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争一死,洪家在洪镇的统治历史正式宣告结束。
刘夜让曹臣和慕容彩云去炸毁他们的矿山,不久后,轰隆隆的爆炸声再次响彻洪镇,整整持续了近两刻钟,惊得飞鸟走兽四处狂奔。
尸神宗的稀有金属供应将因此遭受重创,尸神宗的各种法器炼制将因此严重受阻。
令刘夜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小娟带着老五、小九、曹岚和曹雄打扫完战场,自己看到收获后,彻底不淡定了。
比如仅灵石就多达三十几万颗,还有空间戒指多达二百多枚,中品和上品的法器更有两千多柄,稀有金属十几吨,丹药和药材堆满二十余个房间,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宝物。
刘夜感觉这就像自己在蓝星打劫了一家五百强企业。
刘夜实在想不明白区区一个洪家何以这么富有?某些一流世家也不会这么富有吧!
过了片刻,慕容彩云和曹臣炸矿回来后,看见了收获,也是惊讶得不行。
慕容彩云请示刘夜道:“宗主,这件事有点不寻常,我要不要传音告诉师父?”
刘夜道:“嗯,通知一下吧!我感觉这些资源不一定是洪家的,可能是尸神宗想让洪家暗地里干坏事,比如奖励那些去下品帝国炼丹的修士,或者招兵买马。”
慕容彩云点头,拿出一张传音符燃烧,将消息传了出去。
这时,曹臣道:“宗主,此地不宜久留。”
刘夜点头,众人立刻骑马离去。
他们撤退之前,五十枚空间戒指里都装得满满,至于没拿走的部分稀有金属,已经将其焚毁;没带走药材和丹药,让洪家的剩下修士将其丢到镇子各处,自有百姓来取,也算是劫富济贫。
他们没有对洪家斩尽杀绝,主要放过了儿童,女人和一些修为在筑基之下的修士。
因为这些人在未来一百年内都威胁不到自己,重要的是由于他们的弱小,所以身上没有背负太多罪恶之事。
至于“老人”,那可一个没有放过。
因为这可是修行界,往往越老越厉害,何况这些老人都修炼了驻颜术,生理活力完全不输真正的年亲人,最重要的是他们替尸神宗不知干了多少坏事,真可谓是越老越坏的一批人,死有余辜。
刘夜八人在次日黎明的时候回到了芙蓉镇,等到八人一觉睡到中午时分,洪家被灭的事已经在芙蓉镇传得沸沸扬扬。
八人自然没有理会这件事,因为自己就是事件的主角,知道所有细节,有啥可说的?
昨天之前,他们还在计划着如何搞钱,没想到一次行动就让他们彻底暴富,手头的钱有点多得用不完,这就可以干主要的事了。
他们现在正在大厅里讨论如何掌控芙蓉镇。
“能用武力解决自然是最好的,这是修行界的游戏规则,但是芙蓉镇的三大家族背后都有超级大世家,大世家背后又有大宗门,所以武力解决显然不是最优选项。”慕容彩云道。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她。
她吐槽道:“怎么,你们认为我是慕容家的人,所以说出这种话很奇怪吗?”
众人点头。
慕容彩云无语,翻了个白眼,道:“我们掌控芙蓉镇对我慕容家就一定是坏事吗?”
众人闻言,纷纷恍然大悟。
谁知道小九忽然蹦出一句话,道:“彩云姐不愧是宗主的女......”
话到嘴边,她再次发挥了粗中有细的机灵,闭嘴不说下面的内容,因为意思大家都懂的。
场中又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尴尬,刘夜心中无语,心说,“自己和慕容彩云要是真有点什么倒好,可是偏偏什么都没发生,却好像背了锅,搞得我的心里太不平衡了,这个小九真是的,这不是逼我和她有点什么吗?”
话说刘夜到了上品帝国大陆这段时间也是屡次刷新认知,比如这里的男女思想比较中品帝国奔放多了,下品帝国更是不能比。
这么说吧!在这里,无论男女都认为男女之间可以发生那种关系,但长期生活在一起就是一个特别扯淡的主意。
至于办个证,定个合同,一人一份,然后彼此就要讲诚信,从此相互负责,他们更是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不合理且可笑的事,所以这种事基本不存在。
就拿慕容彩云来说,她的父亲和母亲就没结婚,而且父母相聚天南地北,几十年都没往来了。
而她的父母分开并不是因为矛盾,仅仅是因为各有各的事情要忙,各有各的日子要过,各有各的诗和远方。
她也没有因为从小没有母爱就有性格问题,实际上她很小就进入掌天宗修行,所以也没享受到足够的父爱。
他们这种价值观要是在蓝星可是少数财富自由的人才能享受的权利,所以刘夜愈发感觉聂云云和秦若男当初那样占有自己是不对的。
他心说,“我是个自由的个体,是属于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私有财产,现在起,我应该知行合一,想怎么样生活就怎么样生活,而且没有不道德,因为这是上品帝国大陆的风土人情啊!”
话虽如此,但他毕竟来自下品帝国大陆,那的传统理念深深影响着他。
梁国有句话:身边女人越多的男人绝对不是好人,身边没有女人的男人大概率是好人。
所以他觉得自己正在变坏,内心对聂云云和秦若男有种负罪感。
他不禁又在心中一叹,道:“为什么我当初就不能忍一忍,等到了上品帝国再......结果一次搞定两,把自己给套牢了。”
念及此,他不禁分别瞄了一眼小娟和慕容彩云,慕容彩云的身材和小娟的俏脸深得其心。
他心中一横,鼓励自己道:“要与时俱进啊!不能被梁国的传统思想套牢,而且也许等云云和若男来到大陆后,也会渐渐改变想法呢!”
可是,他旋即又有负罪感,心说,“乡是他乡,底线是自己的,不能因为到了他乡就放弃底线,那不是变坏了吗?”
就这么短短几息时间,他的思想翻来覆去,就像银币的两面不停交替出现。
最后,他还是没有拿定主意,只好在心中感叹,“我真的好想变坏!”
又过了两息,他对大家笑道:“我们还是谈谈如何在这里做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