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夜骑着毛驴走在队伍最后,一行人下了山,朝着南方而去,目标是逍遥殿,然后是去那个鹿城,灭了所谓的绝天宗。
刘夜心中不屑道:“绝天宗,居然敢叫绝天,所以一开始就得罪了天道,注定活不长吧?”
天道的声音在他的脑中响起,道:“你原来的吞天宗不是也很嚣张吗?”
下山前,刘夜已经答应天道将吞天宗改成应天宗,他笑道:“吞天和绝天还是有本质不同,我们可没说要灭绝你们,但是他们可是明确了这点。”
天道吐槽道:“哎!世人无知,以德报怨,我们真是太难了。”
刘夜吐槽道:“去,你们还难?那宇宙中就没有容易的了。”
天道没有回应,刘夜也没继续这个话题,开始闭目养神。
在中品帝国内,如绝天宗这种炼丹宗门还有大几十个,刘夜估摸没有十年功夫,灭不尽它们。
没多久,一行人便下了山,身影渐渐消失在密林之中。
正所谓山川江湖眼中行,风风雨雨能几时,不见一路荆棘满,唯有年年灵剑飞,转眼,十年过去。
雨夜,一座殿宇内,刘夜坐在一个角落,口中喃喃道:“好酒啊!”
话罢,他饮下杯中最后一口酒。
秦若男立刻给他再斟上一杯,聂云云正在给他揉肩。
周围时不时有人走过,全是应天宗的弟子,他们正在打扫战场。
这里是刘夜刚刚灭掉的一个尸神宗分宗,也是中品帝国内最后一个炼丹宗门。
这时,秦若男颇为感慨道:“这殿外的雨一停,我们就要奔赴上品帝国了。”
刘夜淡淡一笑,道:“想家人了?”
秦若男点点头,道:“可不是,都十几年没有见到他们了,也不知如今可还安好?”
刘夜安慰她道:“放心吧!等到了上品帝国,第一件事就是弄一艘飞舟,然后选个时间,我们一起回一趟梁国。”
秦若男点点头,她知道刘夜是在安慰自己,飞舟据说是上古留下的最珍贵法器,数量极其稀少,如今无人能炼制,哪能那么容易弄到。
不过,她相信刘夜早晚会弄到飞舟。
十年过去,宗门的人数已经增至三百之上,陆长老,葛长老,千长老和小白长老都已经是结丹初期的修为;贾若和聂云云已经是筑基后期;秦若男,梁实,袁素和丘家三姐弟都踏入了筑基初期;狗三和娇尔达到炼气巅峰;队伍之中还有三十几个筑基修士,可以说应天宗在中品帝国里已经无宗能及。
但是一旦进入上品帝国,应天宗的实力又变得有些不够看。
宗门里,但凡修为达到筑基之上的修士,除了陆长老外,其它人都修炼了驻颜术,所以聂云云,贾若,秦若男等依旧如花似玉,美艳动人。
刘夜没有修炼驻颜术,他身为宗主,需要一种成熟美,然而他如今三十出头的模样显得更似一枝花,更容易招蜂引蝶。
话说十年来,几个女人一直坚持修炼观呼吸之法,清心寡欲的心态确实与日俱增。
奈何刘夜的修为也是不断增长,吸引力更是节节攀升,不仅这几个女人依旧难以抵抗他的魅力,后面加入宗门的女弟子更是毫无免疫力。
三年前,刘夜终于决定确定一个“压寨夫人”,心想这样是不是就可以遏制别的女人对自己的梦想?
可是他下手重了些,先拿下了聂云云,没忍住又拿下了秦若男,可即便如此,貌似也没阻止别的女人对自己的爱慕。
近两年,宗门收了十几个绝美的女子,聂云云和秦若男对他看护得更是紧了,尤其防范娇尔,因为只要她俩一不留神,娇尔就会见机行事。
刘夜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因为他并不讨厌娇尔,反倒有时候也想偷腥。
不过,幸好他还有一丝清醒,想了又想,觉得一旦放纵自己,后果难以承担,所以还是算了吧!
他决定到了上品帝国,寻了一处宗门地址后,就和二女把婚事办了,结束地下夫妻的尴尬局面,虽然这地下夫妻的事在宗门内已经人尽皆知。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酒颇烈,所以他每口最多只喝半杯,毕竟自己是宗主,不能贪杯,万一喝醉了,可能要经历一场社死啊!
十年来,虽然他修炼禅修功法的时候再不曾向深处行去,修为却也不断增长,现在是结丹后期之下无敌手。
之所以说结丹后期之下无敌手,因为直到目前为止,他在中品帝国都没有和真正的结丹后期交过手,至多就是打过几个伪结丹后期。
虽然他的修为一直在增长,但是给人的感觉还是炼气的境界。
不过,他觉得一直扮猪吃老虎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
他将杯中余酒一饮而尽,顿时感觉微熏,看着秦若男的胶原蛋白脸,眼神有点迷离。
他对秦若男轻声笑道:“今晚,我们一起啊!”
话音才落,秦若男已经小脸微红,聂云云在他身后咳嗽一声,轻声提醒道:“你喝多了,注意形象。”
刘夜闻言,精神一怔,道:“是啊!差点失态了。”
秦若男用嗔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聂云云,聂云云则抬起高傲的粉嫩小下巴,用鼻孔看着她。
这时,陆长老走进大殿,来到刘夜面前,抱拳道:“宗主,船已经安排好了,雨一停就能出发。”
刘夜点头,道:“好,你安排大家修炼剑阵吧!”
“是。”陆长老告退。
刘夜对宗门弟子的修炼抓得特别严,因为现在已经有三百多位弟子,自己一人根本照顾不过来,尤其进入上品帝国后,更需要他们自己抱团。
所以他让陆长老将队伍分成十五人一组,每一组都必须操练流星剑阵。
刘夜对聂云云和秦若男道:“你们也去练剑吧!”
二女点头,然后站起,不约而同看了一眼娇尔所在,见她已经在练剑,这才退下。
刘夜无奈摇摇头,虽然有人为自己吃醋也挺好,但是确实也给自己带来了诸多桎梏。
他不禁也瞥了一眼娇儿和丘月,当然,只是过过眼瘾。
他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慢慢品,心里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侯爷老爹和大娘,还有穿越过来后就没有见过的大哥,还有老胡头等一干人一干事。
他喃喃道:“真是独坐思往昔,黯然涌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