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众里不乏其它宗门的人,都是过来看看刘夜的手段,也好回去禀告,让宗门长老做好相应的对策。
刘夜自然也知道这点,所以他决定杀鸡儆猴,只能怪水云宗倒霉了。
刘夜来到水云宗两位长老面前八米左右驻足,淡淡一笑,问:“你们为什么拒不配合?”
水云宗的人自然听说过刘夜,但并不怎么忌惮,因为他们背后有一家中品宗门做靠山。
就见一位水云宗的灰袍长老面露不屑,道:“刘道友,据我所知修行联盟都没让梁国奇门司开展这次活动,请问你们有什么资格组织?”
刘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道:“我就问你让不让搜查?”
灰袍长老继续不屑道:“刘道友,我们可是有中品宗门做靠山,希望你好好想想后果。\\\"
然而,他话音才落,一柄长一尺,宽两指的灵剑便洞穿了他的眉心。
刘夜现在的灵剑已经长一米四,宽四指,灵剑越大,蕴含灵力越多,杀伤力也越大。
而他现在杀筑基,只需动用一尺灵剑即可,何况他还有“斩真相”这个杀手锏。
他现在最想和筑基后期或结丹初期交手,但是这必须到中品宗门去,可是真到了中品宗门,他的实力怕早不是如今这般,因为禅修功法简直不要太变太。
这时,周围人见到此情此景,都愣住了,又是一剑一筑基,而且刘夜还仅仅是炼气,这特模无法理解啊!
现在梁国京都内流传刘夜来自某个中品宗门,甚至可能是上品宗门,此时在场的七八成吃瓜群众都认为他肯定来自上品宗门,否则怎么解释他强得这么没天理?
至于这种传言,自然是刘夜和大剑宗计划的一部分。
就听刘夜又道:“我再问你们水云宗让不让搜查?”
这次,水云宗剩下的一位长老带着其余弟子乖乖退到一旁,让出一条道。
刘夜示意大剑宗弟子进入水云宗内,让他们的弟子都亮明身份,一一查证。
可就在这时,屋顶上的数个大剑宗弟子齐声大呼有人出逃。
听到呼叫,刘夜立时一跃上了屋顶,脚还落在瓦片上,一眼就见六道人影跃出水云宗的府邸,向着三个方向使出全力逃串,从六人释放的灵力波动来看都是炼气中期。
按照他和大剑宗达成的协议,大剑宗的弟子并没有阻拦,其实拦也拦不住。
不过,他们喊的很及时,六人才离开水云宗府邸四五十米,而刘夜此时能够在百米内意念驭使灵剑展开攻击,而且念到即剑到,百发百中。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刘夜跳上屋顶的一瞬,并指一点,一柄七十公分长的灵剑从其指尖激射而出。
三息后,暗淡了许多的灵剑飞回其手中,水云宗大宅外的三处地方多了六具尸体。
而此时,聂云云,秦若男和梁实也已经跃上屋顶,并且分别跑向那三个地方,准备检查死者并获取战利品。
刘夜心说,“过些时候,等我的神魂再强些,或许就不用靠眼睛,站在原地就能用神识发现敌人,并发射灵剑。”
他现在虽然能用听音定位来准确定位三四十米内的生命坐标,但是无法确定对方的样貌,一旦神识能够发挥作用,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到时候就不会出现误判。
他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人已经落回地面,双手背后,闭着眼等着结果。
水云宗众人看着他如枪的身姿,内心发怵,因为他们都是知道宗门长老和炼丹修士勾结的事,甚至自己也出过力,所以现在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三分钟后,聂云云,秦若男和梁实回来了。
聂云云道:“是尸神宗的。”
秦若男和梁实也表示自己检查的尸体是尸神宗的。
听到结果,吃瓜群众之中很多人发出愤怒的指责声,他们之前从告示里已经知道尸神宗的修士就是杀害京都百姓的凶手之一。
刘夜对着水云宗的长老冷冷一笑,道:“没想到搜查的第一个宗门居然就和这些凶手串通。”
这位长老眼中满是惊恐,他指着地面那个被杀的灰袍长老颤声道,“我们并不知道,全是他做的。”
说话间,他一跃而起,就想逃走。
然而就见刘夜隔空一握,一只无形大手立时控制住这位水云宗长老,将其从七八米的空中拉回地面,并且离地面还有六七十公分的时候停住了。
见到这一幕,吃瓜群众们再一次被震撼到怀疑自己的眼睛,这特模是什么手段?尽然可以隔空控制一个筑基初期,还让他毫无反抗的能力,这个叫刘夜的人真的好恐怖。
刘夜昨日禅修后,不出意外,他的神魂力再次大涨,以至于他的隔空分筋挫骨手已经可以牢牢制住筑基初期三四分钟,这点时间足够他用灵剑杀对方几十次。
这时,就听刘夜问:“这位水云宗长老,你们宗门窝藏凶手,怎么解释?”
被刘夜无形之手握住的水云宗长老面露惊恐和绝望,却还在挣扎,他哀求道:“刘道友,哦不,刘前辈,刘大人,我冤枉,我也是今早才知道这件事,都是他干的。”
他一边颤声解释,还一边用眼神指着地面那具灰袍长老的尸体。
刘夜冷冷一笑,道:“去地府和那些被杀害的百姓解释吧!”
话罢,刘夜的另一只手并指一点,一柄一米长三指宽的灵剑瞬间洞穿这位长老的眉心,兀自将其脑袋一分为二,然而这次,灵剑没有停下,而是将这位长老身后的一众弟子一并斩杀。
仅仅两三息时间左右,场中便多了二十具尸体,而那柄灵剑也正好在杀了最后一人后耗尽。
这一刻,场中气氛凝固了,时间似乎停止了,一切好像不真实的梦幻,许多吃瓜群众虽然感觉大快人心,却也不禁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尤其是那些别的宗门的探子,更是不禁小腿肚子颤颤发抖,个个心中都在担忧自己宗门是不是也和这些炼丹修士有勾结,那自己岂不是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念及此,他们纷纷退去,赶紧回去向宗门长老禀告自己今日的所见所闻,给长老敲响警钟。
与此同时,离此三十几米的一座酒楼内的一个包间里,有三个修士正透过窗口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
袁素和奇门司的那位黄袍修士便在其中,他俩的身心也处在一种震撼和恐惧之中。
袁素心说,“幸好我感念刘夜曾经对我的恩情,多次相帮于他,而没有开罪于他。”
念及此,她不禁又看了眼身旁脸色发白的穆师兄,心说,“想来师兄应该彻底放弃找刘夜麻烦的想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