进门最晚,但是你比他俩成熟多了!多帮我管教他们!”
“师傅碾盘山去了就回不来了是吗?”
“哎!能出来,但是具体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杨大眼透过窗户看着西南边的天空。
刘亚楠心头一紧,追问道:“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大眼长叹一口气:“碾盘山之行,我总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去了我可能就不能回来了。”
夜幕降临,洪亮和李军从冥想中苏醒,缓缓地从那棵大榆树上降落。
洪亮轻盈落地,动作流畅;而李军则稳稳地抓住树枝,慢慢下来,双脚在地面上留下了深约半厘米的印记。
杨大眼微微颔首:“用餐时间到了,晚上十点我们将进行一场《狂龙决》的演练,从明天起,你们将开始穿着铁鞋,练习指掌功夫!”
转眼间,三天已经过去:“你们已经掌握了基础的引路拳法,至于后续的运用和变化,就看你们自己的努力了!”
“当你们能够在树枝间跳跃得像猫一样轻盈,攀登和爬树如同猿猴般敏捷时,就算是小有所成了!”
碾盘山的居民们早早地聚集在门前:“出尘,你得快点儿了!”此时才三更,杨大眼审视着自己的两位徒弟:“终究是磨练得不够,将来要多花时间修炼基本功!”
话音刚落,他便披上外套,准备出门。
洪亮和其他两人紧随其后:“师傅!”
“回去吧,师父即将迎娶新娘,你们应当为我祝福!”
刘亚楠用力拉起两人:“别哭哭啼啼的,哪像个大男人,一起为师傅祝福吧!”
杨大眼转头对徒弟们说:“不准提早生贵子啊!”
三个徒弟勉强挤出笑容:“祝师傅幸福美满!”
来者竟是老乞丐千花,她身后紧随着四名壮汉,驱赶着一匹雄壮的马。
杨大眼佩戴好大红花,翻身上马,向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刘亚楠取出一摞书信:“这是给你们的,一人一封,余下的则是师傅写给他在家的师兄师姐的!军儿,稍后你去邮局将它们寄出!”
“哦,对了,师傅临行前说了,贾旺财将面临牢狱之灾,但当他出狱时,一切都会成为过去!”
——--——
此时贾旺财脖子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白色腾龙玉佩躺在炕头上睡觉,帽子周已经带着人到了他家大门口。
“赵大姐,你确定贾旺财脖子上带着的玉佩是你家祖传的?”
嫁到同村的赵春花眼睛里含着泪花说道:“我爹没绝后,还有我呢,贾旺财个王八蛋把我爹的坟挖了,还拿走了他最爱的宝贝!”
帽子周赶忙安慰道:“赵大姐,您别激动,你确定那个玉佩是你家的吗?”
“我确定,那玉佩不是一块是两块,我这里还有一块!并且能合二为一!”
帽子周头一扭,几个年轻的就开始敲门:“带你们这么多人来就是要防止狗急跳墙的,去西边两个,后墙两个!”
贾旺财迷迷糊糊的来开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帽子周:“吆!老周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赵春花上前一把扯掉了贾旺财脖子上的玉佩,急吼吼的骂道:“你个缺德带冒烟的,你竟然刨了我家祖坟!偷我家玉佩”
贾旺财终于清醒过来,猛地一脚踢出,将赵春花踹倒在地:“你这臭老娘们,你叫你的玉佩看看,它会答应你吗?”
“帽子周,她当着你们的面公然抢劫,你们就坐视不管吗?”
贾旺财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家那玉佩又不是什么宝贝,我从西大沟捡来的不行吗?”
赵春花拿到龙佩三两下和在自己的凤佩合在了一起:“臭不要脸的,看到了吗?”
帽子周他们已经对现场进行了勘察:“周所,铁锹和尖镐上沾有泥土,初步判断这些泥土与墓地的土质相同!”
“涉嫌盗墓!贾旺财,跟我们走一趟!”帽子周给贾旺财戴上了手铐:“贾旺财,西大沟那边的一个明代古墓也被破坏了,现场痕迹与老赵家祖坟一致!”
“周所,在他家里发现了一个古代的瓷壶!”
“拿出来瞧瞧。”
“壶里还有半壶水呢!我没倒一起拎出来了!”
帽子周一脸嫌弃:“小刘,你确定这是‘壶’?”
贾旺财不服气地辩解道:“没错,那就是个壶,我家祖传用来装水的!”
人群中一个戴眼镜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高二瞎子,你笑什么?”
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从人群中走出:“贾哥,你是用这个来喝水的?”
“对啊,装水挺合适的!”
高长林走上前,笑着说道:“周所,这东西应该是明代的,而且有一个很雅致的名字”
“这东西在古代被称作‘虎子’!”
“近代则俗称为夜壶!”
几个年纪较大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高长林面带微笑地问道:“贾哥,你真的喝了里面的水?”
贾旺财被带走了,盗挖古墓三年以上!
一群小孩子拍手叫好:“贾旺财,真缺德!刨绝户坟,踹寡妇门,骂哑巴,打瞎子!捞着夜壶当宝瓶,喝一口,劲挺大,睡了一宿进号子!”
于艳躲在大门口老远看着,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