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检测到黎姝气运点恢复了一万,现扣除宿主一万积分,目前宿主欠系统的总积分是七万两千零一百,请宿主努力赚积分早日还清积分!同时提醒宿主,欠系统的积分超过十万是要受到相应惩罚的,请宿主务必加油赚积分!】
“!!!”
又是一万!
她的系统不会是被黎姝收买了吧!
凭什么她之前都几百几千,甚至是几十的得,黎姝现在却是一万一万的恢复!
还有!
这他妈又是谁让她一次性又丢了一万积分!
谢语气到差点演不下去。
再想到她刚刚为了能继续住在定北侯府里而透支一千积分兑换了一张重度心脏病体验卡,就心痛到差点吐血。
然后向嬷嬷的声音响起,“侯爷!世子爷突然头痛难忍!得请太医立刻进去为世子爷瞧瞧才行!”
宁舒阳立刻看向了那正紧拧双眉替谢语把脉的太医。
没等他开口,黎慎的声音就响起,“宁叔叔,语儿这边比较要紧,请让太医为语儿把完脉再让他进去看宁烬的情况,反正头痛是要不了人命的,不差这一时半刻。”
宁舒阳脸色一沉。
尽管黎慎说的是事实。
头痛对于上过战场,大大小小受过不知多少次伤了的烬儿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可黎慎那种全然不把烬儿的情况放在眼里的语气却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烬儿今日可是因他黎慎差点瞎了一只眼!
且从烬儿跟他黎慎脸上的伤来看,烬儿明显没有对他黎慎下死手!
而他黎慎不仅因为谢语对烬儿下了死手,此刻还半分都不顾及烬儿!
然……
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后,到底是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开口让太医立刻进里屋去。
这几年里,他已经见惯了他们几个事事把谢语放在首位。
也很清楚烬儿有多在乎这谢语。
甚至在黎姝滑胎那桩事发生以前,他也如他夫人一般,认为谢语日后若能替烬儿开枝散叶是一桩美事。
因为烬儿曾说过他不想黎姝吃太多怀胎生子的苦,不打算让黎姝为他生育太多子女。
故而凯旋归京后,他几乎没有过问过有关烬儿的事,全权交给他母亲去操心了。
万万没想到会发生黎姝滑胎这么大的事情!
这之后他可不能再全然不管了!
片刻后,那太医刚结束为谢语把脉,黎慎就万分紧张的问:“小郭太医,语儿情况如何?”
年轻的太医面色凝重的沉思了一会儿,才道:“从脉象来看,这位谢小姐的心疾比她上一次心疾发作时又要更为严重了几分,此后万不可再受什么刺激了,需得好生将养啊!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她下一次发病时可能就回天乏术了!”
“……”
黎慎脸色大变。
宁舒阳脸色亦不大好看。
这样的身体,再怎么得烬儿重视,只怕也无法为烬儿生儿育女啊!
且她万一生了个跟她一样患有心疾的孩子,那更是闹心!
但是念着她曾豁出性命救过烬儿一命,他到底是打消了明日将她送回烬儿为她置办的那处院子里的想法,只是着人将她送回了同心苑。
黎慎也紧跟而去了。
但黎行留了下来,还跟着太医进了里屋去。
此时宁烬已经被强烈的头痛折磨到脸色煞白且满头是汗了。
郭宸去床前为宁烬把脉后,许岱君冲宁舒阳埋怨道:“黎慎不知孰轻孰重,侯爷你怎么也跟着轻重不分,烬儿这头疼来得蹊跷,万一耽搁出了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宁舒阳紧敛双眉,没有言语。
一来他进来看见宁烬的样子后,也有些后悔。
二来好些人都跟着他们一起进来了,许岱君当众那般说他,有些下他面子,他懒得搭理她。
但他什么都不说,却叫许岱君心下更是恼火了。
她膝下只有烬儿一子!
侯爷却有一堆儿子女儿!
所以才不把她的烬儿当回事吧!
为此她冷冷瞥了一眼紧紧跟在宁舒阳身后的池简兮。
怪她当年太大度了,让这贱人一连为侯爷生了三子两女!
且还让其三个儿子从小跟烬儿一起学习!
使得那三个孽畜如今不仅文武双全,还就只稍稍逊色烬儿几分!
害得她现在生怕烬儿行差踏错!
许岱君暗暗悔青了肠子。
直到宁烬又发出了几声痛苦的低吟,她才没功夫再想其他,转而问郭宸道:“小郭太医,烬儿他这是怎么了?”
郭宸一脸困惑的摇摇头,“从脉象来看,宁世子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应该会痛成这般啊……”
话末,郭宸结束了给宁烬把脉,转而问宁烬道:“世子能跟下官说说具体是怎么个痛法吗?”
“我……我也说不清,脑袋里整个都在痛……”
“……”
郭宸五官皱作一团,沉思了片刻,取出银针在宁烬头上下了几针。
但半点用处都没有。
宁烬脸上痛苦的神色半分都没有减少。
在他暗暗质疑自己的医术是不是真的如父亲说的那般没有学到家时,宁烬又开口了,“我前面是开始回想事情时突然痛起来的,刚疼痛有所缓和时,我又下意识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又再度痛了起来,且比前面更甚……”
郭宸眼神一亮。
收了前面扎下去的那几根银针,换了几个穴位重新下针。
然后不过片刻,宁烬面上的痛苦神色便全然不见了,但人也变得有些昏昏欲睡的了。
然后他起身神色凝重的冲宁舒阳说道:“侯爷,令郎的情况与下官从前在某本民间医书上看到过的被人催眠后的症状有些相似,但下官医术不精,不太敢下定论,还请侯爷将下官父亲请来确定一番。”
宁舒阳点点头,朝房门口一人看了一眼。
那人立刻转身飞奔而去。
而后宁舒阳看向宁烬问道:“你是因回想何事头痛起来的?”
宁烬抿着嘴,迟迟没有给出回答。
因为他在听见那催眠二字时,不知何故莫名就觉得是语儿对他催眠了。
尽管下一瞬他就认为语儿是绝不可能对他做那种事情的,且语儿也根本就不会催眠那么神乎其神的东西,但他直觉不能照实说。
父亲跟他不一样。
一旦对语儿生出了怀疑,就说不准会对语儿做出些什么来!
好在宁舒阳也没有再问他,只是转身让旁人都散了。
等旁的人都差不多走了后,黎姝也准备走人,却才刚迈出脚就被宁舒阳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