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赵畅脸上笑嘻嘻……
程林染默默喝茶，看他们两个斗嘴。
“承让了，叫我们吃饭有什么企图？”林森问。今天是工作日，赵畅这么忙还临时约他们出来吃饭，有猫腻、不正常。
“我们研究院和湖城电视台有合作项目，我们领导和电视台领导想蹭你们的热度，主要是漫漫的热度。”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火吗？”林森不开心。
“你怎么会不火呢？这不是漫漫形象好很多吗？”
这话林森没有勇气反驳。
“领导说漫漫是最适合我们的合作项目的，让我务必把她谈下来。”赵畅说着说着就说漏嘴了。
“你们领导居然还不想要我？”林森委屈。
“你这不是忙吗？赛季都没结束呢！我跟领导说了只能尽量争取漫漫，不能打扰你的比赛。”赵畅谄媚地站起来给林森倒茶，“漫漫，这个项目是电视台发起的，除了跟我们湖城研究院，还有北城市研究院也要联合出品。”
“什么题材？”程林染问。
北城市研究院她家里有点关系，十五年前他们家和北城研究院达成了深度合作。
“科研题材，培养新生代人才。”因为需要赵畅做说客，所以院里才让他知道这么多，“现在年轻人的选择多了，搞科研的越来越少，所以我们院才答应电视台的，电视台那边要出一个自己家的线上应用，需要打广告推知名度，所以双方不谋而合，项目马上就能启动。”
林森摩挲着下巴，问：“那北城研究院你们怎么联系上的？”
“我们院长是北城调来的，他第一时间就跟那边联系了，那边也觉得可以做就答应了。”赵畅说完，抿了一口水，“幸亏跟北城研究院联系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得穷成什么样呢？北城研究院居然是三方之间最有钱的！”
程林染看了赵畅一眼。
林森震惊且不解：“那你们怎么这么穷？你们这么穷就算了，电视台也这么穷？”
“你不懂我们的心酸啊！”赵畅又抿了一口水，“我们其实不算太穷，但是北城研究院有人投资，而且是深度合作！电视台那边是一个年轻团队在做，拨的钱本来就少。”
“研究院居然还能跟投资商深度合作？”林森没干过这个，表示不懂。
程林染好心跟他们科普：“不是投资商，北城有一个未来繁星基金组织，就是专门资助北城研究院的，湖城没有这种资助计划吗？”
赵畅眼红到吐血：“当然没有啊！早知道我去北城干了！”
“你想去的话随时可以去啊，我帮你在北城说一声。”程林染不以为意，如果赵畅没有在湖城找到合适的工作，她直接就把他送去北城了，她知道赵畅未来一定会从事科研方面的工作，恰巧她有这个人脉。
赵畅和林森同时瞪大眼睛瞅着程林染，赵畅咽了下口水，问：“你也是那个基金组织的投资人？”
“不是。”程林染摇头，“基金组织是我们家牵的头。”
赵畅和林森刚放下一丝丝的心脏又因为这一句话跳起来了，俩人对视着，林森说：“知道漫漫家牛，但不知道这么牛！”
“我们抱对大腿了！”赵畅太感动了，但是跳槽他是不会跳槽了，他如果需要程林染的帮助，他就不是赵畅了，“漫漫，你一定得加入到这个项目，你就是我们的大佬！我们唯一的人脉！”
“我不能接私活，答应了也没用啊。”
赵畅狂炫一杯水，搁下杯子赶忙说，“没事，我们院长会找你们老板说的，我只是先来问问你的想法，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再找别人。”
湖城市研究院会给程林染应该得到的所有重视。
“你这单位还挺不错，除了没那么有钱。”林森慢悠悠道，“但是你们不忙吗？怎么有心思整这些，还有你们院里那个去录节目的小年轻，他怎么比你闲这么多？”林森记得赵畅之前忙得脚打后脑勺。
“你说元宇川？他那是巧合。刚巧是在院里答应了电视台之后，被那个节目联系上的，这当然是个好机会，他们组为了他安心去参加节目直接调休了。”
“不愧是你们高级知识分子，就是会资源利用。”
“过奖，如果这个节目再晚几个月，你也会被我们院薅羊毛的。”赵畅呲着大牙冲林森说。
赵畅是带着任务来的，所以吃完饭下午还要回院里复命+上班，林森和程林染也得回各自战队。
反正程林染有绝对的话语权，在这个项目里无论如何不会吃亏，赵畅回到院里就去找院长联系程林染的老板了。
基于赵畅不会害程林染，且程林染自己和家里确实给力，林森也不觉得这个项目有什么不好的，大不了他家里和赵畅家里也不是吃素的。
由于各方愉快的想法，下午四点，正在电脑面前奋斗的程林染接到了齐仲昀的电话。
程林染语音控制手机接了电话，那边齐仲昀比她先开口：‘程漫，我给你接了两个活儿，你前几天录的那节目下周就要播了，节目组那边请你和祝好回去再开一场直播引流，后天早上八点我派车去接你和祝好。’
“嗯。”
“好的老板。”祝好一听还有自己的事儿，也顺道答应了一声。
‘还有一件事儿，电视台跟市研究院那边有个项目请你当他们的吉祥物，研究院那边说问过你的意见了，我也问了你哥的意见，你们都不反对我就帮你接了。这个项目大概在半个月之后开始，到时候你们家也会有人来，具体的合作事项下周二你来一趟俱乐部，我们跟项目负责人面谈，时间我到时候再通知你。’
“嗯。”
‘行了，有事跟我联系，挂了。’
齐仲昀的手就是快，好在程林染也没得打算跟他说再见。
“程妹，你又接了什么大活儿？”在齐仲昀说到接了两个活儿的时候，沙于就已经走到程林染身后站着了，见齐仲昀挂了电话，沙于赶紧提问。
程林染正在战斗，头都顾不上回，说：“公开培养人才的节目，市研究院图人才，电视台图流量。”
“为什么你家也要来人？你们家还有科研人才？”沙于又问。