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玖被岑凌洲带进了屋里,四合院是一整面大落地窗,客厅里的视线明亮又宽敞。
岑奶奶拉着祝玖的手坐在了客厅沙发上,一头银丝,精神饱满,笑起来慈祥极了:“听说你小我们阿洲六岁啊?”
“是的。”祝玖笑的腼腆。
“好,真好。”岑奶奶爱屋及乌,看着自己的孙媳妇,哪哪儿都满意。
下一秒,她取下了手里的玻璃种带翠手镯,这款玉镯底子干净,水头足,也是岑家的传家宝。
之前有人花七位数想收这个手镯,岑奶奶都没卖,是一对的玉镯,有一个在谢雅手上,原本还有一个是给……
岑奶奶视线有些落寞,但转瞬而逝,接着就把自己手里的玉镯取下来准备给祝玖。
祝玖一进门就收了好几个红封,这会儿再收镯子就多少不合适了,她推了推岑奶奶的手:“奶奶,我还小,不适合戴着些。”
岑奶奶“嗐”了一声:“玉镯养人,乖。”
下一秒,岑凌洲伸手拿过岑奶奶手里的镯子,戴到了祝玖手上:“奶奶的心意,你要是不收着,估计她晚上要乱想了。”
祝玖感觉自己像团宠,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想把好的给她。
门口传来响动声,谢雅走到门口,看见姗姗来迟的岑参国视线不满的嗔怪:“不是早就给你说了,让你早点回来吗?”
岑参国笑的儒雅:“抱歉夫人,我路上有点事,耽误了一下,这不回来了嘛。”
岑凌洲听见声音,靠在祝玖的耳边带着一丝玩味:“嘿,咱爸给你来送钱了。”
祝玖耳朵都红透了。
岑参国走进来,第一件事果然是拿着一个红封递过来:“祝玖你好,首次见面,谢谢你照顾我家这个臭小子,这是给你的一点见面礼。”
岑参国说话一板一眼的,大概是这个年纪的人的说话方式。
祝玖已经不再推脱了,因为推脱也没用,大大方方的将红包手在手里,笑容很甜的开口:“谢谢叔叔。”
岑参国笑的和蔼,一家子人其乐融融。
谢雅拉着祝玖朝屋里走去,神神秘秘的笑着开口:“来,上次阿姨答应你的事情。”
卧室里,摆了一台落地斗柜,在左手边第一个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大相册。
随后相册被翻阅开,第一页就是岑凌洲小时候的照片。
祝玖视线瞬间就落在了岑凌洲练舞蹈时被拍下的照片。
谢雅捂着嘴笑:“你看,阿洲小时候就喜欢穿这种裙子,我还担心他性取向问题呢。”
“没遇见你之前,你不知道我每次去庙里上香,一定是求菩萨保佑阿洲快谈个对象。”
“我都不抱希望了,没想到他小子倒是一鸣惊人,官宣和求婚就隔了几个月。”
谢雅一提起岑凌洲,眼里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但谈到这里,谢雅又缓缓的开口。
“玖宝,你别嫌阿洲的节奏太快了,我怀胎十月生的孩子我清楚,他不是草率,他要么就不碰,碰了一定是因为很喜欢想要负责。”
祝玖认同的点点头:“我知道,说来,我是他的粉丝,追了十年的星,所以我也很喜欢他。”
谢雅眼里充满了讶异:“那会儿那个阿洲还在国外当练习生没出道呢。”
祝玖点点头,眼里都是笑意:“嗯,是的,机缘巧合在他出国前碰到过一面。”
谢雅看着祝玖更是满意的不了的。
一本相册每张照片,谢雅都记得在哪儿拍摄的。
相册快翻完,祝玖忽的发现了角落里的一张照片,她抬手摩挲了一下,以为自己看错了,又认真的低头看着。
谢雅见祝玖对这张照片感兴趣,笑着说这张照片:“这是阿洲那会儿去剧组,一去就去了五个月,之前没进剧组的时候,他最长一个月左右就要回来一次。”
“那次我想他了,就去剧组探班,刚好赶上他的粉丝应援,我就拿着手机远远的拍下了这张照片。”
祝玖点点头,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嗯,我知道,因为那一次粉丝应援里有我。”
说完后,她就指了指照片下方的自己。
祝玖扎着丸子头,扛着相机拍照,而谢雅刚好面对着祝玖的背影拍的岑凌洲。
岑凌洲的脸聚焦,祝玖的背影虚化了,但尽管就这一个虚化的背影,祝玖也完全把自己认出来了。
谢雅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真的吗?”
祝玖点点头,然后想到了什么,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了手机相册,找到了自己那天在应援现场拍的岑凌洲。
两人在房间里聊的火热朝天,岑凌洲站在门口声音温润如玉:“两位公主,吃了饭再聊吧。”
谢雅这会儿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中,跑过去拉着岑凌洲的手臂走过来:“阿洲你看这张照片。”
岑凌洲视线落在了照片上,手机上和相册里的照片,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指着相册里的照片,声音缓缓响起:“妈,你那会儿就该拉着你儿媳妇介绍给我认识的。”
谢雅:……
祝玖忍不住想笑,下一秒谢雅朝着屋外走,一边朝着岑参国抱怨:“老公,你儿子太烦了。”
岑参国的声音响起:“那你和他媳妇玩儿,我下午给你拿张卡,你们去逛街。”
这会儿屋里没人,祝玖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腰。
这会儿气温比较高,男人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衬衫底下的肌肉轮廓线条明显。
祝玖将脸埋进他怀里撒娇:“哥哥,你家里人真好。”
岑凌洲喉结缓缓滚动,他伸手将祝玖的脸抬起来,低下头在她唇角吻了吻,桃花眼全是诱惑:“是么,哥哥好不好。”
祝玖点点头,杏仁眸全是笑意涟涟,酒窝在唇边乖巧甜美。
下一秒男人继续缓缓的开口引诱:“那我们明天去领证好不好。”
“我看过了,明天的日子,宜祭拜、祭祀、祈福、结婚、嫁娶等。”
祝玖完全没有抵抗力,在男人的桃花眼里沉沦下去,整个人如同站在沼泽地中,明知危险,却心甘情愿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