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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飞钱,亦称“便换”,正式发行于唐宪宗李纯在位期间,但据传于此之前,民间便早已出现多年,乃为古代的通票货币,相当于现如今的现金支票。

“是,公子!”

阿财见状,便急忙笑容可掬地,一把接过了飞钱和绢帕,乐颠颠儿地转身跑开,心中甚是嗤之以鼻道:“哼,你这个败家子儿,大蠢货!五百文钱哪,都够买上一车的绢帕了——倒是白白地便宜我了!”

阿财刚一脱离了朱振宇的视线范围,就一甩手儿,扔掉了绢帕;接着,又买了几文钱的饴糖和炒葫芦籽儿、水晶糕,站在一处杂耍摊前,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混在人群当中,悠悠闲闲地,白看了两、三刻钟的各色杂技,然后估摸着时候儿差不多了,这才擦了擦嘴巴,意犹未尽地原路返回了。

“阿财,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朱振宇一瞅见他回来,连忙追问他道。

“启禀公子,小人已经办得妥妥当当了——那绢帕和飞钱哪,全都交给她了。”

阿财佯装擦汗地,“呼、呼”喘息道。

“好!好阿财,做得好!”

朱振宇乐得一拍大腿,笑眯眯地称赞他道:“那绮华姑娘她,都说了些什么呢?”

“呃......”

阿财眼珠儿乱转地,漫天扯谎道:“那位绮华姑娘啊,不但连声夸赞公子是个大大的好人,而且还说......,还说多谢公子的一片赤诚之心!”

“哦?哈哈哈哈哈!”

朱振宇闻言,便背负着双手,微阖着双眼,流露出了一副陶醉的神情来,洋洋得意了许久、许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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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振宇和阿财雇车返回城内后,便直接奔向了洛阳城内,最有名气的三层酒楼“花雨楼”,享用午餐。方才临近酒楼,就遥遥听闻到,那“花雨楼”的楼前尘嚣阵阵,锣鼓喧天,“呼啦啦”地,招揽过去了数十名的行人围观。

那朱振宇的生性,最是猎奇、贪玩儿,目睹此状,当下连午饭都顾不得吃了,便赶忙下车挤了过去。而阿财只得满腹怨气地跟随在后。

就只见正在那人群当中的空地之处,手舞足蹈、敲锣打鼓的,乃是一对儿陈列刀、枪、剑、戟,架把式卖艺的外地青年男女。

“各位叔叔大爷、婶婶大娘,大哥大姐、小弟小妹,我们夫妻二人今日远道而来,初次拜访洛阳宝地,在此斗胆向诸位班门弄斧,献上一段儿小小的把戏;”

那名男子貌似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高壮孔武,劲装束服,提锤击打着一只破旧的铜锣,绕圈儿行走,口中呦喝道:“列位看官,若是瞧得满意,就请慷慨解囊,赏赐几枚;若是行家里手大驾光临,种种鄙陋之处,还请多多恕罪,多多海涵!”

“还请多多恕罪,多多海涵!”

那名女子(栀子花),瞧容颜方才二十一、二岁的年纪,身量稍矮,体态丰腴,穿着一套翠绿色的软锦缎子夹袄衫裤,长着一张鹅蛋儿脸,皮肤莹润白皙,颇为乖巧讨喜,手中轻轻敲着一面皮鼓,含笑唱和道。

这对儿卖艺的年轻夫妇,爽朗干脆、体魄健美,珠联璧合,相得益彰,尚未抄起家伙演练,便已经洋溢着青春活力无限,十分的悦目畅怀,成功地吸引了不少的路人和食客,陆陆续续地停足围观了过来。

“各位,献丑了!”

这夫妻二人热火朝天地聚拢完了场气,便一同转回到了空地的中间,各自息锣收鼓,并肩站立着,冲围观者们鞠躬深施一礼,高呼一声道。紧接着,便持枪抡戟地,激烈打斗了起来。

那青年拿的是一柄,沉甸甸、亮闪闪的铁杆钢尖儿三叉戟,率先抢发一招儿,看家本领“混水叉鱼”,左腿弯而右腿直,两膀倾斜,力透双臂,三叉戟稳、准、狠、实、通,抖洒着片片的银光,裹挟着嗖嗖的冷风,猛然袭击他妻子的秀颈而至。

那少妇用的则是一根儿,黄杨木柄、白铜枪尖儿的红缨须七尺花枪,不慌不忙、不徐不疾地提枪迎战,泰然回架了一式,亦守亦攻、可进可退的阴柔妙招儿“菟丝网树”,其枪身团花儿旋转,避开了对方锐利的戟尖儿,轻轻纠缠住三叉戟的铁杆中部,左、右虚晃了几匝,卸除掉了对方的力道之后,这才顺势划枪前挑,直捣对方的黄龙老巢,但见铜枪头和钢戟尖儿顿时锋芒相抵,火花儿四溅,“沧、啷、啷”之声大作,两件兵器,高下、胜负难分,霍然反弹分开。

“着!”

