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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难道你自己烂手、烂脚,断胳膊、缺腿儿了不成?!”

柯芙蓉的满腔怨恨,瞬间爆发道。

“哎呦呵,小淫妇!”

柯猛一把薅住了她的垂鬟分肖发髻,恶狠狠地往墙上,一连夯了三、四下儿,破口大骂道:“仗着有外面的野男人撑腰,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柯芙蓉眼冒金星、头痛欲裂,耳畔嗡嗡作响,下意识地就挥手挠向了柯猛。

柯猛用一只手反捏着她的双臂,另一只手,则抄起了顶门的木棍,在她的后背之上,结结实实地狠捶了数捶后,又一脚将她踢翻道:“要不是瞧在能拿你去换一些赌本的份儿上,看老子今天,还饶不饶你?!”

七晕八素、昏头涨脑的柯芙蓉,颓然地摔坐在了墙角儿,衣带、发髻散乱飘零,娇喘吁吁。

那柯猛于醉眼迷离中,赫然窥见她的胸襟大敞而开,非但展现着一整片雪白腻滑的娇嫩肌肤,且更连一对儿浑圆的椒乳,亦是隐约地袒露出了半截儿,不禁“咕噜”的一声,吞下了一口垂涎,心底陡然升起了邪念,纵身扑过去,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不,不要啊!”

柯芙蓉只吓得灵魂出窍儿,羞愤难当地拼命与之挣扎、抗拒。就在两人厮斗的过程中,不知如何,柯芙蓉正好儿一脚踹在了他的隐私之处,那柯猛即刻“嗷”的一声狂嗥,蜷曲着身子,滚到了一旁。

柯芙蓉哆哆嗦嗦、似梦似醒地系紧了衣物,磕磕绊绊、半疯半癫地扑进去厨房,抄起来一只,亮铮铮、明晃晃的菜刀,口中“呀——呀——”地凄厉嘶吼着,扭头儿杀了回来。

“啊~~~,杀人啦、杀人啦!救命,救命啊!”

柯猛打老远儿瞧见她的这种,目射红光、大违常态的野兽之相,心内遽然惊惧,“哐”的一下子,紧紧地顶住了房门,扯开了嗓子,大声求援道:“哎呦,我的天爷呀!”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这个小贱人,她是中邪了呀!”

方氏携同着柯睿、冯氏二人,寻声赶来,目睹此状,连忙气急败坏道:“你们还不赶紧,去把她给我捆住?!万一出了岔子,明天可怎么向张大户那边儿交待呀?!”

“谁敢捆我,我就杀了谁!!哈哈哈哈哈......”

柯芙蓉闻言,哪肯乖乖地束手就擒,任人宰割?于是,更加地“呼、呼”耍弄着菜刀,一口气闯出了家门。柯睿等人连喊带叫地,尾随在后,紧追不舍。

柯芙蓉披头散发地信步飞奔逃避,于广阔无边、苍苍茫茫里,忽然间惊觉前方路尽,脚下途穷,自己已经驻足站立到了一陇高高的悬崖陡坡上面:坡下,就是宽若虎口、浊浪翻腾的滚滚黄河,其滔滔之水,奔涌甚急;身后,却是毒似豺狼、手持棍棒绳索的无情家人,转瞬就要逼近。

柯芙蓉前瞻、后顾,万念俱灰;随手丢掉了菜刀,轻轻地合上了双目,纵身凌空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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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卫国公府的主仆一行,于清晨时分离开了“莲花寺”,在黄河的渡口,登上了一顶朱蓬、厚帆的双层豪船,循沿着水路,由正东方向,往西南面驶去。因为船只即将要在黄河的主干道中逆流行驶,故此,船上仅是撑竿儿的船工,就雇佣了能有二、三十人。这二十余人,个个儿都是水里出生、浪里长大,对于黄河水性,再熟悉不过的精壮汉子,俱皆光着两条肌肉紧绷绷的臂膀,手持着撑杆儿,分队站立在船楼的两侧,蓄势待发,外观颇为整齐好看。

“李忠,李忠!!......你把无名夫子安顿好了没有啊?”

