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什么呀!我疑惑不行吗?他们可以反驳的呀!天天嚷嚷着让咱们自证嘛!”林惊蛰眼底凝结成霜道,“他们也自证啊!我可是非常相信科学的。反正现在也掰扯不清,咋了,还不让人说话呀!我也有说话的自由。”
“呵呵……”林行止宠溺地笑道,“遇见这事不能怂,真理越辩越明。”眉头紧皱道,“只是现在这舆论环境真让人头疼。”
“也没指望有个什么结果,但我有疑问不能提出来吗?”林惊蛰桃花眼弯弯地说道,“他说他的,我说我的。”
“至于工业化,不是想有就有的。”林惊蛰冷哼一声道,“创建工业园,还需要三通呢!老美现在能做到吗?电力,公路都多少年修不了。工业化需要大规模的基础教育,需要基础设施,需要廉价的能源,需要厂房,需要机器。自己工业都废了,连螺丝钉都造不出来,谈什么重启工业化。痴人说梦。”
“老美的铁路,多少年了,还是当年华工修的吧!那是在利益的驱动下修的,要赚钱的。他们大修铁路是为了老美的民众需要大规模的基础建设,投入产出比不划算,就算了。”林惊蛰食指划过柳眉道,“咱们可是主动学的,学习能力是最强的。脱实向虚这些害处他们都没有考虑过。只知道玩儿金融来钱快。”
“历史还是短啊!”林行止感慨地说道。
“你自己建的工厂,需要什么配件,拿着型号网上就能找,上下游产业链丰富,老美有吗?”林惊蛰轻哼一声道,“他们没有。”
“国家基础设施建设投入,为经济插上翅膀了。”林行止感慨地说道。
“对喽!去外面投资,哪里有自家舒服啊!”林惊蛰眉飞色舞地说道,“电力,互联网所需的基站,公路,高铁……这都是咱妈下大力修建的。”
“会看到老美反吗?”林行止不太确定地说道。
“不太可能,他们骨子里没造反的基因。”林惊蛰轻笑出声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咱可是两千多年就喊出来了。老美只会选择逆来顺受。认为是自己不够努力,自己的错。”
“啊!”林行止星目瞪的溜圆一脸的不敢置信。
“别不相信,资本家为啥要推行快乐教育啊!不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发现事物的本质吗?”林惊蛰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道,“愚民!”
“系统性的从生到死的剥削。”林行止目光深邃地说道。
“你说这些没人会相信。”林惊蛰柳眉轻挑道。
“唉……”林行止满脸地沮丧道,再次感慨道,“老美宣传真强大,不愧是世界第一,那么多人想移民。”
“你唉声叹气做什么?”林惊蛰好笑地说道,“对于这些尊重祝福,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走就走呗!省得咱人多。”调侃道,“有什么感想?”
“查下来的感受,咱妈真好,绝对不能私有化,尤其是教育,医疗,能源、土地,国防,军工。”林行止咬牙切齿地说道,“谁再提私有化,应该现在马上立刻把他们挂路灯!”
“呵呵……”林惊蛰轻笑出声道。
“你别笑,什么都私有化,到时候运兵都要军队掏钱。搞不好把钱分摊到士兵头上!”林行止随口说道。
林惊蛰闻言桃花眼轻轻转了转道,“你说为啥美军要贩毒呢?”
“为了钱呗!这还能为什么?”林行止想也不想地说道。
“老美的大兵还要交房租,自费买装备。”林惊蛰眸光深邃地说道。
“什么?”林行止下巴差点儿没惊掉,“这不可能吧!”
“没有什么不可能,对待老兵还能坦克碾压过去呢!”林惊蛰冷哼一声道,“那么高昂的军费被贪了,大头兵又没好处,海外大兵,不得自己找钱啊!别忘了当兵是工作。”
“这不是府兵制,《木兰从军》里,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林行止瞠目结舌地说道,“府兵制人家还发田呢!胜利了,还有战利品呢!”不敢置信地说道,“每年那么多军费,这特太么的,真是让我人无语了。”
“军费再多,也不够人贪啊!”林惊蛰轻哼一声道。
“这还玩儿什么命啊!自己贴钱当兵。”林行止抿了抿唇道,“简直开眼了。”
“服役几年上大学减免,还有其他的一些政策优惠。”林惊蛰慢悠悠地说道。
“这话能信吗?老兵都不能保障。”林行止直接翻了个白眼道。
“是啊!都说老美阵亡士兵的抚恤金特别高,可又有谁知道判定有多么的苛刻。”林惊蛰眸光深邃不见底地说道,“必须接到明确的战斗任务,如果士兵是擅自行动或者在未接到命令时意外身亡是不符合阵亡补贴标准的。在撤退或者驻扎时与敌人袭击身亡的也不算阵亡。必须与敌人交火当场牺牲,倘若是被战友误伤也不作数。如果与敌人交火时受伤,并没有当场阵亡而是在之后抢救无效身亡的,也不会被算作阵亡,拿不到阵亡抚恤金。”
“咳咳……”林行止下巴差点儿没被惊掉了。
“我可没瞎说啊!”林惊蛰抿了抿唇说道。
“我知道。”林行止止住咳嗽声音嘶哑地说道,“我想起来看《阿甘正传》的时候,他在战场上将连长救出来,不但没得到感谢,反而还恨上了。”接着又道,“这也太夸张了吧!”
“还有更夸张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美军在海外战死,尸体运回国还要付运费,甚至美军尸体运毒的。”林惊蛰眸光深邃地说道。
林行止老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死的可是自己的战友。”
“是啊!那又如何呢?”林惊蛰眸光深沉地说道。
“我要喝口水压压惊。”林行止端起冷掉的咖啡灌了一口,“这太疯狂了。”
“资本主义社会,没有什么不可能。”林惊蛰目光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