那少妇求胜心切,微微地娇叱了一声道,丝毫不容对方稍作休整,手中的红缨枪骁勇挺进,照着对方额头右侧的太阳穴,动若雷霆地狠狠扎了过去:此招儿由来最古,名叫“画龙点睛”。

那青年似是始料未及,吓得有些傻了,木木呆呆地愣在那里,浑然不知躲闪,一直等到枪尖儿寒光刺眼,赫然逼近到了眉峰寸许,这才慌里慌张、哆哆嗦嗦地屈膝避让——就只见那枪尖儿,“嗖”的紧擦着他的发丝,严丝合缝儿地从他的头顶笔直掠过,把他头上所戴的那顶薄毡帽,立时戳得横飞出去了七、八尺远,“啪嗒”的一声,重重落地。

那青年动作极其夸张地拍抚着自己的胸膛,觑眸偷望向妻子,接连揩了好几把的冷汗,一面扮着鬼脸儿,一面单手拖着三叉戟,倒退至丈许开外,一勾脚儿,挑起了毡帽,仍旧戴回了头顶。

“好!好枪法呀!”

众围观者们起初见状危急,俱都情不自禁地为之而惊叫不已,随后又见其场面峰回路转,险相瞬间解除,遂不由得哄然大笑了起来,纷纷喝彩叫道。于是亮闪闪的铜钱,便象雨点儿似的,向那少妇的身边飞去。

而朱振宇此际,自然也不会落于人后,同样将怀内的铜钱,一把接着一把、一串儿接着一串儿地,扔了个干净。

“诶呀,公子!!你只顾着眼前的潇洒,就把所有的钱财挥霍一空,那待一会儿,咱们又该怎么办呀?!”

那阿财站在一旁,瞧得甚是心疼、肉疼道。

“苟(狗)奴才,不得扫兴!”

朱振宇却是一脸的不在乎,含笑叱责他道:“本公子的身上,不是还带着‘飞钱’的吗?等瞧完了热闹啊,你再去兑换上一些就是了。”

其实,方才的那惊险一幕,原本就是那对卖艺的夫妇,平日里惯用的生财妙计,每每施展开来,无不都顺利地博回满堂的红彩;但象朱振宇这么大的手笔,却是第一次遇见。

“喂,贼汉子,帽子戴稳当儿了吗?”

那少妇见状,便手持着花枪,冲着朱振宇这边儿,深深地屈膝一礼,以示诚挚的谢意,然后就转过身去,笑眯眯地举枪戏问她丈夫道。当下照方抓药,风风火火地,又使了一遍“画龙点睛”。

在众人的一片嘻笑和起哄声中,那青年左手捂定了毡帽,掣肘难书、狼狈不堪;右手持戟抵挡,节节失守,节节败北。而那少妇,则是一鼓作气地趁势追击,一个舞花儿携电的“流星奔月”,异常彪悍地,戳向了他的心口窝。

便见那青年负隅顽抗,见招儿拆招儿,先是松开了毡帽,双手握住三叉戟,应付了一个委蛇的招数儿:“拂尘甩”,紧跟着又还击了一式“溪壑捕鲤”,反守为攻,十分凶狠地,向他妻子横扫了过去。

那少妇却显然是十足的胜券在握,反手划枪一挑,劲力非同小可;那青年便急忙知难而退,想要临时撤戟换招儿——孰料恰逢此际,忽然从搏斗圈儿外,冷不丁地飞过来了一枚铜钱,好巧不巧、轻轻俏俏地,狠砸了他的胳膊一下儿。

“哎呦!”

那青年猝不及防,“哎呦”的一声痛呼,手中的三叉戟,便不由自主地一阵乱抖、乱晃,其顶端的长尖儿,竟然稀里糊涂地,勾住了那少妇的前襟衣扣儿,朝着另一畔,豁然地撕扯了开去。

“哎呀!”