卫国公李益率领着妻儿,走进了第一层的舱内坐稳后,才刚授意了李忠开船不久,就又再一次地扬声召唤他道。

“是!启禀国公大人:老奴已经遵照着您的意思,单独为他准备了一间清静、雅致的船舱,样样儿都无可挑剔。”

李忠气喘吁吁地打从船头那边儿跑了回来,尖细着嗓音,躬身赔笑道。

“嗯,”

李益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叮嘱下去,要精心地侍奉着他,不得怠慢——那另外一件事儿呢?”

“国公大人请阅,”

李忠从怀内取出了一封信函,趋步向前,双手呈递给他道:“昨晚小儿李全,打从府内飞鸽传书,说是一切都已准备齐全了。”

——这李忠虽非太监,却是一个天生的阉人之身,原本只是卫国公府内最为下贱的一名杂役,谁知机缘巧合,竟然颇受少年时期的李益青睐,待到李益领荫受封之后,更是将他破例擢升为了管家。后因无法娶妻生子,便把自己哥哥的遗腹子过继到了膝下,取名为李全。

“呵呵,文笔倒是十分的了得......”

李益接过信函,粗略地浏览了一遍后,又反手还与了李忠,啜茶浅笑道:“这李全哪,少年老成、办事妥当,是个可造之才。我瞧你再伺候本公几年,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把所有的差事都交给他,自己回家,好好儿地享享清福喽!”

“多谢国公大人的谬赞,”

那李忠揣度其意,慌忙倒退开了几步,赔笑说道:“全儿终归是未谙世故,许多地方,尚欠磨练得很呢。”

“嗯......李全这孩子,过完年,得有二十了吧?也该成婚了——订亲了没有哇?”

李益搁下了茶盏,沉吟说道。

“启禀国公大人,”

李忠听了,不由得满脸堆欢地屈膝禀报道:“全儿在五个月之前,经由两位夫人恩准,已经和原嬷嬷的女儿......哦,就是在府内,分管各房丫环的内二管事丫环欣儿(桂花),互换了庚帖,只等着国公大人和夫人们,此次回府安定了,择日便可完婚。”

“哦?妙极,妙极呀!”

李益颔首呵呵笑道:“怎么你们这老几位合起伙儿来,把这件事情,办理得稳稳当当儿的,唯独就瞒着我一个人呢?!——届时,我替他们主婚!呵呵呵。”

“多谢国公大人和两位夫人的恩典,奴才们身受大恩,举家难报万中之一呀!”

那大夫人和二夫人,皆都很是微妙地浅浅一笑,各自捧茶不语。李忠和乳娘便一齐作揖、福礼地,感激涕零道。

——原来这乳娘本姓原,乃是二夫人武氏幼时的丫环,后来二夫人将近临盆时,原氏因在那武府指配的夫家,过得不甚如意,就舍弃了幼子,只带着女儿欣儿,跑来洛阳投奔旧主。那二夫人见她年纪虽然稍大,但行事可靠,奶水也很是丰足,就留下了她,待生产之后,便命她做了李丹凤的乳娘。不过,唯此之故,很难讨得李益的欢心。只是众人却不知,那欣儿的品性,倒是颇得李益的赏识。

“李忠啊,你再去给夫子的房内,加送两盆儿热炭,抵御水上的湿寒之气。”

李益摆手淡然一笑后,又转回了正题,继续吩咐他道:“另外,再顺便瞧瞧他还缺些什么。”

“敢问夫君,这位夫子,究竟是何方的高人哪?居然能令您如此地殷勤相待。”

李忠离去后,二夫人武氏也使眼色打发走了乳娘等人,好奇地说道。

“娘子有所不知,”

李益眉飞色舞地侃侃讲述道:“我和德儿再次回到你娘家的这几天,恰好儿遇见了这位,仙风道骨、器宇非凡,自称是‘无名’的夫子。我对他呀,简直就是一见倾心、思慕不已,再三地礼请他,去往咱们府做客,却屡次遭到了他的回绝。我无可奈何之下,惟有继续逗留在武府,从长计议......”

“哦~,怨不得国公大人您,丢弃了家眷不理,让我们姐妹俩,在这里受尽了苦寒——却原来,是为了这个缘故哇!”

