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李家妯娌两个说的哑口无言,打又打不过,耍赖吧,人家妯娌两个根本不怕,大不了一起上,打她一顿。
“赶紧回去想办法吧!”
李大嫂不无讽刺的哼道。
“就是,我嫂子都说了,你赶紧回去照顾老贾吧,免得他又尿床了!”
“哈哈哈哈!”
贾张氏臊的是满脸通红,端着尿盆仓皇的逃回了中院。
“聊着聊着,时间也到了该做晚饭的时候了!”
“是啊,我们明天再聊!”
所有邻居们一哄而散,前院顿时恢复了安静,随之而来的就是中院水池边上,妇女们洗菜冲水的声音,和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以及咕咕咕叫自己家小鸡的声音,真是一片和谐的景象。
“振生哥!”
“淮茹,回来了,今天没累着吧!”
“没有,现在小酒馆那边也步入正轨了,而且随着我识的字越来越多,也没有那么累了!”
“那就好,如果把你累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振生哥,爹娘看着呢!”
“嘿嘿!”
“姐姐!”
“你看姐夫给我买的书包好不好看!”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的声音,赶紧从堂屋里跑了出来,红光满面的跑到了秦淮茹身边,把斜挎在自己肩上的新书包高高的举到了秦淮茹面前,炫耀的笑道。
“真好看!”
秦淮茹也是一脸宠溺的望着脸蛋红扑扑的秦京茹,毕竟老秦家只有秦淮茹和秦京茹是女孩子,所以秦淮茹平时最疼的就是小叔家这个孩子了。
“嗯,明天大伯大娘就要送我去学校上学了!”
“那今晚要早点睡,明天第一天上学,千万不能迟到了!”
“知道了,姐姐!”
“淮茹,今天征兵表我拿回来了,过两天我就要去冀省了!”
“振生哥!”
“淮茹,对不起,我们刚结婚没多久,就要分开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嗯嗯,我相信你!”
此时秦淮茹父母叫走了秦京茹,把空间和时间留给了依偎在一起的陈振生和秦淮茹。
“呜呜呜!”
“谁,谁在外面哭呢?”
一阵女孩子的啼哭声,打断两人的拥抱,秦淮茹不由得诧异的望着陈振生。
“我听声音像是何雨水!”
“吱呀!”
“雨水,怎么了?”
“淮茹嫂子,我爸不要我了!”
何雨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张略显瘦弱的小脸也变成了大花猫,而秦淮茹的父母和秦京茹也听到了何雨水的嚎啕大哭声,赶紧从堂屋里跑了出来,秦京茹更是直接跑到了何雨水跟前。
“你们照顾一下雨水,我去中院看看!”
陈振生扫到何雨水的另一只小手里抓着一张皱巴巴的纸,知道何大清还是跟白寡妇离开了四九城。
“嗯!”
秦淮茹点了点头,然后哄着何雨水向着小院里走去。
陈振生快步来到了中院,看到何家大门敞开着,傻柱一脸颓废愤恨的坐在自己门槛上,而易中海和刘海中,阎埠贵围在旁边,低声的安慰着傻柱。
“老阎,怎么回事?”
“振生,何大清跑了,把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只留下了傻柱和雨水孤零零的两个孩子。”
“你说何大清咋就这么心狠呢!”
阎埠贵也是一脸愤恨的怒骂道。
“行啦,老阎,现在不是骂何大清的时候,现在还能不能把何大清追回来呢?”
易中海听到陈振生的问话,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也是一脸愤恨的摇了摇头。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看何家的情形,何大清跑了有一段时间了。”
“那也要试试啊!”
“你们在这里看着傻柱,让他千万不要做傻事,我带着几个年轻人,去火车站,说不定还来得及!”
“嗯嗯!”
刘海中和阎埠贵赶忙点头答应了下来,而易中海的眼底则掠过一丝怨毒,可是这又怎么能逃脱陈振生那敏锐至极的眼睛呢。
“果然,何大清的出走,你易中海功不可没啊!”
陈振生心里冷笑一声,然后招呼着围拢过来的几个年轻人,快步跑出了四合院,而易中海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几个年轻人在胡同口拦下了两辆人力三轮车,然后快速的奔向了四九城火车站。
可惜此时的四九城火车站,人烟稀少,候车大厅内空无一人。
“振生哥,看来那个何大清已经坐上火车离开四九城了,只是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算了,我们回去吧。”
陈振生拦下何大清也就是为了让易中海少给自己找一点麻烦,毕竟贾东旭活不到给易中海养老送终的那一天,再加上以傻柱的尿性,肯定会跪舔贾家的。
“走吧!”
陈振生驱散了脑海中的杂念,带着大院里的几个年轻人,慢吞吞的走出了候车大厅。
“何大清!”
“何叔!”
突然陈振生听到了身边一个年轻人对着一个方向高声喊道,他赶忙顺着那个年轻人手指指向的方向望去。
“何叔,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振生!”
何大清和一个肤白貌美的妩媚女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此时正要往候车大厅走去,当听到他们的声音后,也是明显一愣,当看到陈振生一脸唏嘘不已的向着他走来,何大清也是尴尬至极。
“何叔,我也不问你去做什么,我只想问问你,你走了,雨水怎么办?”
“不是有傻柱照顾着嘛!”
“何叔,你相信傻柱那个呆头鹅能把雨水照顾好嘛。
而且你还来一个卷包会,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卷跑了,你让他们两个饿死在大院里呀!”
“我临走的时候,偷偷在易中海家里塞了一个信封,里面放了一百块钱的!”
“哎呀!”
“小白,傻柱和雨水毕竟是我亲生的孩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饿死吧!”
“小李,你知道吗?”
陈振生并没有搭理何大清和白寡妇,毕竟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儿,跟他无关。
“没有啊,易中海根本没说他收到信封的事情啊!”
几个年轻人也纷纷的点头附和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钱的事情。
“是吗?”
何大清此时面沉似水,双眼的阴狠毒辣尽显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