这对卖艺的夫妇和众多的围观者,立时都目瞪口呆地惊叫了起来,眼看着那少妇的衣扣紧绷,瞬息即裂,势必难以逃脱掉,当众坦胸露乳、名节尽毁的噩运,说时迟,那时快,仿佛是神差鬼使、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的一般,凌空陡然“呼”地降下了一团,如火如荼的彩霞,严严实实地,罩住了那名少妇。

而那少妇此刻,慌忙如获至宝地紧紧裹住了它,这才辨别得知,这朵火红的“祥云”,其实乃是一件儿,火红色的夹绒大氅。

“诶呀,好、好!万幸、万幸啊!”

众围观者皆都欢欣鼓舞、掌声雷动地,为她深感庆幸道。

“唉,好险啊、好险,多亏有人及时相助!咦,这件儿大氅,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就好像......”

朱振宇也是喟然地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宽慰道。正自思忖间,便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名耄耋老妪,正在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地往外走来,就连忙为她让出了一条道儿来,恭恭敬敬地施礼呼唤道:“老人家,您请这边儿走!”

“好!好一位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少年郎啊!多谢,多谢了!”

那老妪便慢慢地走了过来,面带着慈祥的微笑,抬手一拍他道。于回手之际,仍旧将他的玉坠儿,趁机拈指一拽,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老人家,不必客气。此处人多拥挤,您老人家可千万要当心一些,莫要碰到了才好。”

朱振宇则满脸都是憨傻的彪笑儿,兀自轻声细语道。

“嗯,你这孩子,乖巧、孝顺得很哪!”

那老妪喋喋干笑着,颔首咕哝道:“行、行~,我老人家不和你客气,不和你客气,啊!哈哈哈。”

那老妪如此含混言毕,刚想要笼起手来便溜,却被她身后,突然斜伸过来的另一只小手儿,敏捷地拎住了右手的大拇指,“咔吧”的一下儿,用力一扳,朱振宇的那只玉坠儿,便赫然呈现在了众目之下。

“哎呦!”

那老妪的手指蘧然吃痛,“哎哟”的一声尖叫出声,听其嗓音,好不清脆,分明乃是出自于妙龄少女之口,哪里是什么,行走缓慢、风烛残年的“老妪”之声了?

“你这小贼,好大的胆子!拿来吧你!”

阿财眼疾手快地一把抓回了玉坠儿,转头儿呈献给朱振宇道:“公子!”

“阿财,不得无礼!”

依然还没有看出端倪的朱振宇,如此喝叱了他一句后,又手持着玉坠儿,诧异地说道:“咦,老人家,这不正是晚辈之物吗?怎么会在您这里呢?”说着,无意间一抬头,正好儿和那只小手儿的主人打了一个照面儿,不禁浑身大大的一震,就好像是被雷电击中了的一样,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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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和李明德下山之后,“刚巧”在山脚儿之下,遇见了李诚,便一同坐车,回到了城内。因此际已过了府内开饭的时间,李明德就请阿梨,和他一起到“天雨楼”用饭。

那李明德在“花雨楼”的二楼,提前预定了一张,临街靠窗的亮堂桌位,本来是要请阿梨坐在东面的,怎奈阿梨执意不肯,坚持坐到了西面。李明德于无奈之下,也只得罢了。

两个人的饭菜,才刚吃到了一半儿,就听楼下,传来了一阵阵经久不息的锣鼓之声。李明德便推开了暖窗,和阿梨一同俯瞰究竟,转眼之间,就瞧见了那少妇的危急情形。阿梨便急忙扔下了自己的大氅,助她摆脱了困境。

“栀子,你没受伤吧?都是我不好,你吓坏了吧?”

那青年慌忙甩手撇开了那柄惹出祸端的三叉戟,扑过去,紧紧地搂住了妻子,热泪盈眶地迭声问道——这“栀子”二字,显然是那少妇的闺中小字。

“大成哥,我没事儿——刚才是何方高人相救,你看清楚了没有?”

栀子惊魂未定地,倚靠在他的怀中道。

“虽然没有瞧见,但想必是正在楼上用餐的哪位巾帼英雄。”

大成抬起头来,往楼上打量了几眼道:“咱们应该马上登楼寻访,好好儿地拜谢人家才是。”随后,就将物品存放在楼下,携并着妻子,双双登楼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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