二夫人恍然大悟地打断了他,“啧、啧”笑叹道。

“诶呀,这......正事要紧,委屈娘子和夫人了——”

李益面带着赧然之色地,含笑致歉道:“敬请夫人和娘子,多多海涵、多多见谅。”

——原来那李益,素来对待两位夫人,平起平坐、一视同仁,无分尊卑、大小,只是在称呼上面,略微有所不同。大夫人呢,理所当然地,称其为“夫人”;至于二夫人,则效仿着唐玄宗对于杨贵妃的爱称,叫作“娘子”。但是“娘子”一词,显然要比“夫人”之称,听上去,更加地恩爱、缠绵了一些。

“嗐!国公大人,你也太把妹妹的说笑,当真了一些!我们姐妹俩,有那么小气吗?”

那二夫人檀口轻撇,侧转过头去,含嗔不语;大夫人见了,便连忙笑意盈盈地缓和场面道:“——那么,国公大人最终又是如何请动,这位无名夫子的呢?”

“据武兄所言哪,这位无名夫子,看似与我年纪相仿,但实际上,却早已度过了知命之年,五十有四了。”

李益清了清嗓子,目光投向二夫人道:“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和来历,就连武兄,也只晓得他无妻、无子,清心寡欲,整日价,除了读书、挥毫,就是对着一棵石榴树发呆。这棵石榴树的树龄高达数甲,干粗双臂合抱,冠绝云端,据说开花的时节呢,花逾百朵,朵朵硕大、艳丽;尤为难得的,是此树的花种特异,每一朵花开,俱都是楼中结楼……”

“什么叫做‘楼中结楼’啊,国公大人?”

那二夫人听得入神,不觉浑然忘却了愠怒,转过脸来,急切地询问他道。

“就是同一朵花儿的花蕊里头,再开出来另一朵新的小花儿,便叫做结楼,也叫做重花儿;”

李益却是扬眉觑视着她,闲闲地啜饮着热茶,笑而不应;大夫人见状,就含笑代为说道:“而所谓的‘楼中结楼’呢,就是在同一朵花儿之内,层层迭起、重了又重,乃是极为罕见的花中极品。”

“嗳!果然还是夫人博闻广识,更加地通达、机灵啊!”

李益竖起了拇指点头赞叹着,顺便,又戏谑了那二夫人几句道:“娘子,你向来只爱研读卧榻上的那一堆,冷冰冰、硬邦邦的兵书法典和春秋史记,对于花草、情趣之类,不甚在行,不甚在行啊!哈哈哈。”

“国公大人休得这么瞎三话四,扯东、扯西的!姐姐,你也不用再给他帮腔搭话儿了,且令他,没羞没臊地说下去好了。”

二夫人照旧别过头去,微微地撅着嘴巴,大发娇嗔道。

大夫人于是就笑眯眯地捧起了暖炉焐手,不再置身其中;而李益则得意洋洋地,继续含笑说道:

“那武兄还说啊,当初,这位夫子游历四方,偶然地走到了济南武府,这本来呢,是不肯屈尊停留的;直到后来,瞅见了那一株,武兄在几个月之前花费重金,从外地移植而来,正值怒放花期的石榴树,这才改变了主意,一住便是数载。”

“自此之后,那武府的仆人们,就常常遇见他,独自伫立在这棵树下发呆。若是花开季节呢,他便陶然欲醉、优哉游哉的,心情极佳;但等到了花落时分,就寂寂寥寥、魂不守舍的。而今冬大寒,这棵年迈的老树,竟然枯朽死掉了。那夫子就天天对着它,悲悲切切、长吁短叹的,犹如死掉了老妻的一般……”

“嘁,听国公大人您,描述得这么穷形尽相、绘声绘色的,倒好像是,亲身经历的一样!”

李益不胜动容地讲到了这里,顿时就被那二夫人给抓住了把柄,微撇着嘴巴,抢白他道:“我却不信了,区区的一棵石榴树罢了,任是再贵重、再重楼,也不过还是老树一棵,那位夫子啊,又何至于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呢?!”

二夫人说着,微微地顿了一顿,又轻掩着朱唇,和大夫人戏谑笑道:“不过呢,这些臭男人的想法儿,终归不是咱们女人所能明白的——姐姐,你听见了没有,咱们这两个蒙尘的老妻,在人家卫国公的眼中,也就是和一棵朽木的份量儿,差不许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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